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要说的?
祁悦现在就是咬牙切齿的,特别自闭。
这算什么事?
“主子还说了,您若是想留下来,他万分欢迎。”陈宇见祁悦不说话,又是很贴心的开口。
祁悦僵笑着快发飙了。
一定要冷静。
“你在说什么?认错人了吧。”这会当然不能认了!!不然怎么跟季瑜时解释?
陈宇对祁悦这么说,只是笑笑不说话。
那笑容是什么意思,就不用管多说了。
“这是您拍卖得的东西。”在片刻后,陈宇让出了位置,让后边的人上前。
陈宇还是没忘记,这该做的正事也是要做的。
看到这东西,祁悦又觉得刚才否认的太快了。
她没银子啊!
就很尴尬。
祁悦寻思,她现在就差在脸上写上两个字,尴尬。
“这东西........”祁悦缓缓地开口,还不知该如何说她要赊账。
但就算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得开口啊。
没得法,这药草季瑜时肯定是势在必得。
再者季瑜时的身体,也的确需要这药草。
“这株草药,便是送给您,不要银子。”陈宇面上客套的笑。
祁悦听得眼前一亮,她都要怀疑眼前的人有读心术了!
“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在下刚刚说的。”祁悦还没开心完,陈宇就又说了一句。
祁悦听着,那一闪而过的欣喜没持续多久,就落下去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祁悦这态度,是典型的,不承认啊。
陈宇见此,也很淡定。
“把东西送进去。”
“祁小姐,主子很有诚意,希望祁小姐明白。”在人将东西送进去,又出来以后,陈宇又继续说:“祁小姐您想清楚了,可以来这里找我,告辞。”
从始至终,陈宇都很坦荡。
而最重要的是,从头到尾,陈宇都没有去关心里边的季瑜时。
陈宇不可能不知道这草药是谁要啊,但是他的重点始终是在祁悦的身上。
祁悦觉得她是被摆了一道。
这情况下,不是被摆了一道是什么?
虽然不花银子拿到了这药,但是,季瑜时刚才肯定全部都听到了啊。
她该怎么说呢?
祁悦脑瓜有点疼。
人走了,祁悦硬着头皮的回到了房间里,关好门。
而她一转身,就见着季瑜时已经在她的面前了,而桌上的药草已经不见。
“东西呢?”祁悦没见着东西,有些诧异。
“我拿了,先走。”季瑜时负手看着祁悦,面色清冷。
祁悦内心瘆得慌,面上狗腿道:“好的。”
只希望离开这里以后,季瑜时不要秋后算账,祁悦就很怂。
季瑜时不是个轻易相信人的,刚才陈宇的话,季瑜时都听见了,指不定会怎么想她啊。
怎么办呢?
在离开了拍卖的地方以后,走在街上,祁悦都觉得格外的冷了几分。
不然她应该是觉得热才是啊。
可现在就是觉得很冷,后背发凉。
跟在季瑜时的身后,总觉得季瑜时在想着怎么对付她!
实在是那投影里见到的季瑜时,真的很,不讲道理。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走着走着,季瑜时停了下来,而胡思乱想的祁悦并没有停下来,这跟在季瑜时的身后,猝不及防的撞上了季瑜时,差点没把身子骨弱的季瑜时撞到。
还好祁悦手疾眼快的给搀扶住了。
“您没事吧?”祁悦心有余悸,紧张的询问。
季瑜时站稳以后,侧脸看着祁悦:“你在想什么?”
祁悦被季瑜时这么一问,心虚眨眼:“没想什么啊。”
“呵。”季瑜时冷笑了一声,甩开她,转身进去了。
祁悦见此还好奇季瑜时怎么就进去了,这一抬头才发现,这是他们住的地方,见此才连忙跟了进去。
跟进去以后,祁悦就想着偷摸回自己房间算了。
但是纠结的想了想,偷偷溜回去,好像更会让季瑜时怀疑她?
因此,祁悦认命的跟着季瑜时进去了他的房间。
在进了房间,发现阿册跟阿洛还有暖枝,依旧都不在的情况下,祁悦就很疑惑了。
这几人怎么同时不在季瑜时的身边。
就真的一点不怕她趁着季瑜时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对季瑜时做点什么?
这心里边祁悦暗自的嘀咕着。
面上祁悦安静如叽。
不敢说话。
季瑜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喝了一口。
房间里很安静,但祁悦觉得,这一点都不寻常。
季瑜时听到了那些话,不可能不问啊!
很不对劲。
然,这个时候季瑜时不说话,她就更不该说话了。
本来就是她不好解释的事情,还自找没趣的开口,那不是闲的么?
“你没什么要说的么?”久等没等来祁悦的坦诚,季瑜时忍不住开了口。
原本以为今日带着祁悦去那拍卖的场地会没什么收获,却不曾想临了来了出大戏。
祁悦听着季瑜时终于问了这个问题,心虚的很,可又不知该如何辩解。
“小狸!!救命!!”
小狸正在打游戏,听到祁悦的求救,直接忽视了。
祁悦叫小狸没回应,气的要死!
“说话!”祁悦不说话,季瑜时继续问啊。
祁悦见此只好含糊其辞的说了一句:“我真不知那是谁。”
“所以,你想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季瑜时听此,几分好笑的出声。
祁悦闻言,使劲点头。
季瑜时将祁悦的样子看在眼里,脸上有了怒意:“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不知为何,他就是很生气!祁悦果然对他有所隐瞒!明明这是一开始就在怀疑的事情,可真的发生了以后,他居然很生气?
“公子,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家主子是谁,我根本不知道!请您相信我!”祁悦语气诚恳,就盼着季瑜时相信她了。
那她实在没什么好辩解的了啊。
她自己也是真的没想到,闫旸不出现,都能给她找这么个麻烦!
出乎了她的意料啊!
“你到底是谁?”
“我是祁悦啊。”眼看季瑜时问她到底是谁,祁悦态度如旧。
“你知我说的什么意思!”祁悦到了这情况下,还不坦白,季瑜时真的气到了。
“我若有半分隐瞒公子的意思,以后我肯定不得好死!”祁悦看这季瑜时这态度,只好到发毒誓了。
这都是被逼无奈啊。
祁悦这样的态度,摆明了就是不想多说,季瑜时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