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中将军赛恩斯
特瑞莎想建立“夜行者”组织的力量起初并不容易,因为她不够狠,所以有人不服她,一直侵犯她的底线,直到特瑞莎在这些人面前选择杀戮,终于起到了一个杀鸡儆猴的作用。
特瑞莎明白自己想要用更多的时间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必须要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在组织里面管事,否则组织很容易散掉,她思来想去,决定找这个人,而这个人也在找她。
法国政府派下来调查特瑞莎家里别墅失火和安托万背后势力案件的最高警长阿姆贝,他在看了特瑞莎的资料后表示很惋惜,法国失去了一位如此优秀的科学家,在特瑞莎的资料中,他还了解到特瑞莎母亲乔安娜的资料,得知她们母女都是科学界稀有人才,她们的存在比起那些因为利益追逐的权贵要重要得多。
阿姆贝在调查安托万的时候频频受阻,他才醒悟过来,自己已经在无形当中陷入了权力争夺的漩涡之中,安托万背后的第一层靠山他可以动,但是这层靠山后面的那一座靠山不允许阿姆贝继续查下去。
身为一个警察,不光要正义,还要服从,如果上面的指令是错误的,还要服从这就是身兼要职最大的无奈。
然而,阿姆贝不惧权力游戏,他只希望帮助特瑞莎讨回一个公道,他以为这次的受害者是特瑞莎,安托万等人死于火灾完全是咎由自取。然而,阿姆贝的执着让他的家人生命安全受到了严重的威胁,以及他的警长位子岌岌可危。
在阿姆贝束手无策之时,一个神秘的电话让阿姆贝重拾回到警长位置的信心。这个电话是特瑞莎打给阿姆贝的,她也一直在暗中观察阿姆贝的所作所为,认为阿姆贝是一个可以委派重任的人。
当阿姆贝前去赴约的时候,在幽暗的隧道里,一个全身披着黑袍的身影已经在前面等着他,他以为这个电话是一个陷阱,这是权力争夺战中有人派出来的雇佣兵。这时阿姆贝似乎有点后悔这么爽快就来赴约,但是仔细一想,以他的警觉性这一路并没有埋伏,他的心突然豁然了几分。
走近这个黑袍人的时候,阿姆贝警长打了一个招呼,“嗨!你好!”
“你好啊!阿姆贝警长。”黑袍人回头一刻,那张美丽又熟悉的脸颊出现在阿姆贝的眼前,令后者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后吞吞吐吐地说道:“你不是死于火灾吗?怎么可能?”
特瑞莎脱去佯装神秘的黑袍,她穿的是一件休闲红色长衣,曲线毕露,性感之至。她并非是要用美色来勾引阿姆贝,而是这样身材极佳,脸颊尽美的女子身上穿什么都是一道美丽特色的风景,这点不可否认。
特瑞莎微抬碧绿色的眼眸,她上前两步,对阿姆贝说道:“其实如果不是因为奇迹,我已经死于那场火灾,安托万是个伪君子,想必你也清楚,安托万的舅舅是掌管巴黎所有的警局,在警司这个领域,他的位置也就在你一人之下,而再到上面就是掌握军权的中将军,所以你处在这个尴尬的位置做起事来很束手束脚,你把安托万的舅舅抓了起来,很快我们国家的中将军也对你下手,阿姆贝警长,你已经无路可走。”
“现在时局动荡,我很多事情就算看得不顺眼,也管不了。”阿姆贝表示自己很无奈,他苦涩地说道。
特瑞莎则有几分幸灾乐祸,她告诉阿姆贝她想要做的事情,建立一个真正服务于法国人民的组织——“夜行者”,让法国不再有安托万舅舅阿朗这样的人,也不再有像中将军赛恩斯这样人,让整个法国不再争权夺利,让每个高层领导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本职,让群众去监督他们。如果是这样的话,你愿意相信我,我便扶你上警长这个位置,还可以做夜行者的副总指挥官。
“你真有这么大本领?”阿姆贝着实不敢相信特瑞莎所言,但是一个谨言慎行的科学家是不会说出这样狂妄的话,除非她真的有这样的资本。
