造化弄人
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考虑的比较全面,在短暂的思索之后,他凝声说道,“要不这样,陆辰你还是当我的关门弟子,然后拜黑星长老为义父,这样你也能够多陪陪他。”琉璃尊者说的比较冠冕昂黄,其他长老连连暗骂,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绝对是有道理的,琉璃尊者可谓是老奸巨猾,竟然想要一石二鸟。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对陆辰和他有着不可多得的好处,黑星长老多半也不会在乎,他看中的是陆辰的根骨,黑星长老修炼的是一种极为特殊的功,法,很少有修炼者能够尝试。
他找了很久,都没有发现,在黑星长老心灰意冷的时候,总算是出现了一个,符合他标准的弟子,那就是陆辰,本来陆辰修炼五行之气,再加上他彻底蜕变成了五行之体,尽管不算是万能的,也不是完全符合黑星长老的标准,可毫无疑问的是,可是尝试一下,黑星长老相信他的眼光,是不会出错的。
风云长老眉头微周,“不行,我万神门还没有这样的规定。”他直接抬出来了万神门的规定,虽然这样一来,陆辰有可能贪多绝不烂,可是他的直觉告诉他,陆辰更可能崭露头角,学会的更多,若是把琉璃尊者和黑星长老的手段结合起来,他都有些焦头烂额了。
他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还不如让陆辰成为琉璃尊者的弟子,即便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也不会有什么威胁的存在,他相信自己的亲传弟子,能够比陆辰更加优秀。
“哦,我们万神门,似乎也没有规定,一个弟子不能够和两个长老走近吧,再说了,那你想让陆辰成为黑星长老的弟子么?那我成全你吧。”琉璃尊者轻描淡写说道,有几分洋洋得意的。
其他长老微微一愣,不由得暗自发笑,琉璃尊者分明是故意的,果不其然,风云长老脸色无比的难看,他们能够想象,风云长老的郁闷,他双眸阴冷暴掠而出。
“这。。。”风云长老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答他,有些左右为难。
“这是一个好办法。”出乎意料的是,黑星长老在关键的时候开口了,他当然明白,琉璃尊者舍不得把陆辰这个优秀的弟子拱手让人,毕竟他付出了那么多,陆辰也有必要成为他的弟子。
黑星长老还真不介意,他的本事只传给有能力的人,而陆辰就是那个人,那些虚名他不是很在意,只是觉得,陆辰有可能贪多绝不烂,可是转念一想,陆辰本身是五行之体,修炼着五行之气,在这种情况下,陆辰还能够保持高度的平衡,这本来就是一种强横悟性的表现,就算是他们这些老牌强者,都有一些自叹不如的。
众多长老不由自主的面面相觑,他们能够明白,一旦是黑星长老做出的选择,是很难更改的,再者,琉璃尊者说的有道理,只要弟子能够不断的进步,万神门会想方设法的培养他们。
听到黑星长老这么说,琉璃尊者顿时大喜过望,他的计划不仅仅实现了,而且比他预计的更好,尽管事情的经过是一波三折的,但是最终的结果,是他想要看到的,只要陆辰成为了黑星长老的义子,还怕不能继承黑星长老的衣钵么?
只要陆辰的领悟能力,达到一个极为变态的程度,学会他们两个长老的真传,是指日可待的事情,凭借着他异于常人的天赋潜力,迟早能够崭露头角,在万神门内,天才云集的,想要从众多的天才中,脱颖而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陆辰是个特例,他刚加入万神门,就弄出来了不小的动静,注定陆辰是不平凡的,只要选择了两位长老,他将成为万神门有史以来,最特殊的精英,作为他的师傅,琉璃尊者也是跟着水涨船高。
毕竟一个弟子的天赋潜力,直接决定了这一脉,是否能够延续下去,琉璃尊者只要能够保护好陆辰,用不了多久,他这一脉,不仅仅能够继承,还能不断的发展,这是毫无疑问的。
只不过,保护陆辰,是有一些难度的,这风云长老惦记的弟子,想要过安稳日子,绝不是轻易的。
陆辰日后在万神门的日子,定然不会太平静,可是陆辰也不在意,以前他或许低调过,但在这个万神门的时候,他不希望低调,因为过两天,就是招亲大会的开始,到时候他就能够见到,自己牵肠挂肚的人儿,也不知道,王欣雅过的好不好,陆辰有一些愧疚,尽管在别人眼中,他的实力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的。
陆辰却从来没有满足过,他亏欠王欣雅的,不仅仅是一个约定、承诺,还有男人的责任,这是陆辰为人处世的原则,他不想让王欣雅久等,所以他在万神门高调一些,相信王欣雅也能够听到,那样陆辰孱弱的形象,就可以发生一些改变了,当初陆辰被王欣雅鄙视怀疑,是一件极为丢人现眼的事情,当初他忍辱负重,因为他是一个能屈能伸的男子汉。
可是属于他的荣耀,陆辰会想方设法夺回来的,万神殿虽然是中等空间,但是陆辰迟早能够站在这片空间的巅峰高度,然后向所有人宣布,王欣雅是他的女人,现在看来,或许还有一定的距离,但陆辰是不会放弃的。
自从来到了万神门之后,陆辰才明白了,自己只不过是井底之蛙,当初他在低等空间伊甸园的时候,陆辰何等的狂妄风光,到了万神殿,这也不会改变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琉璃尊者毫不犹豫说道,尽管一旁的风云长老还没有开口,他也不在乎,如今他和黑星长老走近了一些,他的地位也发生了悄然的改变,因此他有底气和风云长老正面对话。
风云长老愣了愣,一脸青红皂白的,可是没有说什么,此时黑星长老都同意了,他能够说什么,即便开口了,恐怕也是自取其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