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女子闺房
虽然白衣男人只是随手一弹,但是凝脉期修士出手岂是寻常?宁云霄是风属性单灵根,那道风劲呈现出淡青色,对着李恣而去,她刚刚战斗完一场,哪里还有精力躲避?
而且避无可避。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一边的宫九歌却出手了,俊美阴柔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拦下了那道气劲,将它以冰属性法术冻结。
这两个男人,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现在一个白衣白发,一个黑衣黑发,怎么看都有一种水火不容的感觉。
“凝脉期弟子对筑基期弟子下手,似乎不太合适吧?”宫九歌微微一笑,那笑容是邪肆的,引得好几个女弟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两个人无论从外表还是心性,都截然相反。
李恣也没有想到,此人居然会在她转身的时候用风劲偷袭,这样下作的手段,亏的他使得出来。
“你何时见到过我对他出手?”宁云霄眼珠子都不带转一下的,语气淡漠,“身为正式弟子,却对真传弟子不敬,我不过是对他略施惩戒而已。”
然后他低头看着李恣,“以后如果有真传弟子在说话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洗耳恭听,更加不许不回话,你,可记住了?”
李恣的双拳握住却又松开,“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
如果宁云霄要用等级来压制她的话,那么她就比他等级更高。
“还有半年就是真传弟子大选,先成为正式弟子再说吧。”说完这句话,白衣男人就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去了。
李恣亦是不带任何感情的离去,宁云霄的目的是折辱她,无论是感到愤怒怨恨,都是没有用处的情绪。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实力不断提高,再狠狠地打对方的脸。
这场比赛的结果,很快就被判判定了,因为吕群与低阶弟子比试的过程中,有作弊行为,所以被罚禁足三月,一年之内所有的灵石和丹药,都不予发放。
这个处罚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说不重是因为他已经威胁到了李恣的生命,但是这惩罚却没有体现出来,而另外一方面,作为一名正式弟子,一年之内不能领取任何该发放的灵石和丹药,可是会耽误他的境界。
对于一个修士而言,让他的境界从此停滞不前,恐怕比要了他的性命,还要更难受。
更何况吕群因为焚血之术,已经跌落了品阶,这样一来,估计要恢复遥遥无期,很有可能在下一届的弟子比试当中,被从正式弟子除名。
一年之后,斗转星移,李恣早已经将他远远地甩了回去,吕群再也不能够对李恣造成任何的威胁。
所以李恣对这个裁决毫无意义,另外高冉的洞府,也归到了李恣的名下,所以李恣高高兴兴的领着宫九歌和华嫪就去了。
洞府内部很大,多是单人占据,如果关系好的话,当然可以多人一起居住。只不过如果多人共用一个洞府的话,会影响吸收灵力的速度。
然而现在的情况是,宫九歌和华嫪都不算是正式的弟子,说起来他们两个人的存在还挺尴尬,宫九歌算是俘虏,而华嫪的师傅丢下他去闭关渡劫,现在也是小可怜一个。既然没有多余的洞府给他们,自然是要和李恣在一起的。
所谓的洞府,其实和山洞并没有什么两样,当然,里面的东西也比较寒简单,大多数只有一张石床和石桌,因为对于修士而言,在艰苦的环境中修炼更加能够磨砺意志力。
当然了,高冉的洞府则比较特殊,身为端午门的大小姐,她的洞府当中所需要的生活物品都比较完善,而李恣惊异的是,洞府通体被装修成了粉红色。
粉红色的床,粉红色的桌子,还有粉红色的各种物品,让她感觉走路到了少女的世界,
高冉大小姐还真是有一颗少女心,想想她从小到大被保护得那么好,天真些也是正常,可是偏自以为是还心胸狭隘,那就不得人喜欢了。
看着那些粉红色东西,
李恣觉得头很痛,她虽然也算女人(?),可是对于这些粉粉嫩嫩,没有半点儿兴趣,她喜欢的色调,多是偏冷的。
因为李恣来的太早,所以很多东西还没有被收拾干净。华嫪认真的看着这些东西,突然想到在以前在村里面的时候,那些女儿家从来都不让别人进他们的闺房,是不是因为女孩子的房间都是这个样子的?
这和高冉无关,但是华嫪感觉到,自己的脸隐隐约约的烧了起来。
李恣却没有注意到华嫪的反应,不过这些粉红色的确碍了她的眼,双目一凝,许许多多的藤蔓从各个地方伸出来,将那些粉红色的东西一扫而光。
看到李志的举动,华嫪这才反应过来,使用乱刃风绝,将这些东西都去掉。不然的话,三个大男人住在这样的洞府里,也太惹人笑话了。
宫九歌却干脆往床上一躺,姿态和主子一样,李恣却没生气因为,她看到宫九歌的嘴角,出现了一丝血迹。
灵力到底是被封住了,筑基期巅峰对凝脉期,哪里能那么容易就接下来。李恣不是不知恩图报的人,拿出一颗玉露丹就要给宫九歌服下。
后者摆摆手,却拒绝了她的好意,“不要以为我是为了救你,不过是看那个男人不爽而已。”
在记忆的深处,似乎有某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同样有一个如宁云霄一样的男人对他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那副嘴脸,每次都让宫九歌想之撕破。
所以他才会出手。李恣笑了笑,“这次我记下了,不过放你走恐怕还做不到。”
她记着这个人情,不过宫九歌知道那东西在她的身上,万万不可放了他离去,要不然可能就永无安宁了。
现在洞府又回归了原本朴实无华的模样,李恣拍了拍手,这才感觉到心满意足起来。
她得到了这个洞府之后,关于少主回归,并且以筑基期七层打败凝脉期的消息,也如风一样传遍了整个大衍宗。
李恣还没喘口气,就又有人来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