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
“没问题,这件事就按你说的办,只是希望在公布结果之后,你不要反悔。”
军阀之子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一声摇摇头。
“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说话向来一言九鼎,从来不会反悔,并且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觉得可能吗?”
而就在他们赌约达成之后,沈风和那位老者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写下鉴定结果,不过写的速度,还是沈风比较慢。
见到这一幕军阀之子眼中满是自信的光芒,他显然是赢定了。
对于这位老者鉴定玉石方面的变态天赋,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不用开始也能鉴定出其中的玉等级,这是他与旁人所不同的鉴别方法。
也能让他只要打开,便能出玉。
而把鉴定结果写出来之后,众人开始切石,灰袍老者面无表情,神色十分淡然地看着这边。
他对自己的鉴定结果十分自信,第1块原石切出来后,竟然和鉴定上写的一模一样。
这是一块中品玉石,不算好,但也不差。
“这是什么鬼?这么神奇的吗,我还是第1次听说能够不用开原石,便能鉴别出其中玉石等级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根据什么来判别。”
人群中顿时一阵哗然,这种情况他们还是首次见到,之前从未听说过有人可以不用开始便能知道其中的等级来。
这样一来,日后如果赌石,岂不是必胜无疑。
此刻他们心中一阵震撼,但这是他们所达不到的高度,仰望,让人毫无追赶的心。
“是啊,果然还是老前辈最厉害,这位沈风看上去只是个年轻人,应该不会有这么厉害吧,不然我可真的要怀疑人生了。”
这是第一块出来便造成了如此之大的轰动,灰袍老者眼睑微微下垂,并不着急。
还剩下两块,没什么好慌的。
只是他旁边的军阀之子却是神色激动,拎着一口缅甸口音的话语,表示他身边这位老者是他们缅甸赌石界的一个大神。
在缅甸赌石的时候很少遇到对手。
“如果沈风你真的能够成为他的对手,那么这块原石我送给你倒也无妨,而且还能结交一位大师。”
这般说着,缅甸军阀之子看着沈风,眼中满是精芒。
尤其是直到现在沈风脸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让他心里很是疑惑,难道这家伙真的有信心?
毕竟此时他带来的老者,已经把准确的都说了出来。
接下来两块很快便开出,和他上面所写的鉴定结果一样。
在场宾客心中一阵感慨,纷纷认为这位老者是赢定了。
毕竟已经和他所鉴定的一样了,又能怎么着?
这般想着,无奈感慨,看来方老板这次是真的要失去了。
就在众人对沈风的胜算并不看好的时候,沈风瞥了一眼在场众人的脸色,轻笑一声,将他们眼中的神色都收在眼里。
“我这三块原石也在现场切开吧,另外我的鉴定结果已经交上去了,你们可以看看,这次比赛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一边说着,忍不住笑了笑,那些切石人员听他的话点了点头,在现场把他所鉴定的那三块玉石切开。
切开之后,他把鉴定结果所公布了出来,众人顿时眼神呆滞。
如果之前他们对于那位老者只是敬佩,可是现在对于沈风却是彻彻底底的服气。
这三块原石所出来的玉,等级和他所写的一样,若仅仅是如此,也只能和那个老者打成平手。
可他在这些鉴定结果后方还写了玉石成色,以及对它们的色泽评价。
仿佛在未切石之前,便已经明明确确看到了其中玉石的样子。
这个结果,很显然是沈风略高一筹。
军阀之子一脸愕然的看着沈风,眼瞳微微一缩,看着他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之后轻笑一声,拍了拍手。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真不愧是最近一飞速崛起的青年,还真是不可限量,有没有兴趣来我这儿发展,我绝对能给你最好的平台。”
一边说着目光灼灼,盯着沈风,仿佛要把他吃掉。
这么一个天才,自然是有人想要招揽。
皱了下眉头,沈风对于他的招揽却是摇摇头。
“算了吧,我这个人比较喜欢自由,让我待在一个地方是做不成的,而且如果跟着你,总感觉头上站着一个人,挺不舒服。”
做他的手下开什么玩笑,要知道沈风在修真界,可是全部人的老大,哪怕是大世界皇帝见到他都要下跪。
什么时候敢有人在他头上撒野?
虽然早知会有这种结果,但听到对方如此快速拒绝,心里还是有些无奈,但缅甸之子毕竟早有准备,倒也不是很颓丧。
“那行吧,既然你不愿意,那我自然不会强求。”
不过这次方老板可是脸上笑开了花,他之前可是和这缅甸之子赌了很大一笔,这次赢了赌约,不仅能为自己带来不少收益,而且还能将他和沈风的名气给打出去。
与此同时那位灰袍老者淡然的脸色渐渐收起,变得无比严肃,看着沈风,盯着他半天。
作为体内有着灵气的人,他十分清楚,如果能够透视其中玉石,需要怎样的条件。
而他这点小小的灵气,自然无法看透沈风,反而被对方察觉到与他对视。
在二人对视的这一眼,灰袍老者脸色一阵骇然,倒退而出,背后撞在了墙壁上,随后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刚刚那一眼,他仿佛感觉自己被一头远古凶兽所盯上,而沈风在注意到有人偷窥自己是那一闪而过的杀意和冷色,更是让他如坠冰窖。
这绝对是一个恶魔。
手上如果没有多条人命,如不是从尸山血海中踏出来的人,绝不可能有这种气势。
“你怎么了?”
缅甸之子看着旁边老者一脸懵,只是疏忽了一瞬间,老者便已经成了这样,这让他心里很不解啊。
老者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沈风,不敢长时间盯着,随后盯着缅甸之子。
“这个人很可怕,只能交好,绝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