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哭了?

  他的小兔正眨巴着一闪一闪的眼睛,乖巧地坐在病床上,看着他,真的很挨亲。
  樱花色的唇畔因为刚喝了水,并且撅着……
  乔沫呆呆的坐在病床上。
  因为刚醒,乔沫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一开始还能活蹦乱跳一小会儿,但现在又火速的颓了,可怜巴巴的瞅着纪寒砚:“不可以。”
  纪寒砚:“……”
  他就不该问。
  无视了对方的拒绝,纪寒砚忽而凑近了她,高俊的身影,影子被拉长,恰好落在了乔沫的身上,将小小的一只完全笼罩住。
  可怜炸了。
  也让人更加想欺负一顿了。
  纪寒砚自然是不敢随意乱动的,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家伙给盼醒,自然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情,以免真的和医生说的一样,会产生副作用。
  这个娇气的小东西,已经变成了他的命。
  想到这里,纪寒砚神色也再一次变得极其温柔,温柔到足以融化冰雪。
  男人勾起唇角,不管不顾的上前,俯身,眉眼间漫上几分笑意,暖洋洋的,而后薄唇就直接落在了乔沫的……脖子上。
  留下一个草莓印。
  随后一路往下,慢条斯理地亲着。
  不做剧烈的运动。
  也不亲她的唇。
  这样总可以了吧?
  男人的动作极其温柔,很轻很轻,乔沫不由得晃了晃身子,略微挣扎,以表尊重。
  纪寒砚再一次轻笑。
  这么些天以来实在是太憋的慌了,一天到晚只能给兔子喂萝卜,在这一天几乎更是心情崩溃的状态,所以——如今自然有一种将珍宝捧在手心的感觉。
  虽然,这个小姑娘一直都是他的珍宝。
  似乎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男人又轻了轻她。
  病号服实在是太大了,轻轻一扯就能看到好看的锁骨,纪寒砚的唇也自然落下,辗转反侧。
  最后,又吻了吻她头顶的发丝。
  庄重并且很有仪式感。
  乔沫被吻的懵懵的。
  一时半会儿之间回不过神来,还是在无意间看到了纪寒砚那裹着纱布的左手以后,这才猛然间回过神来,眉头皱了起来,写满了不开心。
  直勾勾地盯着那裹着纱布的手看。
  纪寒砚也察觉到了小兔子态度上的变化,不由得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也轻而易举地看见了,自己受伤的左手。
  男人动作微微一僵,最后还是将左手往身后放。
  “纪寒砚!!!”
  乔沫不高兴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受了伤还不告诉他,然后还报了这么长的时间,她的手不会痛吗?
  越想越委屈,乔沫的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这下,纪寒砚就有些慌了。
  连忙再一次抬起手来,替她擦眼泪,顺便没有忘记不停的哄:“怎么又哭了?”
  语调依旧是那样的温柔,没有半分的不满,倒是心疼,甚至在心里面反思,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才把这个娇气的小家伙给弄哭了。
  乔沫哼唧了一声。
  “你的手!”
  简短的三个字,却立刻说明了一切。
  纪寒砚微微一愣,而后回过神来,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哭。
  “小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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