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爷们与巧媳妇_1

  《纯爷们与巧媳妇》作者:沈夜焰
  文案
  “其实……我是个GAY。”
  “是GAY怎么了?用不着吞吞吐吐的,你不还是向嘉丞吗?说,有没有人因为这个欺负你?谁敢我揍他!”
  “可我喜欢的人是你……”
  粗鲁霸道攻VS 温柔腹黑诱受 攻宠受 结局HE
  受是个没落的官二代,职业是裁缝,有易装癖好,即喜欢穿各种衣服诱惑小攻,喜欢角色扮演。
  小攻是个退伍特种兵,其实在部队表现挺好的,但小受家里出事了,为了陪小受一起度过难关,索性转业退伍。
  此文三观不正,没有为G家为人民怎么怎么样,小攻他就是一只认识媳妇热炕头的无远大理想无远大志向无远大目标的三无人士。
  特殊提示:第一章先出场的不是正牌攻,是炮灰攻
  内容标签:青梅竹马 情有独钟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向嘉丞,袁一诺 ┃ 配角:左天 ┃ 其它:角色扮演
  编辑评价:
  小裁缝向嘉丞原本有一个优渥的家庭,一场变故让他失去父亲、母亲入狱。
  幸好从小青梅竹马的袁一诺选择提前退伍,陪伴爱人共度难关。
  退伍特种兵袁一诺每天卖卖卤味赚点小钱,傍晚准时回家喂饱小媳妇,
  向嘉丞每天做做衣服,时不时换换衣服来个角色扮演,两人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不料刚回国的大学同学左天爱慕向嘉丞已久,这一次回国强势插入,这下袁一诺可有麻烦了……
  作者延续了一贯的写作风格,搞笑中不失温情,爱情事业同时进行。
  向嘉丞外表温柔优雅实则腹黑刚强,作为小裁缝的他及其喜欢制服诱惑,标准诱受一只;
  袁一诺粗鲁霸道实则是体贴温柔的忠犬,时时配合爱人的易装癖好,两人之间激情四射。
  作者为读者展现最平常的现代夫夫生活,油盐酱醋、琐碎温馨,爱就在字里行间流露,质朴感人。
  1、想念 ...
  左天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他竟对很快就要见到向嘉丞而感到紧张。
  他不厌其烦地透过镜子一遍又一遍打量自己:嗯,价格不菲质量上乘的浅灰色休闲西装,配淡紫色衬衫。打开领口的两颗纽扣,显得随意而不羁,一副成功人士沉稳持重却又温柔得体的派头。左天暗暗客观地评价了一下自己的外貌,觉着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足以打九十分以上。
  外貌是GAY初次见面最在意的事情,这就叫眼缘,尽管左天跟向嘉丞完全算不上初次见面。可毕竟相隔那么久了,那时,左天还只是个样貌普通的大学生,鼻梁上架着笨重的黑框眼镜,混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
  你已经不是大学时代的你了。左天冲着镜子里的自己,严肃地说。
  而且,向嘉丞也不是大学时代的向嘉丞了。左天走出卧室,望着窗外琥珀色的残阳的光辉,轻轻地叹息一声。
  谁能想得到,那个号称S大最标准最完美最有女人缘的白马王子向嘉丞,竟也会有落魄的一天。左天一直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是遥不可及的,是镜中花水中月,你可以遐想,但你摸不着。那时左天就知道自己是个GAY,他只对男人感兴趣,而且从高中起,就和不同的为数还不少的几个男性有了种种亲密接触。说实话他没动什么感情,用现在时髦一点的话来说,他是个颜控。不管怎样,首先得长得漂亮,入眼,其他都是次要的。
  左天的眼界高着呢,审美标准高着呢,可周围哪有那么多能看得上的人?于是也就只能凑合,小A的鼻子够秀挺,小B的眼睛够纯净,小C的双腿够修长,小D的臀部够挺翘……没想到这种种的一切,有一天竟会归结到一个人的身上——这就是向嘉丞。
  所以说,向嘉丞是左天向往的月光一样的情人,可惜只能在梦中。
  向嘉丞身世好,父亲是副市长,母亲是局长,得天独厚家学渊源;向嘉丞学习好,年年第一等奖学金;向嘉丞人缘好,女孩子们就不用说了,更难得的是,男同学提起他也说不出错处来,刚上大学就是班级干部,然后系里干部,然后学院干部,风光无限前途无量;向嘉丞秉性好,待人接物和煦犹如春风拂面,温柔大方却又不失分寸……
  这样的向嘉丞,是左天绝对得不到的,更不用说人家根本不是GAY,听说早有女朋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考学远在哈尔滨,虽说这依然阻挡不了那些女孩子前赴后继,可惜尽皆铩羽而归。
  可向嘉丞依然是左天近十年来唯一念念不忘的存在,即使后来他身在国外,也常常要跟保持联系的几个朋友打听向嘉丞的事。爱他么?倒也谈不上,只是当年留心过,于是也便轻易放不下。就好比无意中看到院外的那株海棠,被满树的绚丽惊艳了一回,所以每次路过总要多瞅两眼,惋惜一阵这株海棠为什么就没种在自己家。
  左天原本是死心了的,向往是向往,倾慕是倾慕,毕竟自己这点嗜好也太小众了些,你可以不顾别人的眼光,但再拖别人下水,未免不够地道。所以,当他从朋友口中得知,原来向嘉丞竟也是个GAY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心跳陡然冲上两百八,差点从喉咙口蹦出来。手里的酒杯直接掉到地毯上,幸好还没摔个粉碎,倒把他朋友吓了一跳:“我靠,你没事吧。”
  “你说……向嘉丞是个GAY?!”左天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是啊。”朋友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幸灾乐祸,没办法,太优秀的人总是遭妒的,“你没听说?他有一阵子总去GAY吧玩,自己承认的。”朋友认真地瞅了左天几眼,“你这么激动干吗?不会是……暗恋他吧,哈哈哈哈。”
  “切——”左天心虚地别开脸,转移话题,心里跳得像着了慌。他一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联系了几个狐朋狗友,打听向嘉丞的消息。果然,这事闹得还不小,圈子里谁都知道了,只瞒着向嘉丞的父母。玩笑归玩笑,大家还有分寸,这种事情随便说出去,是要死人的。左天慢慢放下电话,一下子瘫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有叹惋、有侥幸、有疑虑,甚至还有一分隐隐的快意。
  那晚他做了一宿的梦,隔了一年多又回到那种梦里,他把向嘉丞按在身下,嘶吼着贯穿他、折辱他,看那个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白马王子”,在他胯下辗转呻吟,哭泣哀恳,放荡银邪,像个欲求不满的表子!
  再后来,听说向嘉丞也出国了,但不是左天这个国家;再后来,向嘉丞的家里出了事,父亲和母亲双双入狱,他从天之骄子一夜之间沦为街头巷尾谈论的笑柄,那抹天边皎洁的月光,终于成为暗渎沟渠里的泥;再后来,也就没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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