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未婚道侣

  未婚夫,这消息来得也太突然了,李恣看着那个青年,他的年纪大约在三十多岁了,修为也金丹期五层,这在去多宝境修士当中,属于最常见的那一种,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特殊,唯一的特点,可能就是他体内气机很澎湃了吧。
  而李恣感觉到不舒服的原因,可能就是这青年的面相,他穿着一身紫衣,丹凤眼,虽然皮囊不错,可是总显得有些邪气。
  “你来这里做什么?”林嫣儿的脸色也不太好了,冷声道。
  紫衣男人搂过林嫣儿的肩膀:“自然是想你了上次一别,都许久不得见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林嫣儿轻声细语地道,然后就拿起筷子,反手狠狠地朝着紫衣青年的手一插,动作之狠厉和她说话的语气恰巧成反比,“再说一次,我不是你的道侣。”
  这里的筷子本来就是精铁制作,又被灌有林嫣儿的灵力,紫衣青年措手不及的情况下被刺中,接着就看到有血渗了出来,惊奇的是,那血里竟然隐隐带着一种甜甜的香气。
  那青年受伤,脸色也不那么好看了,“就算是你不承认,身为我未婚道侣的这一点,也没有办法改变,回去我就请示太爷爷,将你娶回来。”
  李恣看到林嫣儿的举动,心里也明白了几分,再看那青年身上的衣服上面绣着合欢庵的标致,就是那个提倡双修的宗门,听说里面无论是男是女,都热衷于双修之道。
  这些都不重要,关键在于,林嫣儿是纯阴体质,这种体制的女子,一向都是用来做炉鼎的最佳材料。
  “谁是你的未婚道侣,”林嫣儿冷着一张脸,“一想到你这一身修为都是双修而来,我就觉得恶心无比。”
  青年勃然大怒,他在合欢庵位置不低,而且他爷爷又是合欢庵里的大长老,今天却在这里被一个女人驳了面子,然而顾虑到女子,就将怒火发泄到了李恣的身上,“大衍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差劲了,连这种修为的弟子都来参加青云赛,我看还是乖乖的自己退出九大宗门之列吧。”
  大衍宗和合欢庵关系向来不怎么样,李恣听了这句话,脸色也沉了下来,林嫣儿拍桌而起,“姓杨的,你就本事就和我动手。”
  这边闹出了这样的动静,不少人都往这里看来。林嫣儿头上的玉冠再显眼不过了,只是坐在她对面那个平平无奇的少年,却又是谁?在场的都是修士,看到这样子,便忍不住兴奋起来。
  修真界,一言不合拔刀子死人的事情多了去了,又与自己无关,他们当然乐得看这个热闹。
  紫衣青年脸上露出不屑的微笑,“还是个男人呢,怎么就知道躲在女人的背后,让女人替你挡刀子?”
  因为我也是个女人呀,李恣抬头看天,对方的蔑视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她表现出来的修为,和对方差了几乎整整一阶。
  “哦?原来强迫一个不喜欢你的女子,竟然才是大丈夫的作态?”李恣冷冷地回应道,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可能打不过对方,但是能不能动手还很难说。
  “就是。”一个少女娇怯怯地走了过来,穿着的是一声浅绿色的衣裳,腰系嫩绸,身材很娇小,但是玲珑有致,与此相映衬的是,她一双眼睛十分的灵动,其中眼黑占据了绝大部分,让她看起来十分的甜美,“合欢庵就知道欺负人。”
  她的声音也很甜美,说话的时候尾音不自觉的打颤,带着一种撒娇的意味,当她走过来的时候,带着一缕幽香,看着紫衣青年,对方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说话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娇小的姑娘,不过娇小归娇小,该大的地方还是有的,顿时目光就变得火热起来。
  与紫衣青年脸色变化相反的是林嫣儿,当她看到少女身上衣服的标志时,忍不住暗暗皱了一下眉头。
  “小妹妹,话可不能这么说,”紫衣青年收起了眼睛中的一抹火热,“我可没有欺负他,但是这个不安好心的家伙,靠近我未婚妻也不知道是意欲何为?”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她是你的未婚妻呢。”少女歪着脑袋问道,声音怯生生的,听在耳中说不出的酥麻,只觉得身体都软了半分。
  什么证据?青年皱眉,当初要两个人结成道侣,而万凰阁也是同意的了,只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不肯让林嫣儿到合欢庵来,至于这证据,紫衣青年眼睛一亮,“我这里是有信物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掏出来一块玉佩,“这曾经是林嫣儿的贴身玉佩,带着她的气息。”
  这话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实在是令人难堪,不过紫衣青年可不在乎这些,他合欢庵行事向来大胆开放,而在他的心里,林嫣儿已经是他的禁脔了。
  “我能看看嘛。”少女弱弱地道,我见犹怜的模样,是所有男人都不能够抵抗的魅惑,当即紫衣青年,就将那东西交给了少女。
  那青年把东西递给少女,还趁机摸了一下对方白皙如凝脂一般的小手,少女盯着玉佩看了两眼,忽然把玉佩丢给李恣,“大哥哥,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很傻,我让他把东西给我,他就把东西给我。”
  说完,还“呵呵”地笑了起来。
  她做出这般举动来,是因为这少女不是别人,而是李恣当初在灵路道救过的一个少女,她的名字叫做白日暖,本身是多灵根,但是为天生毒体,只要踏入筑基期就前途一片光明,所以才来到灵路道,并且偶遇了李恣。
  李恣接过玉佩,“现在你没有证据,可以从这里滚出去了。”
  周围的人脸上出现了看戏的表情,这紫衣青年的名字叫做杨德远,生性狭隘,如此这般被人戏弄,必然是没有办法善了的了。
  青年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尤其耳边还回荡着少女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的声音,他森然地道,“把东西还给我,否则的话,大衍宗,就将少一个弟子了。”
  “那你就来吧。”李恣拔出大衍剑,同样冷冷地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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