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凶

  算了。
  和她置什么气。
  只是——该收拾的,还是要收拾。
  男人薄唇上扬,隐去眼底的火苗,见屋内的人依旧没有反应,不禁无奈的低唤起来:“沫沫。”
  “开门。”
  已经拿起了扫帚、准备如果看到坏人就用暴力制服的乔沫:“……”
  乔沫手一抖,扫帚就直接落到了地上,发出一道响亮的声响,但乔沫却已经顾不上它,随意的将扫把放在一旁后,终于还是狠下心来抬手,掐了自己一把。
  痛死了!
  所以不是梦。
  那就是幻觉没错了。
  乔沫不由得心虚巴巴的低头看脚尖,不断的为自己催眠洗脑:不会是纪寒砚不会是纪寒砚不会是纪寒砚,纪寒砚正在外地出差纪寒砚正在外地出……
  然而,她的洗脑还没结束,那道熟悉的悦耳嗓音,再度响了起来:“沫沫,开门。”
  得了。
  真的是纪寒砚过来了。
  #洗脑失败#
  但乔沫还是不太想开门,因为:鉴于她之前的所作所为,用脚指头都能猜到,纪寒砚是来算账的。
  只是——这家伙不是在m市吗?她看过地图,m市距离这里还是挺远的,怎么纪寒砚说回来就回来了!!!
  乔沫不由得绝望的闭上了眼,准备接受来自命运的仲裁。
  心想着,反正都是要死,那不如晚点死!
  “不开!”乔沫听见了自己那气势汹汹的声音,乍一听,还挺有威严的。
  纪寒砚:“……”胆肥了。
  男人不由得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威胁之意:“你,确定?”
  乔沫:“……”
  才来的气势瞬间消失,就如同皮球被扎漏气了一般,乔沫觉得,如果她现在开门,纪寒砚还能看在她及时悔改的面子上,惩罚的轻一点,可要是再惹他生气——喂鱼!
  于是,在纪寒砚听来,就是他的小兔不情不愿的哼唧了一下,最终慢吞吞的把门打开,已经卸了妆,还是那条小吊带裙,长发披散着,遮掩着美好又朦胧的景致,却更让人冒火。
  小兔委屈哒哒的垂着脑袋,像是个犯了错误、等待家长训斥的小孩子,亮闪闪的眼睛盯着他看,纪寒砚原本已经消了的火气,又在心头漫开了。
  她还委屈上了?
  当门被打开到了一半,能让人入内了的时候,纪寒砚便直接迈入,大掌落于门框,重重的合上,而后便直接不由分说的凑近了她,略微有些粗鲁的将人摁在了墙角,吻如雨点般落下。
  嗅到的都是他的味道。
  男人的吻粗鲁,但在其他方面却依旧是小心翼翼的,深怕她会磕到碰到,骨节分明的指尖穿进她的黑发……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这个吻才算结束。
  乔沫被亲的有点透不过气,差点怀疑自己要被憋死了!
  她又不自觉的开始娇气了,更加委屈的哼唧:“你好凶。”
  纪寒砚:“……”
  男人再次挑眉。
  这次的纪寒砚没有继续哄,反倒,要让她尝尝教训。
  大掌轻抬,扣住她的手腕,拉入怀里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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