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配做男人
江百贵见江茑萝并没有去叫人的打算,一头雾水的挠了挠头,“这是怎么了?”
江茑萝眯了眯眼睛,突然凑近他开口说道:“爸爸是不是很好奇家里的这个客人到底是谁?”
江百贵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老实的点了点头,“茑萝交往了男朋友?”
“这个人爸爸也认识,而且很熟!”
江百贵终于听出了她口气里的不对,紧张兮兮的问道:“是茹辛来了吗?”
江茑萝嗤笑一声,满脸的鄙夷:“背叛了就是背叛了,难道你还想和她重归于好?”
江百贵摇了摇头,“我没有那个意思,茑萝你别总误解爸爸的意思。”
“别一口一个爸爸的,听了就心烦!”
江百贵叹了口气,“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
江茑萝冷笑一声,顺势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手托着腮看着他一口一口吃掉被自己下了药的白米饭,眼底疯狂的喜悦几乎抑制不住的外泄出去。
江百贵不自在的吃着饭,心里却思索着江茑萝的不同寻常。眼见着一碗白米饭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江百贵终于从身体里的异样察觉到了不对,可惜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茑萝,你...”
江茑萝见他脸色红润,明显已经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冷笑着站起身,“你不是好奇家里来的客人是谁吗?很快,你就知道了。”
江百贵惊恐的压制着体内强烈的欲望,剧烈的呼吸着空气,却没有办法彻底忽视掉胯下的胀痛和心里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房间里,姜肆意费力的听着楼下的动静,知道自己猜想的八九不离十,眼眸划过一抹冰冷的杀意。
不一会儿,房门被人一脚踢开。江百贵还有那么一丝理智,见到床上衣衫不整躺着的人后,彻底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肆意,你...”
姜肆意狠狠盯着江茑萝的眼睛,终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你就这么恨我?”
江茑萝冷笑一声,把江百贵推进房里,“砰”一声关上了门。报复带给她的快意,已经毫不掩饰的浮现在她的脸上。姜肆意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她的胆量和狠毒。
体内的燥热,已经让江百贵开始神志不清。空气里散发着浓重的香水和汗味,江百贵模糊的视线锁定在床上一个面色红润的女孩身上,他一边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朝着姜肆意扑去。
姜肆意眼底划过一抹寒意,手里的剪刀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身上多余的束缚,敏捷的躲过了江百贵的这一扑,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
江百贵扑了个空,气恼的看着不停挪动的人影,随着体内越来越浓烈的燥热,终于抑制不住的大吼一声,朝着姜肆意再一次扑去。这一次的力道和速度,明显比上一次重了很多。姜肆意吓了一跳,门被江茑萝从外面锁住,根本打不开。眼看着江百贵越来越接近,姜肆意眼眸划过一抹狠意,手里的剪刀毫不犹豫的插进江百贵的大腿。
杀猪一般的喊叫声响起,空气里顿时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江百贵绝望的捂着不停向外流血的窟窿,一脸惊恐的看着姜肆意。
姜肆意动了动略微刺痛的手腕,眯了眯眼睛,“我亲爱的父亲,你这是要做什么?”
江百贵一听,连忙捂着伤口向床底下接近。一边向后退着,一边用近乎绝望的口气低三下四的祈求着,“肆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伤害我,求求你!”
“不是故意?”姜肆意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的怒意越来越甚,“不是故意,就是你想要强姧自己亲生女儿的理由?”
江百贵一边忍受着药物带给他的刺激,一边四处张望寻找着可以包扎伤口的东西。
“肆意,你听我解释...”
“够了!”姜肆意冷厉的出声打断了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江茑萝是女儿,难道我就不是?上辈子你那样对我还不够,这辈子竟然更甚!江百贵,你没有良心!”
江百贵彻底被她绝望的口气震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仿佛第一天才认识的女儿。从小到大,姜肆意在他眼里都是一个优秀完美的孩子,因为她的到来,才缓和了自己与姜茹辛的关系。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伤害到她。
江百贵眼底划过一抹愧疚,“肆意,对不起!”
门外,趴在墙上静静听着这一切的江茑萝眸子闪了闪。她可以确定现在的姜肆意很清醒,但她没有办法理解的,是姜肆意口中的前世今生。
江百贵一边心惊肉跳的看着地上一大滩血迹,一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姜肆意,“肆意,你救救我!”
姜肆意刚刚涌起的那一点点心软,被他一句话冲散的干干净净。
“父亲,你真是无药可救!”
江百贵叹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这一生特别可悲。三个女儿,一个在自己还没有来得及相认的情况下惨死,一个试图利用自己玷污另一个女儿,一个眼睁睁看着他流血却不管不顾。自己这一生,究竟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姜肆意仿佛知道了他此时的想法,突然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其实,姐姐是被茑萝害死的,她一定没有跟你说过,是她用煤气害死了姐姐。”
江百贵瞪大眼睛,激动的反驳:“你胡说!你别想欺骗我!”
姜肆意冷笑一声,“呵...你不相信?”
江百贵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怎么可能不信。江茑萝是什么样的人,没有谁会比他这个当父亲的更清楚。
姜肆意似乎带给他的刺激还不够,接着说道:“她还曾经跟姐姐合作,交换的条件,是你这个当父亲的命!”
江百贵捂着心口,凄厉的大声喊道:“你闭嘴!你给我闭嘴!”
姜肆意蹲在地上,怜悯的看着他,“你活着的这一生没有丝毫意义,就连跟你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夫妻,对你也从来没有过感情。怪就怪在,你不配做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