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也是会开解人的
祁悦并不知自己去找斜斜,所表现出的不对劲,却让斜斜想调查清楚她为何会出现在天宫呀。
祁悦从斜斜那里得了消息,就回去了药司。
她并不知紫微星君的宫殿在何处,而敖钰在天宫多年,那肯定是知晓的。
她没像斜斜打听更多的事情,是怕斜斜追问呀。
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她怕如果真是紫微星君的话,到时候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只是想确定颐和没事。
敖钰见祁悦忽然回来了,少许诧异:“怎么了?”
今日祁悦特地跟他说了要出去走走,这会急急忙忙的又回来了,是发生了什么事?
祁悦见还有其他人在,伸手拉着敖钰往偏厅走。
敖钰见此更是好奇,这是发生了何事?
到了偏听,四下无人以后,祁悦松了手,不太好意思的说:“我想跟你打听个事。”
“什么事?你说啊,这么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
祁悦这般样子,他真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呀。
“你知道紫微星君的宫殿在何处么?”祁悦期盼的看着敖钰。
敖钰亦是在看着祁悦:“你问这做什么?”
“我就问问,你告诉我嘛。”没有肯定下来的事情,祁悦不想让太多人知晓。
她喜欢一切都确定了以后,再跟人说。
敖钰心觉祁悦表现的很奇怪,不过奇怪归奇怪,告诉祁悦也无事。
“出了药司,一路向北,有七座宫殿相连,这中间那座便是紫微星君的宫殿。”
“谢谢!”道谢完,祁悦就准备开溜。
然而祁悦走了半天,还在原地,转头却是被敖钰提着衣服领子。
“师兄,你松开!!”她很急的好不好!
“你先跟我说,你找紫微星君有何事?”
“没事,我就瞻仰一下紫微星君的容颜。”祁悦讨巧的瞅着敖钰,就等着敖钰把她给放行。
祁悦这么一回答,敖钰心里有了计较。
祁悦不会是以为紫微星君可能是她失踪的夫君吧?
紫微星君,怎么可能??
“你.......”张嘴敖钰说了一个你字,就缄口不言了。
他多嘴做什么?这般多嘴了,那不是侧面的让祁悦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么?
他一切事情也不过是推测。
再说了紫微星君不是,祁悦去看了也就知晓了。
他还是不要多嘴了。
如此一想,敖钰松开了手。
“紫微星君性子较冷,你别到时候冲撞了他,让我去领人。”
祁悦听着敖钰揶揄她,冲着敖钰做了个鬼脸:“你师妹我是这么不知分寸的人么?”
敖钰闻言,摇摇头。
“那不就得了,我就看看,肯定不会惹祸!”话说完,祁悦就一溜烟走了,给敖钰留了个背影。
敖钰失笑。
祁悦兴致这么高,他的确不适合泼冷水。
扶桑闲得无聊,这会听说紫微星君下去历劫回来,还经历了情劫,寻思就来串门瞅瞅。
往日他也同紫微星君关系不错呀。
紫微星君见着扶桑,命仙娥准备了酒水糕点,才是让其都退下。
“怎么,你这经历了情劫,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扶桑坐在紫微星君的对面,托着下巴,俊逸的容颜上写着调侃二字。
紫微星君一袭绛紫色的长袍,脸上挂着三分不悦,气势逼人。
也就是坐在他对面的是扶桑,完全不在意紫微星君的气势。
“说说呗,让我开心开心。”二人关系甚好,扶桑捅着刀子。
紫微星君看了眼扶桑,将面前的桃花酒一饮而尽,然后脸色瞬间红了半边。
“你喝不得酒,逞强作甚?这闭门不见人多日,一见我,就一言不发饮酒,这不是待客之道吧?”扶桑自己一个人叨叨的说个没完。
扶桑性子并不是极冷之人,对于熟悉,类似于朋友的人,他是很善谈的。
紫微星君依旧没说话,只是将杯子重重的置于桌上。
“说说,我不嘲笑你。”紫微星君如此态度,扶桑八卦更甚。
“我不知她是谁。”伯奕忍着想咳嗽的心,开了口。
“你不知她是谁?”
“你跟谁发生了感情,你不知道?”扶桑试探性的问着伯奕。
伯奕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这的确是事实。
扶桑抿了一小口桃花酒,轻笑出声,如此的扶桑,得了伯奕的瞪视。
扶桑收到伯奕的瞪视,假做道歉:“对不起,没忍住。”说话间,扶桑还透着笑。
“你有什么好笑的,亦舒还没出关呢?”伯奕见不得扶桑一直笑,他也不给面子的捅扶桑。
“好好说话。”听到亦舒二字,扶桑的笑意立马淡去了。
“哼。”伯奕轻哼一声,这不好好说话的明明是扶桑。
不过鉴于一报还一报,他还是不怼他了。
他知晓提起亦舒,扶桑就不怎么开心。
旁人不知,他作为扶桑好友,还是知晓几分扶桑与玥祁,还有亦舒关系的。
要不是扶桑在那里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也不至于如此。
此次下凡历劫,他有许多的困顿不曾解开啊。
他居然将那人给忘了,实在是可笑!
“你为何不记得人了?”默契的不再提刚才发生的,扶桑开口。
“不知道。”伯奕说起这事的时候,也很苦恼。
他也不知为何,在回来以后,关于历劫所经历的,忘得一干二净。
“这可不好办啊。”扶桑露出了思考的样子。“不对,你都给忘了,怎么还这般苦恼?”
既然都忘了,那不该是什么感情都没有么?又怎么会这般不开心。
“我......”伯奕一瞬间被扶桑给问到了,只是在迟疑片刻了他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心很痛。”
“你有没有去找司命?”到底是好友,扶桑也见不得伯奕一副苦恼又痛苦的样子。
紫微星君听到扶桑这么说,点了头:“找过,没用,看不到。”
“为什么?”
照理说,这发生了什么,司命那里都会有记录才是。
“不知道。”伯奕不信邪的又喝了一杯酒,没有意外地又呛的不轻。
“你别喝了。”扶桑是看不下去了,将伯奕杯中倒满了茶。
“你仔细想想,也想不起来任何么?”
“想不起来。”
这些日子,他闭门不见任何人的时候,每时每刻都在回想,能做的,能想到的,他都做了,可是没有用,还是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