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洞房
辛玥回头就看见了陆林,他手里也拿着酒,坐到两人旁边,“姐夫,听说你从来没醉过,来喝酒。”
“哥!待会还要宴会呢。”开场舞是留给这对新人的。
“放心吧,我刚听伯父说,如果姐夫不能去,他就带着伯母跳。”
“那随便你们吧,”辛玥道,他知道陆林的酒量,没有李元海那么厉害,“我去厨房给你们端点热菜。”
就这一心软,回来看见了许多人,有苏家的,有陆家的,辛玥抚额,示意苏庭云,“你还是装醉吧。”
苏庭云挑了挑眉,从中午到现在一直在喝酒,确实对身体不好。但今天是他结婚啊,如果不把这些人喝趴下,就别想洞房了。
这个想法是好的,但以一敌十还是有些难度,宴会开始后这些人还在喝。苏庭云话少,别人喝一杯会说一些话,他就只听着,然后等人敬酒。军中的人喝酒都是一瓶一瓶的,喝到最后苏庭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时不时望着辛玥,嘴角含笑。
都已经喝开了,再去劝只会扫兴。正巧唐胜男几人没去跳舞,辛玥便与几人坐在一起聊天。
“你们先去睡吧,”聊了一会儿辛玥说,这几个人与自己一样,没怎么睡觉,“房间在楼上,你们随便挑,我把房卡给你们。”
“我们中午睡了的,”唐胜男看着全场唯一一桌人,“他们真能喝。”
“新婚都是这样,”邓小芹道,“只是没想到苏老师会任由他们胡闹。”
“哪个新郎官不是这样的,”袁婧夕坐了过来,对着两人道:“我跟阿玥都结婚了,接下来轮到你们两了。”
“我还早,一个对象都没有,”邓小芹摇头,“你们还是把希望寄托给唐唐吧。”
唐胜男双手叉在身前:“不成家不立业。”
“等余师兄跟人走了你再说这句话吧。”袁婧夕翻了个白眼。
辛玥笑道:“你们真不去睡觉?”她这会儿困乏得很,只是还在等苏老师。
“我困了,”辛沁懒洋洋走过来,“大姐,房卡给我一张。”
辛玥将自己的留下来,其他的给了她,“你们跟着她上去睡吧,反正时间不早了。”
“那我们先去睡了,”唐胜男道,然后拉着邓小芹去了。
晚上十点,酒席散去,苏庭云让苏庭宜招待客人,他带着辛玥上楼。
此时辛玥已经趴在床上桌子上睡着了,苏庭云喝了许多留,头有些昏,但能分辨出她来。
他怜惜的抱着她上楼,脚下有些不稳。
“三哥,需要我扶吗?”苏庭宜问。
“不用了,”这事,苏庭云从不假他人之手,“今天辛苦你了,你也早点睡吧。”
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久旱遇甘霖。苏庭云觉得自己占了“两样”。
一到房间辛玥就醒了过来,苏庭云抱着她去洗漱,水里一躺,精神就好多了。
她感受到他的蠢蠢欲动,委实没有力气,求饶道:“苏老师,我们明天再说吧。”
苏庭云佯装不解:“什么?”
“今晚我实在没有力气。”辛玥以为他不懂,便又补了一句。
“没关系,我帮你洗。”苏庭云说着,果真帮她按摩起来。
他按得舒服,辛玥脑袋又开始昏沉,在水里便睡了起来。
苏庭云叹息一声,只得帮她擦干抱上床,他其实也有些醉了,这种半醉不醉最磨人,心里的火有些抵挡不了。
他睁眼看着她,看着看着便亲了起来,手上也开始有了动作。迷迷糊糊中,辛玥被他弄得兴起,半睁着眼撒娇:“苏老师,我没力气了。”
“乖,我出力就好。”他说,四个多月没同床共枕了,今日又是洞房夜,他实在忍受不了。
显然辛玥也想到了这个,强打起精神搂住他,苏庭云深受鼓励,更是来力。
他低头吻她,狂野霸道,嘴里还不忘套话,“豆豆是他送的?”
“他?”
“李子豪。”
“嗯。”
他在她肩窝狠狠咬了一口,辛玥清晰了一点,问他,“怎么了?”
“没事,”他继续往下,“你小时候爱在院子里洗澡?”
“嗯,奶奶说那里宽,亮堂。”辛玥软绵绵道,仿若没有骨头。
苏庭云这下再也忍不住了,“我妈说我从小洗澡都不让女人看。”
“啊?”
“没什么。”只是身下用力。
“嗯……”辛玥皱眉,“外面好像有人。”
“不管他们。”他留了一手的。
房间外面,李元海带着一群人来到门前,小表妹不让喝酒,没说不让闹洞房啊。
刚走到门口,就见门外树着八个大汉,七男一女。
“嘿,兄弟,让一让?”他说。
一律没说话。
看样子是保镖,李元海不动声色,待走近时手用力,一手抓住一律胸口,一手抓胳膊。一律知道这几个的底子,反应很快,直接躲了过去。
“老二老三老四,上。”李元海对着后面的“江河涛”三兄弟道。
四打八,专业对特种,非常吃力。
“他们打起来,”辛玥听着声音说,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但他们动静太大,能听出一些。
“宝宝乖,别分心,”苏庭云脸上有汗水,他低头吻她,“他们创不进来。”
外面几人打了一会儿,李元海知道打不进去,便停了手,给李元涛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一转身去了楼下,再次上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喇叭。
果然有血缘关系,李元海也用了辛玥的同招:“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噢荡悠悠……”
一首情意绵绵的歌,硬是让他气势磅礴的唱了出来。
屋里,苏庭云青筋涨起,身体不上不下,难受的紧。
辛玥皱着眉头道:“苏老师,我们睡觉吧。”
“这不觉得这样挺刺激的吗?”苏庭云咬牙切齿,“我们今天玩个新花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