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赌局
谢舟容看着面前这才七八岁大小模样的小姑娘,口中却是说出这般犀利而残忍的话语,倒是让人不由地一怔,只是倒也没有错。
只是让人不由地有几分惊叹,这个孩子究竟是从什么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怎么会有这般的心境。
不过很快,谢舟容就被周围越来越大的巨响而打断了思绪。
一群群的人围挤在那高台之下,一声声的欢呼声、吼叫声都可以冲出了天际,一个个眼神紧紧地盯着那台上的笼子,等待着一场决斗的开始。
一声枪响,带着彩色的绸带不断地喷射出来,气氛更是一下子退到了高潮。
星星点点的灯不断地闪亮着,香槟酒水不断地喷洒在整个场地上,一个个穿着单薄衣衫的红衣短裙的女子不断地跳动着妖娆的舞姿。
随后就看见有人上前将那个牢笼给慢慢得挪到了旁边,一个带着大金链子的俊俏少年站在了台前。让人看着又说不出的古怪。
不过周围的人看着这个少年出来的时候,倒是颇有几分的敬畏与恐惧之色,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是个少年人的模样,便有所轻视。
紧接着,就听见那个少年人微微地张开嘴,对着在场的人道:“今天来了一个上等货,你们看着吧,打赢了就能带着美女和钱走。”
这少年人只不过微微动了动嘴唇,竟然就能将声音在这么嘈杂的地方传遍了,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这份功力倒是不可小觑啊!
谢舟容倒是明了了,为何这个少年人会让人这般的不敢直视。
而这一声的巨响,似乎也将那一直沉睡昏迷的碧微给吵醒了。只看见碧微似乎是有些诧异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这明晃晃的灯有些许地刺眼。
碧微本想要站起来,却没有料到手上、脚上却都是被铁链子所捆绑住了,根本是一点也动弹不得。
眼神之中更是流泻出浓浓地紧张,早知道……
可是当下却没有一丁点地后悔药吃,随后碧微的眼神慢慢得又黯淡了下去。
而周围的一圈人,在看到碧微有清醒过来的意思之后更加地激动了起来,不由地都朝着碧微的方向看了过去。
想来看着那厚厚的一沓钱,还有这么个水灵灵的出色女子的面子上,一定会有很多的人来打这一场擂台。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一个粗壮的光头秃秃的大汉站了上去,这大汉约有两米来高,手臂就和那几十年的大树桩子一般地粗壮结实,而那一撮浓密的大胡子更是和周围人的头发一般浓密。
倒是旁边传来一声讥笑的声音。
“切——”
随后就看见台上同时又跳上来了一个瘦弱的有些苍白的,还手持着一把折扇的长袍青年。
这长袍少年顶多也就一米五的个子,又是瘦弱无骨的,看起来比女孩子还要阴柔一些,与那粗壮的大汉站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老鹰和小鸡一样的感觉,倒是当真看起来有些许的滑稽。
所有的人都觉得这个小子当真是有种,竟然这个时候还敢上来。
大部分的人都将筹码压在了那粗壮大汉的身上,毕竟这个秃头是远近有名的拳手,在这醉生梦死这么久以来还能活下来的人可不是个简单的人啊。
很快比试便开始了,谢舟容也是紧盯着想要了解一下比试规则。
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就只听见一声令下,二人便猛烈地开始斗了起来。
先前的时候,那瘦弱的男子倒是也不做什么动作,只是直直地站在原地。
那粗壮的男子便过来一把地抱起了那瘦弱的男子,将他高高的举过了头顶,那瘦弱的男子竟然是连丝毫的挣扎也是没有的,反而还有几分悠然自得。
看得谢舟容也有些许地诧异,而一旁围观地大部分人都是笑着的。
而那些认为着这个瘦弱男子定是有什么实力才敢站上来的少部分人不免得有些许地皱眉,只怕这一回是要亏咯,不过好在倒是押的不多。
紧接着,那个粗壮的秃瓢男子便是想要用力地将头顶上的瘦弱男子使劲地朝地上狠狠地摔着。
可是还没等将那瘦弱地男子甩下身来,就看见那秃瓢的男子的后脑勺上不知道被扎入了什么,那男子感觉到有些许刺痛一般得往后脑勺摸去的时候,手好似也触到了什么,抬手一看,竟然是如注的鲜血在自己的手掌心流淌着。
那手心赫然是一个刺入骨中的大骷髅。
随后紧接着就看见那粗壮的男子眼神中带着怒意,还带着深深的血红,手掌也将那瘦弱的男子握得紧紧地,似是想要将手中之人捏碎了一般。
可是还没有等到那粗壮男子有所动作,却只等来了一声轰然巨响。
那个近两米高的粗壮大汉就像是一堵墙一般沉沉地压了下来,而紧抓着那阴柔男子的手也是突然从紧握着的状态下松开,那阴柔的男子也不理会身旁之人,认真地理了理衣襟,随后对着旁边的人道:“他已经死了。”
那阴柔男子的话是轻飘飘的,可却是让全场的人都为之一怔。
这个大汉方才还好好地,怎么一下子说死就死了呢,便是任谁也是不信的。
随后就有专门检验的人走了上来,对着那粗壮大汉的鼻息出探了探,随后再三确认了那粗壮大汉的脉搏,倒是当真是确实死了。
随后便对着众人道:“他确实是已经死了。”
众人的眼神中都是浓浓的错愕,为何,为何会这般!
紧接着人群中又传出了几声热烈地巨响:“我们赢咯,我们赢咯,我就说我是不会看走眼的!”
很快,那几个人的光屏上的数字都是乘以了百倍,倒是让一旁的谢舟容也是不免得有些错愕,这赌赢了一把,便是赢了这么多,尤其是这种冷门的选手,怪不得有些人便是倾家荡产也想着能独赢一把,能够重新翻身。
可是反观另一边,却只剩下了愁容满面。
只看见那阴柔的男子仍然是方才上来的时候的淡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