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章武穆遗书(第二更)

  纪嫣然深深看着嚣魏牟,露出思索的表情,楚云心叫不好,这美女显然对事物充满好奇心,很容易受到新奇的学说吸引,若给嚣魏牟得到了她,楚云亦感痛心和不值,他忍不住道:“人和禽兽怎么相同呢?即管不同的也有不同的生活方式。”
  嚣魏牟冷笑道:“生活方式可以不同,本性却不会有异。”
  楚云怎会对他客气,瞪着他微笑道:“人和禽兽所以不同,就是不受本能和欲wang的驱策,甚至能因更大的理想而舍弃本身珍贵的生命,禽兽四足着地,但我们却可站立起来,双手因不用走路,变得更精细灵巧,制造出这所房子和一切的用品,禽兽有这本领吗?”
  嚣魏牟嘲弄楚云道:“楚云,你这话别说的太满了,有些禽兽比你楚云还聪明。”他这话摆明是在骂楚云连禽兽都不如,但他这话激起了众怒,因为其他的都是人,当然咯,嚣魏牟也算是人,但是他此刻是把自己当做了禽兽,纪嫣然十分鄙视的看着嚣魏牟,而嚣魏牟还在为骂了楚云洋洋得意。
  “哈哈,嚣大人说的对,我楚云或许真的不必聪明,那嚣大人呢?嚣大人一心要向学习,大家都知道,一般禽兽到了发qing期就会到处寻找异配,大多数的情况下公的身边的母的都是自己的母亲或者姐妹,甚至是女儿,所以一般第一个交配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女儿或者是姐妹,这是大家都众所周知的,所以一心要向禽兽学习的嚣大人一定也与自己的母亲或者是女儿交配过了,不知道嚣大人能不能告诉在下和自己的母亲女儿交配的感觉怎么样啊?”楚云忍住笑说了一大通。
  嚣魏牟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楚云道:“楚云,你不要欺人太甚。”
  楚云装着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表情道:“嚣大人怎么了?我们不是在讨论人和禽兽的区别吗?嚣大人为何生这么大的气啊?”
  嚣魏牟气的吹鼻子瞪眼,道:“楚云,有种就在这和我决一死战,不要逞嘴皮之能,看我不活活撕了你。”
  楚云眯着眼说:“嗯,嚣大人真是不愧为啊,竟然在我们的纪大才女面前说出这么血腥的话,这就是你们禽兽和我们人类的区别了。”
  在坐的又是一场大笑,纪嫣然强忍着笑意,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对嚣魏牟道:“嚣先生,如果你要寻仇或是比试请到外面去,在嫣然的地方绝对不允许发生这种事情。”
  嚣魏牟见纪嫣然对他说话毫无情面,当即冷哼了一声对楚云道:“楚云,你真不是个男人,今天在这要不是嫣然小姐护着你,你的狗头早就在我屁股底下了,想不到你楚云是一个靠女人保命的家伙。”说完他就朝外走去。
  楚云大喝一声“慢着”,嚣魏牟立即停住脚步,他知道嚣魏牟使用激将法在激自己,但他却不知道的是早就刚好也有此想法,这是个杀了他的最好的方式。
  楚云转过头对纪嫣然道:“嫣然小姐,我楚云不是好斗之辈,但这嚣魏牟真是欺人太甚,这关乎男人的尊严,楚某不得不与这小之辈比试一二,要不是他说楚某要别人保护,我绝不会轻易对不是敌人的人出手,但是他今天说的是我楚云需要小姐的保护,岂知楚某刚刚在见小姐第一眼时就已经暗下决心,道自己一定得用性命去保护小姐一辈子,如今却被这小人侮辱,楚某今天定要为小姐和自己讨个公道。”
  不等纪嫣然回头,楚云转过脸对嚣魏牟道:“嚣魏牟,既然你要与我比试那就来,但是我楚云与人比试有个原则,那就是生死各安天命,你敢来吗?”
