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姜卷26岁生日的时候，乔曙在国外。
  她早上起来，乔曙才忙完工作。
  他看着有些疲倦，坐在椅子上，眼睛有些红。
  几年过去了，乔曙的脸还跟以前一样，看着丝毫不显年纪，任谁看都不会觉得这是一个28岁的男人。
  见到姜卷的时候，乔曙脸上的疲惫稍微减了些。
  他那边现在是晚上，姜卷跟他聊了两句之后，便催他去睡觉。
  乔曙也不知道是不是忙忘记了，并没有提生日的事情。
  姜卷虽然有些失望，但也不想他累到。
  挂了电话后，姜卷就想着看看电视打发时间。
  一直到下午，姜卷的手机才响。
  那头是外卖电话，说什么她点的东西到了。
  姜卷十分疑惑，打开门，没见到外卖员，倒是见到了某个黏人的家伙。
  他还穿着大衣，几缕头发翘起，看着有些不修边幅的样子，不过精致的脸完全遮住了这些缺点。
  “外卖员呢？”
  乔曙扬了扬手中提着的蛋糕。
  “被我截胡了。”
  他提着蛋糕进屋，将蛋糕放在了玄关处的玻璃柜上。
  姜卷门还没关上，就被他从后面抱住了。
  他声音带着几分倦意，似撒娇一般：“好想你。”
  姜卷算了算时间，问他：“你跟我通完视频电话后，没有睡觉？”
  “嗯。”他松开手，反面抱完，又想正面抱抱。
  直接抱了个满怀，他跟猫咪似的，在她的脖颈处蹭了蹭，轻声说：“怕赶不上，就直接飞回来了。”
  赶不上什么，自然是生日。
  从小到大，她的每一个生日乔曙都记得。
  哪怕当初说着，只给她过一次。
  但其实，每一次她生日还没有到的时候，他便已经密切注意着日期了。
  这种事情，当然不可能忘记。
  挂了电话后，他便往机场赶。
  两个国家温度差得大，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了飞机便定了附近的蛋糕店的外卖，等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便将外卖员给截胡了。
  姜卷回抱住乔曙，对他说：“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坐着休息一会儿。”
  他点头，松开手。
  姜卷倒完水，出来一看，他已经趴在客厅的桌子上睡着了。
  他眼底有淡淡的青黑色，卷翘的睫毛垂下，遮住了部分，看着格外乖巧的模样。
  姜卷将水放在旁边，坐在他身边玩手机。
  乔曙倒没有睡得多熟，毕竟身上衣服也没脱，有些闷热。
  半个小时后，他睫毛动了动，渐渐转醒。
  不过还是趴在桌上没有起来，睁着眼睛看着姜卷的侧脸。
  过了一会儿，他闷闷地说：“我们有一个星期没见面了。”
  他记得很清楚，特别是这种事情上。
  姜卷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慰。
  晚上就简单地弄了几个菜，吹蜡烛的时候，姜卷喊了乔曙一起。
  吹完蜡烛，乔曙亲了亲她的脸颊，说：“老婆，生日快乐。”
  这让姜卷想起了很多年前，乔曙第一次参加她的生日的时候。
  她眨了眨眼睛，对乔曙说：“乔曙哥哥，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一起吹蜡烛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你都不愿意说生日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