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殴少天的下落
男女有别。
想到此,安以绣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小怪物有什么男女有别,难不成它还能变成个男人站她面前?
安以绣将小怪物压制在床上,为它上了金疮药,并且换好干净棉布。
等安以绣上过药,小怪物一个翻身,仓惶的将一旁的小被子扯过来裹在自己身上,活像一个被采花贼轻薄的弱女子。安以绣嘴角抽了两下,罢了罢了,随它去,但看到小怪物这样,安以绣还是忍不住叮嘱两句:“别一直把伤口捂着,到时候好的慢,你美丽的皮毛也长的慢,甚至有可能想不出来,你一生就这样东一块秃毛
西一块秃毛,啧啧,想怎么样,你自己做选择吧。”
小怪物瞪了安以绣一眼,绿色的瞳孔满是不屑的控诉:“切,我才不信?我活了几万年,你想骗我?”
小怪物虽然撇嘴表示不信,还是在安以绣转身之后,将小被子扯开了一点,低头看了看它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微微将小被子松了几分。
接下来的几天,安以绣都看到小怪物裹着小被子,也不知道是遮丑还是怕冷。
安以绣怼了怼小怪物的小脑袋:“把小被子拿下来啦。”
小怪物摇了摇脑袋:“才不要!毛都被你剃秃了!丑死了!”
安以绣撇了撇嘴:“跟我还在这儿讲究什么?除了我又有谁会看到你这幅样子?拿下来。”
“我不!看到铜镜里我那么丑,我很难过,都怪你!哼!我不想和你说话。”
小怪物醒了之后伤口似乎恢复的很快,说了这话,小怪物就一蹦一跳到衣柜顶上窝着休息。
看样子,不等小怪物的毛全部长出来,小怪物是不会有好脸色对她的。
安以绣扶额,只能祈祷小怪物快些恢复。
在这期间,西凉和北平发动过几次小规模战争,双方皆有伤亡。
西凉之所以不强攻,是因为北平的地势,北平周遭有护城河,若西凉要领兵冲进北平,定得跨过那道护城河。
但那护城河可不是虚有徒名。如今战乱,北平把护城河的吊桥升起,西凉那边也只有坐船过来,若是坐船过来,不出几下,河上的人就得被北平城门口上守着的士兵乱箭射死,所以这个方案自是行不通,他们要想彻底拿下北平,唯一
的一个办法就是围在北平之外,等北平粮尽弹绝,他们再一举攻入,可以说这是一场持久战,只要西凉有这个耐心,北平便有可能被西凉困死!
不过,沐渊白又怎么可能让沐家军陷入绝人之地?
他早就让工匠在北平东面那边挖出一条栈道,偷偷通往外面,用于出入人去其他三国买粮草,那栈道修的很宽,足够十个人并排走,倘若北平真的守不住,他可以带着沐家军从栈道离开。
至于北平的百姓,其实他不用太操心,毕竟他们属于西凉的百姓,沐渊鸿除非是不想当他这个皇帝了,否则,他就算再如何看不下北平这块地,也不会冒着大不讳将居住在北平的西凉百姓屠杀殆尽。
“笙玉。”安以绣微微皱眉将笙玉招到身边:“王爷可有负伤?”
卫十二每天会抽时间回一趟王府给安以绣报一下沐渊白的平安,有时候卫十二时间紧迫,便会急冲冲告诉笙玉,然后他就马上离开,这个时候就需要笙玉给安以绣传话了。
安以绣惦记着沐渊白,却也知道,如今是非常时期,她还是不去沐家军军营那边凑热闹,给沐渊白添乱了,每日只能靠笙玉这边的消息来确定沐渊白的安危。
笙玉站在安以绣身后,给她捏了捏肩膀:“姑娘,你别担心,午时十二回来过一趟,说是王爷一切安好,让你别担心。”
安以绣点了点头,慢慢瞌上眼,多了几分倦意。
“咚咚咚。”
只听得房门被人敲响,发出一阵有节奏的咚咚声,安以绣复而将眼睛睁开,起身开了房门。
黑无常正站在门口,见到是安以绣前来开门,还愣了一下:“阎王。”
“进来吧。”
见到是自家姑娘的属下过来,笙玉给黑无常斟了一杯热茶放他桌前,和安以绣福了福身便退下,并且为他们把门带上。黑无常将那杯热茶捧在手心,似乎有些渴了,竟然直接把茶杯送到嘴边,热茶碰到他嘴唇,他才发觉太烫,下意识吐了吐舌头,惊得差点没把茶杯给摔地上,察觉到自己这样太失态,黑无常急忙冲安以绣
道歉:“阎王,我……”
安以绣摆了摆手,开门见山:“这次你来,是有什么事?”
黑无常稳了稳心神,将手里的茶杯小心翼翼放回桌上:“阎王,那个,我今天来就是想向你汇报一下他们的英语学习进度。”
安以绣颔首,对黑无常这个汇报倒是有些兴趣:“也快半个月了,他们学的怎么样了?”
黑无常道:“简单的词汇倒是会写了,但是对话的话还结结巴巴,完全词不达意。”
说到这里,黑无常似乎很不满的皱起眉头。
安以绣看到黑无常这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忍不住笑起来揭他短:“那他们可比你强,当初你半个月时间连简单词汇都不会几个呢。”
听到安以绣调侃,黑无常也不气不恼,反而抬手扣了扣后脑勺:“阎王,可这不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虽然我进步不行,但我如今还不是顶呱呱的溜?”
安以绣嗤了一声:“得了吧你,搁这儿吹嘘个什么劲,还有没有事?无事的话便回去继续训练吧。”
听安以绣下逐客令,黑无常噌的一下站起来,面色也变得极为严肃:“阎王,我这次来,还有一事。”
发觉黑无常说话语调不一样,安以绣便知道,此事并不太简单,她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声音平淡道:“何事?说来听听。”
“有暗组成员来报,说是寻到了殴少天的下落。”听闻此言,安以绣眼眸也跟着一动,手指顿了一下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