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3章 被鬼缠3

  赵凤说道:“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他们两个。”
  黄珊珊立刻说道:“是我给丁学海打电话,这不是听说你生病了,过来看看你。”
  宁舒哦了一声,黄珊珊居然有丁学海的电话号码。
  带着人家的男朋友来看女朋友。
  宁舒带着三个人上五楼,打开了门。
  丁学海放下手中的袋子,拉开了窗帘。
  一进来黑黝黝的,大白天把窗帘拉上干什么。
  “白天,窗帘要拉开,把窗户打开通通气。”丁学海朝宁舒说道,拉了窗帘,看到茶几上的西瓜皮和地上的西瓜籽。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把半边没吃的西瓜放到冰箱里。
  宁舒招呼赵凤和黄珊珊坐下,“谢谢你们来看我,我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浑身发冷,浑身有点疼,其他的问题不大。”
  丁学海关上冰箱,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黄珊珊附和道:“对,生病了应该去医院看看,是感冒了还是怎么了?”
  宁舒摆摆手,“没什么事了,差不多要好了,中午留下吃饭吗?”
  赵凤摇头说不用了,她是趁着中午吃饭的时候出来的,待会还要回公司。
  赵凤让宁舒快点好起来,工作堆了一大推呢。
  宁舒点头,让赵凤把送过来的水果又提回去,让赵凤吃,也可以给同事吃。
  赵凤板着脸,“我给你买的,你让我提回去,我脸往哪里搁。”
  “好,好。”
  送走了,屋里就只有三人了,丁学海翻着冰箱,试图找出能做菜的东西,最后就只能下面条。
  宁舒看着黄珊珊,“你要留下来吃饭?”
  黄珊珊看了一眼丁学海,点点头,“好。”
  黄珊珊跟委托者是一个学校的,不过是委托者的学姐,大了那么两届。
  认识之后,有点朋友的意味,但是没达到那种死党的级别。
  丁学海下了三碗面,每人一个荷包蛋,撒上几颗葱花,看起来就很有胃口。
  “这碗给你。”丁学海把一碗端到宁舒面前。
  宁舒没在意哪一碗,再夹面搅拌面的时候,发现碗底多了一个荷包蛋。
  心中幽幽地冒出了一股惊喜感,当然,有身体的缘故,也让宁舒诧异,这个丁学海还挺擅长制造浪漫和惊喜。
  虽然只是一个荷包蛋,但是足以让人心里暖呵呵的。
  宁舒忍不住看向丁学海,丁学海一笑,“替你准备的至尊煎蛋。”
  “谢谢。”宁舒咬了一口,蛋白煎得焦黄,味道相当好。
  现在看来是一个好男朋友,但是最终受不了女朋友的神经质离开了。
  不过委托者确实在遭遇痛苦。
  这么分开了也是无可奈何。
  黄珊珊见此,搅拌了一下面条,碗底没有煎蛋。
  宁舒一边吃,一边看着黄珊珊,黄珊珊的胃口不是很好,一根一根夹着面条吃,心思都不在吃面条上。
  丁学海的身边有一头狼,没注意的时候,就把丁学海给叼走了。
  “学姐,味道不好吗?”宁舒问道,她现在胃口很好,吸收了火阳之力的身体,暖呵呵的。
  黄珊珊见两人盯着自己,立刻说道:“很好吃,没想到丁学海还会做饭。”
  “你可真好命,找到了这么一个好男朋友,可要好好珍惜哦。”
  宁舒就差拍胸脯了,抬着下巴,颇有点趾高气扬地说道:“那当然,我的眼光绝对好,当然,那是因为学海好。”
  黄珊珊笑了笑,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丁学海忍不住失笑摇着头,并没有插话。
  吃过了面条,宁舒和黄珊珊坐在沙发上聊天,其实也有点相对无言,谈学校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
  宁舒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很疼,胃里面天翻地覆的,紧接着胃里的东西就堵到嗓子眼,要吐了。
  宁舒面无表情,生生把呕吐物又咽下去了。
  但是胃里却越来疼,放入有一只手将她的胃翻来覆去地揉捏。
  宁舒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她就是吃了一点东西,怎么就要她把东西吐出来吗?
  黄珊珊察觉到了宁舒的异样,问道:“你怎么了,你脸色很难看。”
  宁舒摇头,“没事呀,我就是畏寒冒虚汗。”
  黄珊珊皱了皱眉头,“你真的不要去医院吗,我去叫丁学海。”
  说着站起来到厨房去叫洗碗的丁学海。
  宁舒捂着胃,那种要吐的感觉又上了,但是宁舒非常顽强地咽下去了。
  才吃了,老子就是不想吐。
  宁舒掐着法诀,将符咒拍进胃部,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她的身体中作怪。
  有符咒护身,虽然还是疼,但是好歹能忍受,没有那种想吐的冲动了。
  宁舒感觉委托者的身体好像是被玩弄的玩偶,想怎么折腾就折腾,委托者却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扎小人呀,扎小人。
  宁舒看到窗户有黑影闪过,下一秒,黑影就出现她的面前。
  黑影有一双猩红的眼睛,除此之外就是黑烟。
  宁舒和黑烟大眼对小眼,那猩红的眼睛仿若能滴出血来,发出了呜咽呜咽让人惊惧的叫声。
  宁舒既没有被吓得尖叫,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就这么静静看着这玩意。
  “你哪里不舒服?”丁学还走过来,朝宁舒问道,根本就没有有这么一个黑影。
  “对,你哪里不舒服说出来。”黄珊珊也问道。
  宁舒的眼睛差不多都要变成斗鸡眼了,无视黑烟对丁学海说道:“我没事,估计是有点消化不良,吃点消食片就好了。”
  这玩意除了吓人,也就没有其他作用了。
  似乎没有什么杀伤力。
  一眨眼,黑烟又不见了,仿佛刚才是幻觉一样。
  如果是委托者,肯定现在被吓得手足无措,惊声尖叫,别人都看不见,就只有她才能看见。
  这个时候委托者的行为跟神经病没什么区别。
  “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丁学海伸出手碰了碰宁舒的额头,又握了握她的手,“怎么凉成这样了?”
  凉飕飕的,在夏天抹着这样的手,特别舒服,但是这不正常呀。
  “对,听丁学海的,赶紧去医院,小病不能拖,一拖就容易拖成大病。”黄珊珊劝解宁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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