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白衣
豆十六愣了愣,“呵”
搞笑的抽了抽嘴角,有趣的炮灰大大。
宴烊见女人迎着灯光的一抹淡笑,心再一次的一颤。
这女人……能不能不要这样对他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笑啊!
“别……别笑的那么勾人!”
他心会不正常的乱跳啊!
豆十六:“……”
得,收回了淡笑,立即变成面瘫脸,带着一丝不可侵犯的气息悄然无声的围绕在豆十六周围。
“走了,你休息吧”
女人转身就走,带起了宴烊身边的一阵冷风。
宴烊望着她的倩影发愣,豆十六在出去后透着隔离玻璃突然转头望了一眼宴烊。
宴烊:“!”
偷看被抓包了,吓的他气管一下子咳嗽起来了。
豆十六眼底笑了笑,随即就走。
……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宴烊都差不多好了。
拿着冲护士哪里抢来的小镜子,宴烊不满意的蹙了蹙眉。
“好丑”
剃过头发的头现在长出些少些的黑发,除了那条疤痕哪里没长。
特别难看。
宴烊烦躁的将镜子甩到一边,最近向落单也不来看看他,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啊。
早知道就让爷爷直接让她来服侍他了。
“唉,丑到炸”
转身,宴烊无聊的刷了刷手机。
打开了好久没聊的班群。
“大爷要出院了吗?”
“估计还没有”
“简直就是笑死人了”
“天不怕地不怕的麻烦精,现在住院,我们已经完美的过了一个月的好日子了”
宴烊指尖随意碰触了下屏幕,发现都是些幸灾乐祸的语音,嘴角扯过丝嘲讽。
“这群好吃懒做的傻逼们,等小爷回去后,看怎么弄他们”
院长一进来就听见他家孙子说要搞死谁。
年迈的手嘴角一抽搐,推门而入:“宴烊”
宴烊抬眸看了下,原来是爷爷。
“嗯,什么事啊”
“你的伤好些了吧?”
“没有”
他想呆在这里一段时间,又不用上课,又不用打架的,还有每日三餐到位。
其实宴烊就是想继续呆在医院继续看着某个女人。
只不过他不愿意说出来。
院长蹙眉,看着他孙子头发被剃,然后中间有一条横疤痕,脸色变了变。
“丑死了”
宴烊炸毛,放下手机:“爷爷,你乱说什么话!你竟然说你的孙子丑!你是在伤害病患的心脏吗!”
宴烊捂着心脏,脸色洋装痛苦的看着他精神抖擞的爷爷。
“你良心不痛吗!你配做一个院长吗?”
院长努力无视他孙子的戏精表演:“你该出院了”
“我还没好”
“不,你的学习重要”
“我不,我头疼,还不能学习”
宴烊赶紧扶额,眉蹙着,神色与院长有几分相像之处。
“那你的零花钱就停了吧”
院长冷眉一收,眼眸草草的撇过床上的宴烊。
要知道,他可是每天点外卖,花花草草什么的。
要不是护士长严重管理他的膳食,他的伤不恶化才怪。
宴烊:“……”
他爷爷太狠了,竟然想断了他的生活来源。
撇了撇嘴:“再呆一个月就回校,不然没得商量”
院长也没继续逼着他,他这孙子还是说话算数的。
“好,记得一个月后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