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搞建设_195
“这……”岳天朗似是犹豫,正在他犹豫中,他身后传来了一个身影,“——老岳?”
岳天朗回头一看,叫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口中说着的张长乐张副将,张长乐穿一身英气的铠甲,手上没拿冰冷的武器,倒是拿着些红对联,这是方才段枢白硬塞给他的,要他一定要贴在自家门口,“长乐,这可是本将军亲手写的,沾了本将军的福气,你一定要贴在门口,保你以后娶个漂亮体贴的媳妇儿,生一个机灵可爱的孩子……看你孤零零一个人过新年,好兄弟我于心不安啊。”
张长乐拿着对联神情恍惚,真觉得于心不安,就不该塞这一大堆对联来刺激他。
来阳州两年,要说他张长乐没有春心萌动是不可能的,张副将看上了街边某家烤鱼店的老板娘艾香,老板娘孤身一人从宣州而来,在新阳城里立足开店,人长得貌美如花,做菜的手艺也是一绝,张副将对人动心了,却不敢表露心事,只好隔三差五光临烤鱼店一解相思。
今天受了段枢白的一番刺激,拿着对联就往店里走,还没踏入店中,就见那老板娘和一对孪生兄弟聊得面色开怀,内心老陈醋瞬间打翻。
苦逼张副将默默扶起老陈醋,那对兄弟开开心心出店门,他则是一脸失意,老板娘今天顾不着和他说话。
出了门不久,撞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老哥们,其实——他之前还暗搓搓偷听了一会儿。
岳天朗以为是正巧遇上,还被对方主动认出,不禁欣喜道:“老张。”
“果然是岳兄弟啊,咱哥们两年没见了,怎么,你也来了阳州。”
岳天朗说出了自己一行想要投入段将军门下的愿望,张长乐一拍手掌,“那感情好啊,老岳你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将领,能把你纳入帐下,咱将军高兴还来不及呢。”
“等会儿带你去见见将军,还有江柏勇军他们,咱们好哥们多年没聚过,一定要喝他个昏天黑暗。”
段枢白和萧玉和正在房中陪小团团玩。
房间中央摆着一个方形的木床,穿成个红球球的段绍戎,也就是半岁大小的小团团趴在床中央,木床四周都有围栏,边边角角用厚布包着,免得小团团磕到伤到,围栏上面悬着许多小布偶,木床上也散落着布老虎,段枢白今年猎到了棕黄色的黑纹老虎,还有鹿和狐狸等,萧玉和手巧,用兽皮给小团团做了一些袖珍小老虎和小狐狸等。
善木工的江柏,提前送了小团团漂亮的木弓和木箭,但是这玩意暂时还不能让床上的软团子玩。
“团团加油,用力啊,父亲在一旁看着呢,加油。”段枢白在围栏边鼓励他们家小团团。
小团团手撑着柔软的棉被,小嘴巴嗯嗯啊啊咿咿呀呀流出一连串口水,藕节一样不灵活的胳膊费力翻动,活像是莲藕人小哪吒,他努力一撑,终于翻身成功,仰面躺在棉被上,段枢白适时鼓掌以资鼓励,“好好好,我们的小团团好厉害。”
在床上绣东西的萧玉和听到了那边的动静,也连忙鼓掌,在两个爹爹的掌声中,白胖的小团团笑得眼睛眯起,红嫩的小舌头露出来,享受此时作为胜利者的欢愉。
段枢白摸摸儿子的小爪爪,忍不住作怪,又把儿子翻过身,让他趴在床上,鼓励道:“团团来,咱们再来一次。”
一阵天翻地覆,世界仿佛变了样,小团团愣神片刻,此时,幼小的他,就好似一只在沙滩上暴晒,仰面躺在地上的小乌龟,四肢拼命抖动,好不容易费尽千辛万苦翻过身来,还没来得及开心多久,一个海浪又把它掀翻在地。
太凄惨了!
幼小的团团受不住此时的打击,“哇”地一声哭出来,一旁的段枢白急道:“儿子,别哭啊。”
萧玉和听见儿子的哭声,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来看看情况,“怎么,你又把孩子弄哭了。”
“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了起来。”段枢白对孩子没辙,摊手道。
萧玉和站在围栏边,床上的团团见到了熟悉的玉和爹爹,含着眼泪伸出手来要抱抱,这时候的孩子,正是黏人多动的时候,尤其是自己的双亲,萧玉和十月怀胎生了他,他对萧玉和有着天然的亲切感,被“欺负”后就求抱抱。
“一定是你又逗他,团团乖,爹爹抱,不哭了。”萧玉和拦腰抱起小团团,一个快二十斤的小东西坐在他手臂上。
半岁大的小团团已经不让横着抱,他上半身必须地立着,才觉得舒服,在爹爹怀里,也不安稳,精神力旺盛到处看到处爬。
隔着萧玉和的手臂,小团团探出头,偷偷瞧某个人的脸色,嗯嗯啊啊不满,想要那个人过来一起哄他。
段枢白见萧玉和把孩子抱起来,摸着鼻子忍不住笑出来,他觉得他家小夫郎抱着一个红色的小爆竹,小团团穿一身喜庆可爱的红衣服,红衣服上面绣着金色的纹路,再加上那圆滚滚的小身材,直直地被萧玉和抱着,可不就是一个小爆竹。
真应景。
萧玉和瞪他,“你笑什么?”
段枢白忍住,上前来搂着萧玉和肩膀,一起逗团团玩,“没笑什么,看见你们父子,心里开心呗。”
萧玉和抱了小团团一会儿,很快手僵抱不动了,小团团又重又爱闹,怕孩子跌着,段枢白从他怀中接过团团,笑他道:“你看看你,早就叫你多吃一点,现在孩子都抱不动。”
第93章黑脸
萧玉和从鼻子里轻哼一声,敛着眼眸嗔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饭桶。”
说完后,萧玉和伸手在段枢白上臂的肌肉上飞快揪了一把,段枢白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萧玉和脸一红,他在床上趴了好几天,屁股上的伤好了,只还有一些淡淡的红痕没有褪去。
段枢白有次嘴贱说了一句猴子屁股,被萧玉和气得扔了好几个枕头,并且发誓说一个月不让段枢白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