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光着身子跑一圈
龙傲绝也没有想到叶凰兮竟然会这么流利地说出这么一番话,原本还想要为难他的心思也暂时歇下了,他还没有那么小气,要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只是想到她竟然用龙浩的臭袜子叫自己起床,脸色再度难看起来。
“龙浩!”
站在门边的龙浩立即双脚并立,抬头挺胸目视前方,满是诚恳地看着自己的主子,心中已经开始给云罗这个小丫头默哀。
然而,他的脑海中才刚刚冒出这个想法,就听到自家主子冷冰冰地道:“既然你连你自己的鞋袜都管理不好,那你现在立刻,马上,把衣服脱了,城主府给我跑一圈!”
龙浩心中咯噔了一声,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家主子,只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明明这件事的是云罗,为什么要让他来承受这个结果,他好委屈。
可是他敢说出来么,主子不但不会赦免他,没准还会让云罗跟自己一起去跑圈,自己一个大男人脱光了上半身没什么,让一个女子跟着她受罪,他是做不到的。
于是龙浩立即点头,二话没说就跑了。
最后就剩下龙傲绝跟叶凰兮两个人站在桌边开始大眼瞪小眼。
叶凰兮防止龙傲绝突然又对自己下手,毕竟剑还在他手上,龙傲绝则是盯着叶凰兮手上提着的袜子,脸色变化了好几次,隐约还能够闻到那袜子上面的味道。
这龙浩到底是几天不洗脚,怎么会那么臭!
终于,龙傲绝忍受不了先开了口:“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几个城主等着?还不赶紧打水给本城主洗漱!”
叶凰兮回过神来,立即点头,扔下袜子就朝外走去。
“等等!”
叶凰兮回头心中想着,这人莫不是又反悔了?
龙傲绝黑着脸道:“把地上的东西赶紧给我扔出去,本城主再也不想看见他们!”
叶凰兮这才蹲下身子将鞋袜一起都提了起来,走到半路又传来龙傲绝的声音。
“好好的把手给我多洗几遍,要是待会我闻到有什么异味,我就剁了你的爪子!”
叶凰兮翻了个白眼压根没有理会他。
等到端来睡之后,龙傲绝觉得还是有阴影,并没有人叶凰兮伺候,而是自己洗漱完找了一身衣服穿上就往外走去。
叶凰兮见他没有吩咐自己,于是自然而然地跟在他的身后去了前厅。
厅中其他三个城主府的人已经到期,龙傲绝虽然是最后一个人进去的,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歉意之色,就仿佛再说,让你们等我是你们的福气一般。
独孤靖自然不好跟龙傲绝发火,于是自然而然地将炮火对上了站在龙傲绝身后的叶凰兮。
“你是什么身份,凭你也配站在这里,赶紧给我滚出去!”独孤靖语气不悦地道,就连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出声响的慕容雪嫣蹙了蹙眉头,最后却是没有再说什么。
叶凰兮有些懵,却是不愿意离开的,毕竟,好不容易这才混进来。
立即无措地道:“城,城主,龙,龙护卫不再,奴婢,奴婢是来照顾龙城主的。”
“龙城主好端端地坐在这里,需要你照顾什么,赶紧给我滚下去!”独孤靖丝毫不吃叶凰兮楚楚可怜这一套。
不能怪叶凰兮表现的不好,而是独孤靖虽然喜欢美人,可是他一直都分的很清楚,那就是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的女人。
如今这个丫头已经送给了龙傲绝,自然就不在她庇护之中,甚至在一边觉得这个丫鬟有手段讨好了龙傲绝的同时,又觉得这个女人背叛了自己,毕竟,进了府这么多年,他怎么一次都没有撞见过她,龙傲绝这才来第一天就碰见了?
多半是嫌弃他老,这个该死的女人。
叶凰兮心里咯噔一声,瞧见独孤靖那副阴鹜的表情,只能咬牙离开。
只是刚走了两步,手就被一个男人抓住,叶凰兮回头,明显地瞧见龙傲绝盯着叶凰兮的手面色扭曲扭曲再扭曲,到底是没有甩开。
只听龙傲绝开口道:“独孤城主,你既然气恼我晚到,直接说就是了,何必拿一个小丫鬟置气,她就是来照顾我的,无妨。”
独孤城主面色青红交错,这个龙傲绝,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他确实是在借着小丫鬟提醒他没错,可是哪有人会就这么直接说出来。
独孤靖的面色恢复了平静,讪笑着开口道:“龙城主,咱们在这里可是要商量大事的,你让一个伺候人的玩意儿待在这里,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之前是独孤城主的人,现在是我的人,就算他背叛我也不会背叛独孤城主你啊,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龙傲绝气定神闲地说着,显然是还在对叶凰兮是独孤靖派来的这件事存着怀疑。
独孤靖这下是不好说什么了,转而看向另外两位城主:“慕容城主还有百里城主觉得呢?”
慕容雪嫣从头到尾就没有看过龙傲绝这边,倒是她身后站着的侍女开口道:“龙城主,我们讨论的是重要的事,无关的人最好离开。”
龙傲绝笑着道:“他哪里是无关的人,他可是我新纳的妾侍,比你跟你师父的关系可是亲密多了。”
“你!”那女子涨红了脸,盯着叶凰兮的表情满是怪异。
叶凰兮下意识地往龙傲绝的身后躲了躲,避开视线,别说现在龙傲绝说她是他的妾侍,就算她说她是刷马桶的她也认了,反正她不能离开。
龙傲绝见状安抚性地拍了拍叶凰兮的肩膀:“别怕,要是谁再敢说让你走的话,本城主就带着你游山玩水去,反正我也不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
听到龙傲绝这么说,其他人的面色都有异样,都将目光落到了百里家身上。
只见百里千秋就坐在龙傲绝的上首,背后站着从头到尾都如同隐形人一般的百里玥夏。
叶凰兮也是在这个时候看见了他,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黑暗中,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丝毫的表示,仿佛一尊石像,抱着剑的模样,犹如一名暗杀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