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见我?

  道道身影快速走过,但是半空中的几个人看着,却是冷漠到了极点。
  看着他们走远,如同看着几个傻子在自娱自乐。
  而不远处阁楼上面,三个人围着一个小圆桌,桌子上面有几碟灵果,一壶酒,三个杯子。
  他们喝着酒,看着这边的动静,脸上笑容加深。
  “跟你们打赌,看看千夕月什么时候会对这家伙动手。”
  宫狂指着面前的人,笑盈盈说道。
  他们都知道的事情,这秦奉骆是脑子有病吧,居然还以为能瞒过千夕月。
  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他们想要怎么瞒过去?
  这简直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看到宫狂笑盈盈的样子,白君无声摇头,“又不是你动手,你有什么好开心的,还下赌注,你能赌什么?”
  “哎呀,我们不是难得都在这里,还有啊,我们和千夕月一起忙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停下来了,这不是不容易吗?”
  这几天的时间,不止是千夕月在忙,他们也是在忙的。
  一直就没有停下来过,别说休息了,就是吃口东西都很难。
  不过几天的忙碌下来,他们现在好歹有点成绩。
  “还有就是,难道在我们忙完的时候,出现这么一场好戏,让我们看。”楼雪臣看过来,笑盈盈说道。
  宫狂指着楼雪臣,“没错!”
  就是这样!
  一切都这么难得,当然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白君扔过去眼神,终究没有说什么。
  宫狂轻咳一声看过来,看了看周围,仿佛在担心什么。
  “我说啊,白君,你到底有没有看到你们家白夜啊?”这次他们来,一直么有时间,他看到人了吗?
  白君扔过来眼神,不急不缓开口,“我记得,我们这几天是一样的忙碌。”
  大家忙的都没时间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些。
  “那你没有再问问千夕月?”肯定是有什么内幕的,他确定。
  当年千夕月真的出事情了,可是她回来了!
  既然千夕月能够回来,他儿子白夜为什么不能回来?
  “是他不想见我,算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强求的,不管是不是,就这样吧。”也许是以前要求太严格了吧。
  然而事情已经如此,他是真的已经没什么可强求的了。
  如此了,就如此了吧。
  “算了,你们家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反正你的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宫狂说完,扭头看向黑夜。
  白君:……
  虽然不太好听,但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楼雪臣听到这话,垂下眼皮,遮住眼中的笑意。
  白君看到他这样,嫌弃开口,“我知道你想笑,藏什么藏?”
  “就是,楼雪臣总是喜欢藏着掖着,我就奇怪了,怎么那个跟神祇有关系的人是灵巫?”真的看不出来,灵巫有那么多心思。
  楼雪臣满头黑线,“这要是我们以前,听到你说这话,我们就该打起来了吧?”
  这话,是真的太不好听了。
  “你也说是以前了,我们现在说这样的话,能有什么事情?”宫狂嘿嘿一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我们看了以后,就回去休息吧,已经忙了好几天了,你们不累吗?”楼雪臣看着宫狂。
  他是已经,有点醉了吧?
  “你别开玩笑了好吧,我们几个人,就是一年不睡觉都没事。”这几天时间虽然忙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到到头睡觉的地步。
  楼雪臣无奈叹了口气,好像是这样的。
  “沙沙~”
  动静响起,身影走过,看到那飞身走过的残影,白君撑着下巴。
  “不是这秦奉骆到底是有什么信心,觉得我们几个不会发现他的?”都这么大动静了,他哪里来的自信?
  宫狂和楼雪臣看着,同时摇了摇头,他们也挺好奇的。
  这到底什么样的自信,能让人到这样的地步?
  高楼之上,千夕月站在那,看着下面走过的身影。
  “月神,他所去的地方,都是夕月宫的禁地,也不知道这秦奉骆是如何知道夕月宫禁地所在。”
  弑天站在一旁,看着下面的动静,说完这话,眼中划过杀意。
  知道夕月宫的禁地,也只有夕月宫的人了,这秦奉骆这样走过,每一处地方都那样准确,完全都没有迟疑的,这样就很奇怪了。
  “自然是有人告诉他的,这个人估计已经不在夕月宫了。”经过这次的事情,死了不少人。
  若是人还在夕月宫,他们已经接头,然后那个人会直接带秦奉骆去那个地方。
  弑天想了想,然后点头,“也是。”
  经过这次的事情,夕月宫死了那么多人,有些人早就不存在了。
  双手交叠放在栏杆上,拇指不急不慢旋转。
  “记下他刚才去过的地方。”
  “是。”
  弑天说完,转身离开。
  千夕月看向动静传来的地方,看到他们还在喝酒,无声摇了摇头。
  这三个家伙,明显就是哪里热闹往哪里凑。
  他们要是惊动了秦奉骆,看她怎么找他们算账!
  目光移动,看着天边星辰变化,眼中划过一丝笑意。
  “想要得到封神之力。”
  看来一股封神之力留在这里,倒是会引来不少人的觊觎。
  神祇如此,玄帝魂界的人更是如此。
  他们想要得到这股力量,神祇的人是为了冲破天道之界,而玄帝魂界的人是想要晋升封神。
  然而事情哪里有那么容易?这是她的东西,怎么可能被他们轻易得到利用。
  “月神。”
  新云出现在千夕月面前,神情带着几分不满。
  “怎么了?”千夕月看到他这个样子,挑眉问道。
  发生什么事情了,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那谁,肆陵说想要见月神,我说月神已经休息了,他还是挣扎要见您。”没有办法,他才过来一趟。
  毕竟有人要见月神,还是要先问过月神,看看月神要不要见。
  月神不见,他就直接过去告诉那个人月神不见的,对方再怎么样,自己都不会放行!
  可如果事情都不让月神知道,自己擅作主张,月神知道了,必然他要受到惩罚!
  “他要见我?”前段时间已经见过了,现在还有什么可见的?
  他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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