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过

  祁悦听到背后传来的话,心更疼的紧,但是她不愿意转身,只是哑着声音:“自然是当真了。”
  话一说完,祁悦很快的走出了薛易的视线。
  在回到人群中间,祁悦谁也没搭理,找到碧雪后,直言道:“我们走。”
  碧雪不知祁悦发生了什么,但是眼瞅着祁悦脸色不太好,当即也明白了估计是发生了什么。
  “好。”
  在一起坐上马车出了皇宫,祁悦在车上又开口了:“去何秋凉那。”
  她才不想回府呢,好久不见何秋凉了,去何秋凉那刷刷好感也尚可。
  碧雪坐在祁悦的对面,露出不解:“公主,您要去找何公子?”碧雪寻思祁悦不是很开心的样子,怎么还要去找何秋凉?这好像不太对。
  “怎么了?不可以么?”祁悦表现出就很不开心的样子。
  祁悦琢磨着,现在表现出的样子应当没什么问题,跟薛易闹掰了,跟何秋凉关系好点,应该可以的吧。她跟薛易闹翻的目的,就是想跟何秋凉走得近啊。
  碧雪是想着吧,祁悦不开心找何秋凉做什么?何秋凉冷冰冰的,一看就不知回报的样子,而且赢信并不愿意,祁悦找何秋凉啊。
  “公主,现在这么晚了,说不定何公子都睡了。”
  祁悦闻言瞪了眼碧雪:“睡了也得给本宫起来!”
  碧雪听了,不再说话,照着祁悦的吩咐,对外边车夫道:“去质子府。”
  天大地大公主最大,她没什么好说的,公主开心就好。也不知道薛易做了什么,惹得公主如此不快。
  公主不是最喜欢薛易了么?
  到了质子府,祁悦自己先一步下了车,而后碧雪下车,祁悦却阻止了碧雪要跟她进去的步伐。
  “你就在马车上等本宫,本宫自己去。”有些话,可不能让碧雪听了。
  碧雪一听祁悦要自己进去,秀眉轻皱,“公主,而今毕竟是大晚上的,这若是传出去,对您的名声,不太好。”
  “谁敢议论本宫?”
  祁悦话一出,碧雪一想也是,她为了让祁悦少跟何秋凉接触,说出来的借口,有点蹩脚。
  放眼整个覃朝皆知祁悦胸无点墨,刁蛮任性,可是却无人刚当面议论,因为就算祁悦胸无点墨又如何,她是赢信最宠溺的公主啊。
  “奴婢在外等候。”碧雪也不敢反驳祁悦了。
  祁悦自己推门进去以后,看着三条路,找了找之前白日来的记忆,勉强是猜到该怎么走了,七拐八拐的,祁悦到了何秋凉院子门口,而后传来了里边练剑的声音。
  “诶,何秋凉怎么会在练剑?”祁悦站在门口没进去,在脑海里询问小狸。
  小狸这会没打游戏了,在监视了一下里边的场景后回答了祁悦:“应该是他母亲给他留下的秘籍吧。”
  “哦。”小狸一提醒,祁悦也想起来了。原世界线里,何秋凉武功那是太强了,这也源自他母妃,他母妃是个小宫女,但是给他留下了一本秘籍,据说是一位高人所赠。
  照祁悦的角度来看,这就是为了让何秋凉成长的设定。
  这样也好,免得她要去给何秋凉寻秘籍了,何秋凉要当将军,那自然得有一身好武艺。
  祁悦忽然发现,她好像只要将何秋凉的三观摆正,这任务就会水到渠成了诶?
  最主要的是,她在详细的观摩了她这原身的三观,发现,她母妃所留下来教育她的那些道理,三观特别正。
  所以很多时候,她不需要先改正原身的三观,只需要在其他人面前装傻就好了,在何秋凉的面前没必要装傻。
  摸清楚了,祁悦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推开了门,而祁悦一开门,何秋凉的剑就指在了祁悦的脖子三厘米远的地方。
  祁悦吓得一动不敢动,眼睛睁大,嘴巴微张,时间仿佛是静止了。
  何秋凉见是祁悦,皱了下眉,将剑收回了。
  “为什么不敲门?”祁悦这么推门进来,他还以为是谁,刚那就是本能反应。
  祁悦见剑离开了她的脖颈,伸手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缓了下心神,祁悦才说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吓死人啊!!”
  她刚才是真的被吓到了!
  何秋凉没回祁悦的话,转身走到一旁的石桌,拿起剑鞘,将剑收了进去,而后才视线放到祁悦的身上,见祁悦穿着不似常服,到似是参加宴会的打扮,想到听闻的今日是赢玲生辰。
  “三公主不在宫里参加宴会,跑来这作甚?”祁悦本来被何秋凉吓得不轻,但是这会听见何秋凉问起她怎么在这,刚才被吓走的悲伤一下就回笼了。
  祁悦丧丧的看了眼何秋凉:“有酒么?”
  何秋凉不知道祁悦怎么忽然就很悲伤的样子,想到祁悦对他一直不错,何秋凉叫来了林圭:“去搬几坛酒过来。”
  今夜月色正好,喝点酒,也无妨。
  林圭将酒搬到石桌旁,又听何秋凉的话,去取了两杯子过来。
  “你怎么了?”林圭退下以后,何秋凉给祁悦倒了一杯酒,而后坐在祁悦的对面。
  这石桌本来是没有的,是何秋凉让林圭找人给弄得,他晚上想在院子里练剑,方便放东西。自从祁悦给另两位教训了一番后,就没人来找他麻烦,他乐得清静。
  祁悦一口将酒给喝进了肚子里,而后将杯子重重的放到了石桌上。
  “我难过。”出口,祁悦的声音沙哑的让人心疼。
  何秋凉见不得祁悦如此,有些别扭的开口:“你到底怎么了?”
  “我是不是很讨人厌?”祁悦一想自己在薛易的眼里,从来都不是什么好形象,就难过极了。
  何秋凉见祁悦如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在说哪方面?”
  他本不该跟祁悦有过多地交集,但是祁悦难过的时候,他克制不住的想去安慰祁悦,即使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也不想祁悦难过。
  “你意思就是我有讨人厌的地方?”祁悦泪眼朦胧的看着何秋凉。
  何秋凉无奈:“没有。”
  祁悦表现出来的样子,让他无法说出那个是字。
  “我不信。”祁悦撇嘴,把自己杯子放到了何秋凉的面前,示意他再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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