“我有没有这么大的本领,你明天看新闻就知道了。”特瑞莎说完便走向隧道深处,在阿姆贝眨眼瞬间,那个红色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阿姆贝已经有这样的打算,他想着要是特瑞莎真有这样强大到不可思议地力量,那么此时选择特瑞莎就是最明智的选择,因为他相信很快特瑞莎身边就会有一大批追随者。
一个豪华的别墅里,四周都有士兵把守着,在外面光看造型都是那般富丽堂皇,里面更是不得了,富丽堂皇程度简直可以用奢侈来形容,钻石黄金都是暴露的镶嵌在承重柱上,在别墅大厅还摆放着从中国圆明园里面抢夺而来十二生肖的马首和羊首。
“这个老家伙真是够狠的。”特瑞莎忍不住在心里咒骂道。
赛恩斯的主卧也是特别大,睡的床那也是豪华,在这张豪华的床上还有两个身材火爆的女郎,两个女郎拥簇着一个肥头大耳的老头子入睡。
特瑞莎穿的是夜行衣,她很喜欢逆远送给她的这一套夜行衣,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主动杀人,她没有罪恶感,反倒有正义感,她知道法国之所以政权不稳,就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他们只顾自己的利益,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完全不顾法国人民的生死,他们没资格站这么高,享受这样豪华奢侈的人生。
特瑞莎直接将吊灯打开,而吊灯一开,赛恩斯立刻如梦惊醒,坐起身,而他身边的两个女郎也在迷糊中醒来。
“不要动。”特瑞莎手持两把手枪并对着赛恩斯,她警告的声音并没有很小声,她知道这个房间有很好的隔音效果,再者她也不怕被外面看守的士兵知道这里面的情况,只是她不想杀掉这些将来能保卫法国的士兵,他们是无辜的,赛恩斯才是死有余辜。
“你是谁?想干什么?还有你怎么进来的?”赛恩斯看着这个穿着夜行衣蒙着面的杀手,从他观察特瑞莎那凹凸有致的妙曼曲线来看他就知道这一定是一个女杀手,他以为自己没有被女杀手一枪击毙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赛恩斯在心里盘算着,要是让我抓到你,非得要好好折磨你,他已经在脑海yy了。
“这是消音枪,你自然是知道的,我有个事情想问你。”特瑞莎想让赛恩斯多活那么一分钟。
“你有事情有求于我,那你拿枪对着是什么态度?”赛恩斯立刻把脸色转过来了,他还在天真的以为这里是他的地盘。
“你跟阿朗是什么关系?他是你的走狗吗?”特瑞莎和和气气地问道,不料赛恩斯自己要往枪口上撞。
赛恩斯调戏道:“你要是能陪我睡一晚,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呵呵。”特瑞莎被逗笑了,她对赛恩斯的无知感到好笑,“你以为我来这里会问那么多没趣的问题,索你的命才是我的目的。”说完,特瑞莎右手持枪对着离她最近的那个女郎,威胁道:“把这个老家伙的嘴巴捂住,否则我就开枪打死你,这个老家伙必死无疑,你们要是不想之后受到牵连的话那就跟着我走。”
在特瑞莎的强迫下,那名女郎铤而走险,别看她平时对赛恩斯毕恭毕敬,一到这种生死时刻,她也豁出去了,那股用手劲捂住赛恩斯的力量也够强的,另外一名女郎也加入特瑞莎的阵营,她也想一起走,整天伺候这样一个老头子,她们不知道有多恶心,内心恶心却要强颜欢笑,那是多大的痛苦。
特瑞莎不再犹豫,直接在赛恩斯的胸口开了十多枪,打到枪里没子弹了,这才罢手,而陪在赛恩斯身边的两个女郎在看到面目狰狞死不瞑目的赛恩斯时,两个人都吓傻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走了,坏人已经死了,新秩序就要登上历史舞台了。”特瑞莎丢掉手中没有子弹的消音枪,看着惨死的赛恩斯冷冷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