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惨
田恬将注意力从严烙会白话的事上抽回,盯着郭桓思量,他的话有些耳熟,脸也有些熟,却不记得在哪见过,前身的记忆?
“郭公子,你的红粉知己认错了,倒霉我家弟媳。这杯酒我范大为罚你。也敬你在柳滩镇时为我们解围。”范书生原本是个读书人,游历时学了些拳脚傍身,有幸遇名师教授武术、学识,到严烙拉起大旗招兵买马时,他在江湖上已经有些年头,那些豪情和圆通,虽然他是王爷风光了许久,但骨子里的东西却没随着消磨。
郭桓哪抵得过范秀阜一套一套的说辞,豪情也被引了出来,将盯着田恬直摸索的眼光收回,豪气的与范书生客套:“范兄,酒当一碗一碗的喝,你一碗酒两个说辞,有些小气,更何况拿着一杯小酒杯哪里够罚我的罪过的?”
郭桓叫来站在一旁的翠树拿大碗:“多有得罪,我敬你们一杯。这碗我为陈姑娘的所作所为赔罪,夫人,我敬你一杯。”
田恬站起要和他同喝,严烙很适当的也起身陪同饮酒。
“陈姑娘虽诸多不是,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我打了一掌,此事就算如此揭过,希望夫人和范家兄弟能够见谅。”他们又喝了一碗。田恬用的是杯,她本身不怎么会喝古代的酒,前身也是酒量浅,江湖十几年喝过的酒不超过三坛,如此这般,他们我来你往,田恬跟着喝,十几杯下肚脸已经红上来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但我也只能坐坐便走。”虚眉拿着一条凳子过来,侍卫给他腾位置,他在范书生旁边,“有劳。没想这神节是缺不了我的,这里的神节和别的地方的不同,还需真的迎神,请神宴和送神。如我这般德高望重的人要撇下侯神的勾当那真不行。我刚才听见这边有打闹声,没事吧?”
“喏,你看看这地上,你觉得有事吗?”他们的菜已经换了,桌上倒也干净,,只是地上还留着一块一块的印记。都是在范书生他们身后,也不难看出来是有人打翻了菜。
除了严烙几个听范大为对虚眉大师说话不客气的紧,都对他很好奇。
虚眉不知道何时学上了田恬的白眼,对范书生就是一抛,“我如何知道?你给我说说。”
虚眉一屁股坐下,拿过范书生面前没用过的碗,还想拿筷子,看他筷子夹过,就拿了严烙的那双没用过的开始吃。
范书生将事情大体描述,虚眉说书生纯粹是找虐,“这位陈小姐扔菜,将来必是有诸多灾祸的人,你们也别和她一般计较。”
“安小弟,你觉得委屈么?”虚眉发现事主满脸通红,酒喝太多。
如果当时他在桌上,挺着范书生捣腾,场面一定很有趣。
话扯到田恬,田恬有些醉,在夹菜解酒。她愣愣,脑子转得缓慢,“不觉得。她倒是挺惨的。当着众人的面被扇,一个闺女被羞辱到没颜面,不是惨还是什么?”
-------
------
---
正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