  “哈哈,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嚣魏牟十分的高兴,他本来还怕杀了楚云引来赵国的围攻,如今楚云却主动说出这话,他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楚云走过去,拍了拍嚣魏牟的肩膀道:“走吧,到外院去,我可不想你的尸体玷污了纪小姐的雅静。”说完他便提剑出了门,往外院走去,嚣魏牟也从门口拿起他那把前面放在门口的巨剑跟着楚云出来,当两人到了外院时,在座的人也都到了这里,其中当然也包括纪嫣然。
  楚云笑着望着这个尚不知自己马上就要命丧黄泉的嚣魏牟道:“嚣魏牟,你准备好了吗?”
  嚣魏牟提起剑道:“对付你楚云岂用准备,你拔剑吧!”
  楚云对着嚣魏牟摇了摇手指道:“no,no,嚣魏牟,当我拔剑的时候你已经死了。”他今天不但是要杀了这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嚣魏牟,也是为了在纪嫣然面前树立自己的一种高深的形象,所以今天对付这嚣魏牟,楚云决定是由雷霆手段干掉他。
  嚣魏牟虽然不知道楚云摇手指和说no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肯定知道这绝对是侮辱他的意思,于是说了声:“楚云,我看你能神气多久。”说后便提剑朝他刺来,他这一动身不要紧,纪嫣然和在场的人都为楚云捏了一把汗,熟知这嚣魏牟的剑术在这个时代已经属于佼佼者了,而楚云却还让了他一个先机,所以人人都开始以为他此番定讨不好什么好结果,但是结果却大出人的意料。
  因为整个战斗在还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当嚣魏牟提剑刺到楚云面前的时候,他一个晃身在瞬间便来到了嚣魏牟的身后,然后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拔起剑便一剑由他的后背刺进了他的胸膛,整个过程都只是在电闪火花间完成,当大家反映过来时,楚云已经站在了嚣魏牟的身后,而嚣魏牟却已经倒在了地上,背后露出一大堆血迹。
  在经过短暂的反应后,信陵君最先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此等不济的家伙死有余辜,楚兄杀了他真是大块人心啊,我们不要让这厮扰了兴致,进屋继续饮酒谈论,怎么样?纪小姐?”楚云知道信陵君在高兴什么,他看到了自己的高深剑法就等于看到了魏王死的那一幕,他又怎能不高兴呢?
  纪嫣然满怀疑问和惊讶的看了楚云一眼道:“正是如此,我们不要让此人扰了兴致,大家都请到屋内来吧!”说完率先进来先前的内院。
  待大家都入席后,纪嫣然含笑环视过众人,黑白分明而又带着朦朦胧胧的眸子神光到处,连楚云都涌起迷醉的感觉,她的身体带着浴后的香气,更是引人遐想,接着,纪嫣然才坐下,笑着道:“先罚楚先生一杯,无论如何在嫣然的宴会上杀了人都是不好的。”
  众人立即顺着她的意思起哄,当下自有俏婢斟酒和奉上美食,楚云欣然和她对饮一杯后,纪嫣然那对勾hun摄魄的翦水双瞳满席飘飞,檀口妙语连珠,使与席者无不泛起宾至如归的感觉,事实上楚云对他们所谈的风月诗辞歌赋,真的一窍不通,想插口表现一下亦有心无力。
  吃喝得差不多时,在众人的力邀下,纪嫣然使人捧来长箫吹奏了一曲,楚云不知她吹的是什么曲调,只知她的箫技达到了全无瑕疵,登峰造极的化境,情致缠绵,如泣如诉,不由像其他人般完全投入到箫音的天地里,听到如痴如醉,接着便谈起了治国的大道理,听得他更加的郁闷,
  楚云这旁观者忽然明白了纪嫣然举行这晚会的背后意义,就是希望能找出一种治国的良方,所以才会对韩非另眼相看,并找来魏国的重要人物,好让他们接受新的学说和思想。
  韩非认为沿袭旧法便如守株待兔,所以不应墨守成规,而要针对每一时期的真实情况采取相应的措施,这想法当然比倡言遵古的儒家进步,只恨韩非没有那种好口才说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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