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微微一愣,林青苒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随后又看着沈雨萱,心中有些恍然。
萱萱这么小的年龄就要面临着这种事情,的确,娱乐圈并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去的。
如果不是因为有沈风,萱萱进入这种行业,简直就是找死。
“那你怎么办?需要帮忙吗?这方面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你忙,我可以调查那些人的身份。”
说着林青苒嘴唇微微眯起,看着他,低声问道。
微微一愣,随后轻笑一声,摇了摇头,沈风眼神有些阴鸷的盯着外面,心中一时间说不清是什么情绪。
“帮忙就算了,这种事我并不喜欢别人插手,我自己可以解决,不过在这个时候萱萱的安全就要交给你来处理。”
说到这儿揉了一下鼻子,这几天萱萱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这也是为什么他不想让萱萱继续去参加亲子秀的原因。
也不是怕自己麻烦,主要是怕萱萱被别人盯上而陷于危险之中,哪怕是有一点可能,他也害怕会发生什么意外。
听到不让自己帮忙,林青苒眼中掠过一抹失落,但随后便是点了点头看着他,只是叮嘱一声注意安全。
“这边交给我,你小心点,如果实在不行就别自己硬扛了。”
点点头,沈风蹲下来,揉了下沈雨萱的脸,十分温和。
“萱萱乖,爸爸要出去办点事情,好好在阿姨这待着,千万别乱跑,明白吗?”
开车出去之后,回到家里在家附近,他发现之前跟踪他们的那辆车还在,当下冷哼一声,并被将之放在眼里,把车停好之后,照常回到家里睡觉。
次日,沈风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块木头,一股灵气,从他和木头接触的地方,渐渐进入这块木头体内,没过多久,木头便渐渐形成了一个小人。
这小人和萱萱一模一样,只是闭上眼睛,身体有点小。
一个巴掌便能抓起来。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暗中搞鬼!”
嘴中低低喃喃自语着,随后眼中爆射出一抹冷光,灵气的输出顿时加大,木头瞬间变成萱萱正常大小,原本闭上了眼睛渐渐睁开,水灵灵的,看上去格外有灵气。
“主人。”
木头人低下头,语气很清脆,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和萱萱都没什么区别。
沈风让他代替萱萱去学校学习,放学在接他的时候,果然发现在两人身后还是有人跟着。
这次跟来的车竟然还是一辆商务车,那边的人应该不少,看来对方为了调查自己,还是费了一点功夫的。
这般想着冷笑一声,把车开到郊外之后,在他身后跟着的那辆也停了下来。
面无表情地抓着方向盘,沈风面对这种情况,并不想说什么。
没过多久,在这辆商务车中便下来了几位壮汉,其中还有两位江湖武士装扮的中年人士,她们身上的气息很是雄浑,应该在江湖人士中也是一个不弱的强者。
虽然没达到化劲,但也都是内劲巅峰,确实是一股不弱的力量。
木偶眨巴着眼睛从车上下来,咧着一只小虎牙,看上去格外可爱。
沈风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从车上下来,看着面前,把他包围在其中的几位,皱着眉头,眼中带着不耐烦的神色。
“最近怎么什么人都想来找点麻烦,谁让你们过来的?”
这些人眯起眼睛看着沈风,其中一位武士装扮的人站出来冷笑一声死死盯着他,眼中满是鄙视与不屑。
“谁让我们来的,心里没点数嘛?竟然敢得罪我们沈家,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那位供奉就是你杀的?真是够狠啊。”
沈家人?
眉头微微一皱,沈风想起这次是沈家人过来,也是和方圆集团谈事情的,按理说也是自己的敌人。
就在他心中思考的时候,这些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把那只木偶抓在了手中,用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木偶脖颈上,目光无比阴沉地盯着沈风。
“小子,我劝你不要给我乱动,否则我手中的匕首可并不是认人的。”
面对那只木偶,沈风却是脸色毫无动静。
在这木偶身上有着他体内三成的灵气,至于有多强他自己怎么会不清楚。
哪怕不足以把他们都消灭,但至少不会被这些废物给威胁到。
“你们说的供奉是曼德拉吧,还真是厉害,那么一个养蛊的人士,你们竟然把他视为供奉,真不怕哪天突然反咬你们一口,真是嫌命长了。”
冷笑一声,他眼里完全没有木偶的位置。
这些人神色有一些迷茫,不是说沈风对于自家女儿看的很重要吗,怎么现在人在他们手里,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呢?
不过很快他们便反应过来,以为沈风这是欲擒故纵,手中的木偶也根本没有放开,匕首更是往里深入了一下,能够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声,在木偶脖颈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线。
听他们这么说,吐了口气,沈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随后一手抬起,面无表情地看到他们,一股灵气渐渐向外涌出。
“沈家又算个什么东西,区区一个小家族人,根本没有听说过,也敢来找老子的麻烦。”
本来便是修真界凶名远扬帝君,能够走到他前世那一步的全部都是手上沾染着不知多少人鲜血的人。
而他自然也不会例外。
之前由于女儿在场,他也不敢将自己太过残忍的一面暴露出来,现在这只是一个木偶而已,有什么。
“好猖狂,得罪了沈家,以你的身份只有死路一条,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只是个普通的单亲父亲而已,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这些人都是冷笑,另外一位武士装扮的人猛地站了出来,一手握拳狠狠地朝他面门砸去。
面对这个人朝自己砸来的拳头,沈风冷笑一声,一手抬起,不紧不慢的速度却正好把他的拳头握住,在二人相交的瞬间,那位顿时脸色大变,他感觉自己的力气就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根本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