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当小母牛?
这几天里,江源每天早晨天未亮就与茅羽悦和小夕言一起上山采药,三人的关系也越来越熟。
每天中午回去,小夕言都会花费很大的精力为江源煎药,三七回魂散和这三服药分开煎,讲究颇多。
第一次服用这三副药,江源就被其药效给惊呆了,药汁呈深红色,像是血水一样,入口滚烫,带着一丝丝的甘甜,跟喝糖水似的。
等喝完之后,精神为之一振,身体就好像浸泡在滚烫的泉水中一样,面色涨红,心中如同藏着一团火焰。
原本的饥饿感一扫而光,身体上活力迸发,就好像拥有着用不完的力量一样。
这种感觉颇为舒爽,恨不得冲出小院,到一处空旷的地方仰天长啸,抒发心中的那一团压抑的力量。
“这到底是什么药,这李郎中又是什么人?”江源自言自语道,现在江源打死也不信这个李郎中是个寻常人。
先不说三七回魂散,单单是这一副药,绝对不简单。虽然现在力量被三七回魂散压制住,但却能清晰的感受到这一副药中所蕴含的强大药力。
与此同时,茅羽悦坐在煎药的药罐子旁,坐立不安。
小夕言熄了火,看到茅羽悦的异常,疑惑道:“茅姐姐,你怎么了?”
茅羽悦神色古怪,眼神不自然,凑到小夕言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夕言,当初你家的老黄牛服用了那一副药……真的……”
茅羽悦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小夕言看到她扭扭捏捏的模样,也猜出了大概,说道:“茅姐姐,李郎中的药方都是百试百灵的,而是那件事也是真的,我记得清清楚楚,为了收拾牛棚,全村都来帮忙了。”
“牛都变成这样了,这药效得多猛。”茅羽悦皱眉说道。
“还好啦,李郎中给江大哥开的剂量是当初老黄牛的十倍。”小夕言说道。
茅羽悦吓了一跳,惊呼出声来:“什么?十倍!李郎中疯了吧,江源再虚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剂量吧,不行,我得进去看看他。”
茅羽悦此话一出,反倒把小夕言给吓到了,连忙拉住她,说道:“茅姐姐别去,江大哥刚服用了药,等会儿药效就要发作了。你如果现在进去,那可就真的是小母牛了。”
“我……”
被小夕言这么一说,茅羽悦脸色顿时变得通红,像个熟透的苹果。
虽然小夕言的比喻有些不太恰当,但是她却明白什么意思,脑补出这个画面,不由得心跳加速,脸上红的都要滴出水来。
“茅姐姐,你脸红了……”小夕言说道。
“啊?”茅羽悦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小脸,烫的像个小火炉。
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对江源产生了好感,一开始分明十分厌恶他,甚至想取他性命。
可后来一路上的相处,让她冰冷的心渐渐被江源所温暖,特别是当她得知自己成了逃犯,茅锐为了脱罪与她断绝关系,变得孤单无助之时,江源帮助了她,对她伸出了援助之手。
这一路的逃亡,江源若是自己孤身一人前往妖冥山,会简单得多。
或许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她第一次享受到了被别人关心的感觉。
只是茅羽悦还不够确定,也不敢对江源表明心迹。
直到后来,诸葛君豪对她说,江源让她喂他,那一刻,她觉得这是江源的暗示。
虽然她清楚江源已经有其他女人,但她在军队当中见识到了太多强势的男人,三妻四妾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在茅羽悦心中,江源绝对不会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差,甚至更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她不求江源专一,只要江源心里有她,她就心满意足了。
“茅姐姐,你怎么了?”小夕言问道。
刚刚十分激动的茅羽悦突然不说话,然后脸上露出各种奇怪的表情,小夕言一头雾水,茅羽悦这是怎么了?
“小夕言,那个……就是……如果男人在那种时候没有发泄出来,会不会憋坏了……”茅羽悦十分为难的说道。
此话一出,小夕言顿时涨红了脸。
“哎呀,茅姐姐,你在说什么呢。”小夕言红着脸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你想知道只能去问诸葛大哥。”
“问他?算了吧,这家伙没个正形。”茅羽悦低声嘀咕道。
又考虑了一会儿,茅羽悦心中坚定了一个念头,说道:“小夕言,我要……进去看看江源,你可不可以帮忙……守着这间屋子,其他人回来之后,不要让他们靠近。”
“啊?茅姐姐,难道你想……”小夕言轻捂小口,面露惊讶之色。
茅羽悦被小夕言这么一问,心中更加羞愧,轻轻嗯了一声,如同蚊呐。
“如果江源也喜欢我,这件事……早晚都会有的,婚礼只是个仪式,只要他心里承认我,我不在乎。”茅羽悦说道。
“啊?可是……”小夕言也只是个小女孩,面对茅羽悦做出这种选择,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茅羽悦微微一笑,脸上越发红润,推开房门,走入房间当中。
小夕言脑袋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茅羽悦和江源在房间里……
小夕言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在身体发育的这几年里,对于这种事曾经有过向往,现在只有一墙之隔,内部或许就要发生这样一件事,等会儿没准还有声音传出。
想到这里,她也不由得心跳加速,脸色潮红。
“天哪,我这是在干嘛,江大哥,茅姐姐,希望你们等会儿安静点,不要让我听到。”小夕言自言自语道。
……
房屋当中,江源正享受着药效所带来的舒爽,茅羽悦推门而去。
江源看到茅羽悦走了进来,脸色通红,眼神闪躲,表情十分古怪,不由得疑惑道:“茅羽悦?出什么事了吗?”
茅羽悦看到江源脸色涨红,大汗淋漓,内心深处有些惊恐,又有些许期待。
缓步走向江源,用自己的手帕为江源擦汗。
江源不明所以,又看到她*,疑惑道:“茅羽悦,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你也喝了这一副药?”
“我……没有。”茅羽悦轻声说道,声音细小,江源没听清楚。
“你说什么?”江源询问道。
茅羽悦如葱玉指抵在江源口上,丁香小舌舔了舔香唇,下一个动作开始为江源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