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行啊
他感觉自己今天见到的一切,已经不属于正藏人类范畴,尤其是那珍珠,竟然能够表达出自己的情绪,尽管不太懂,但那情绪好像是心中升腾而起,隐隐操控他的心情。
这种情况下,他能做的最好方式,就是冷静,看情况行事。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这次幸好没造成什么损失,我也不想和你计较,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风摇摇头,看着手中那枚珍珠,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学生脸色有点苍白,但这件事明显是他有错在先,犹豫一会,还是选择道了个歉。
离开后,只有老板还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还不走?”
沈风皱起眉头,看着面前老板,言语不太好。
被这么一说,老板浑身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抬头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很快深呼吸了口气,低下头。
“之前在这里的那位姑娘,其实在离开前和我留了一点东西,说有人来找她的时候,让我把东西交给那个人。”
沈风目光陡然一亮,看来苏宛如早便知道她的消息迟早会被调查出来,同时也刻意露出了行踪,这些东西,应该是关于离开的事。
既然 已经说出来,老板苦笑一声,带着沈风前往自己的居住之地,是这里的顶层房间,被装修的很温馨,但只能够容纳一人居住。
“这是那姑娘留下的,是一个盒子。”
他平时也想过要将里面的东西占为己有,用过各种方式打开,可是,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盒子根本没有动静,甚至每升起这种念头,晚上都会心神不宁,做噩梦。
起初还以为是巧合,渐渐也就接受了事实,哪怕把盒子扔掉,第二天还是会出现在他家里。
沈风看着盒子表面,有些惊异,将盒子拿了起来,深呼吸口气。
“想不到啊,看来她跟着的人的确可以教导她很多东西,这样看来,我倒是能放心些。”
其他地方不敢说,至少在地球上,没有人能够威胁到她师父的安全。
老板嘴里有点苦涩,不等说什么,沈风淡淡看了他一眼,咧着嘴嘿嘿一笑,拍了几下他的肩膀,低声道。
“多谢了,这次得到的线索挺让人满意。”
老板脸色发苦,如果可以,他可不想摊上这些,沈风离开前,顺便将老板脑海中的一些记忆清理,前往附近的一处旅馆内。
珍珠中还有一封书信,加上盒子里的东西,沈风大致能了解到情况。
盒子里是一株药草,主要是舒筋活血,可以交给沈雨萱使用,另外在信封中,留下的信息只有一点。
苏宛如现在被她师父带着前往一个神秘之地,只是那个地方,并不在这个世界中,她们要去其他地方,叮嘱沈风照顾好女儿。
那一株药草,是她经过师父同意放下的,这次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让她留下点东西,留点记忆吧。
至少这次没白来,回去后,已经是黄昏了,休息了一天,将珍珠和盒子交给萱萱。
“这就是妈妈送给我的吗?”
萱萱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手中的盒子和珍珠,在盒子里,有着一株草药,她能够感受到其中的药性,很强,至少是在地球上,很难得了。
揉了下萱萱脑袋,沈风同样看着那药草,发了一会呆,点点头,声音很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记忆,眼中是简直要溢出来的温柔。
“是的,妈妈要离开一段时间,想要见到萱萱,还需要好久,她很抱歉,不能回来陪你。”
沈风说着有点无奈,同时也欣慰很多,苏宛如很安全,她师父也很在乎她,很尊重她的决定,现在苏宛如已经在修仙界有了自己的足迹,回到身边对她没多少好处,反而只会带来麻烦。
她也不想做拖油瓶,只能跟着师父修炼,以求能够早一日拥有自保之力。
“没事呀。”
萱萱抱着盒子,上面有妈妈的味道,她已经好久没见过妈妈了,不过知道妈妈一直在挂念着她,就很好啦。
想到这里,萱萱大眼睛完成了月牙,漏出脸颊上一双浅浅的酒窝。
“妈妈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忙,萱萱很乖的,会乖乖等妈妈回来。”
沈风轻声嗯了一下,正想揉揉她头发,杠子在旁边很不是时候的咳嗽了几声,抬头望着沈风,等沈风望过来,悄悄指了一下外面。
“沈哥,来客人了,我们要出去看看么?”
没等沈风说话,外面便出现一道巨大声响,随后便是一道吼声。
“沈风,滚出来!”
皱了下眉,沈风和萱萱说了一下,让她在家里别乱跑,随即离开。
出去后,沈风看着来者,眯了眯眼睛,轻笑一声,盯着来人。
“是你们啊,来的有点晚了,我还以为你们会早点来,等你们已经很久了。”
这些是雪山派的,上次没成功,想不到间隔了这么久。
而这次前来的,竟然都是一些年轻人,应该是其中的弟子,实力不是很强。
“沈风,你少废话,大师姐是不是被你搞成那样的!”
其中一位实力还算可以的青年站出来,眼睛红通通地盯着沈风,声音有点沙哑。
白璐尽管脾气不太好,但对自己人还挺不错,尽管高冷,但那天使般的脸蛋,让不少男弟子浮想联翩。
爱慕白璐的人不少,见到白璐回去后冰冷而诡异的样子,不少人心中顿时哇凉哇凉的,不知道是谁调查出了原因可能和沈风有关,此时他们是自主出来报仇的。
“哦?原来是一群爱慕者,你们要是想报仇找错人了,凶手也不是我,把她变成那样的是妖魔,可不是我,我没那么大本事。”
摇摇头,沈风笑呵呵地说着,这些人实力太弱了,最强的也就是神海初期境界,他现在已经是先天境,打起来有点以大欺小的感觉。
况且现在他得到妻子的消息,心情很不错,暂时不想揍人。
“现在离开,既往不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