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出事了
盛兮安一路上皱紧眉头,眼里总涌着晶莹的泪。终于到达地点,盛兮安着急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谢谢你。”盛兮安回头对露西说。
露西点点头:“嗯。你快去吧。”
盛兮安没有多说什么,心里担心糖糖,盛兮安关上车门,转身离开。
露西看着盛兮安夜色中隐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露西拿起手机,拨开号码,对电话那头说:“准备好了?呵。她来了。”
露西笑着挂断电话,开车离去。
盛兮安几乎是一路狂奔,踩着高跟鞋跑着,脚被磨得很痛,她跑了一阵儿,觉得很累,放缓了速度,喘着气。
盛兮安心里只有糖糖:“糖糖绝对不要出事啊。”盛兮安疲惫的走着。
突然,盛兮安闻到了一种奇怪的问道,脑子有些晕眩,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失去了知觉。
两个健壮的男人扶着盛兮安,相视而笑,拖着盛兮安向马路对面的酒店走去。
盛兮安的头很痛,她模模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白色床垫上,她的意识仍然迷迷糊糊的。
“这是哪儿……唔……头好痛。”盛兮安皱着眉头,轻轻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努力回想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到这儿来了……”盛兮安看看周围的环境,布置得很像是——酒店!
盛兮安惊恐的看着四周,看见床上放着一件男人的西装,盛兮安听见浴室里有人在淋浴洗澡的声音,随即,淋浴的声音消失了,有人关闭了淋浴头。盛兮安内心惶恐不安,很焦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身体瘫软,毫无力气,就是连从床上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盛兮安听见浴室里传出男人的咳嗽声音。
这不是顾岑离的声音!
盛兮安突然想起来,糖糖生病了,顾岑离现在应该是守在糖糖身边,照顾着糖糖,糖糖还等着她去呢。
盛兮安想到了糖糖还等着她,心生酸楚。
盛兮安知道自己陷入了危险境地,她用力地想要爬起来,一定要在那个浴室里的人出来之前离开这里!
盛兮安挣扎着,她惊慌之中听见了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陌生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向她走来。
面带微笑地走来。
然而此时的顾岑离,焦急地等待着盛兮安回来。
“她怎么还没有回来!”顾岑离愤怒地拍着桌子。
顾岑离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掏出手机,拨打盛兮安的电话,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盛兮安可能出事了。
“如果她知道糖糖生病,她一定会火速赶回家的。她现在还没有回来……”顾岑离并没有拨通盛兮安的电话。
顾岑离皱着眉头,心里的担心越来越强:“怎么会关机。”
糖糖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时不时动动狭长的眼睫毛,嘴里轻轻念着:“妈妈……”
“糖糖?糖糖?感觉怎么样了?爸爸在呢,爸爸在这里呢。妈妈马上回来了。”顾岑离摸摸糖糖滚烫的额头,轻轻地揉着糖糖的头发,眼底尽是温柔。
“爸爸……我要妈妈……”糖糖轻轻念着。
顾岑离见盛兮安还没有回来,心里十分恼怒,但对糖糖依旧轻声细语:“糖糖别着急,妈妈马上就回来了,妈妈很快就回来了。爸爸在这里呢,爸爸一直陪着糖糖呢。”
顾岑离见盛兮安还没有回来,心里恼怒盛兮安,又担心儿子的身体。
索性,顾岑离抱起糖糖,不等盛兮安了,直接将糖糖送到医院,儿子的病情不能再拖了。
顾岑离把糖糖送到医院,安顿好。又继续拨打盛兮安的电话,仍然是关机。顾岑离心里开始担心了:盛兮安是不是出事了?为什么手机关机?为什么她这么久了还没有出现?儿子病了她不着急吗?
顾岑离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让护士照顾好糖糖,他一个人跑出医院,在大街上狂奔,不顾形象地大喊着:“盛兮安!盛兮安!你在哪?!”
顾岑离看着酒店门口,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子走了进去。
那个女子的身影很像──盛兮安!
顾岑离咬牙切齿,突然间青筋暴起,他握紧了拳头:“儿子发高烧,你在外面玩儿野男人?!你还有心情在外面鬼混?好啊,盛兮安,被我抓个现行,呵呵。”他看着那两人走近酒店,便追了上去。
顾岑离阴沉着脸,走到前台,对前台的服务人员说:“刚才那两个人的房间号是多少?”
前台的女人抬起头:“不好意思,我们不能泄露客人的信息。”
“呵。”顾岑离冷笑,心里怒火中烧,他不能在这里拖延太多的时间。
顾岑离给酒店的总管打了个电话,动用自己的身份和力量,要到了盛兮安所开的房间号码,并且拿到了那所房间的钥匙。顺便开除了那个前台的服务人员。
顾岑离冷笑着:“有眼不识泰山。”
顾岑离的脸抽搐着,他气势汹汹,乘着电梯来到那个房间门口,听到了房间里男人的笑和盛兮安的尖叫。
“好啊,玩得很开心嘛。”顾岑离直接掏出钥匙,用力踹开了门。
盛兮安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那个男人人赤身裸体,看着很清瘦,好像文质彬彬的样子,大概是个公关。
然而盛兮安在男人身下挣扎着,衣服被扯破了,床上很乱,地上男人的衣服随意散落着。
看到门被打开,盛兮安和那个那人都惊愕地转头看着顾岑离。
“顾岑离!”盛兮安带着哭腔,嘶哑着嗓子喊着,她知道自己得救了,她看到了顾岑离,顾岑离来了,她有救了。盛兮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的眼泪滑落出来,她只想扑在顾岑离的怀里去哭。
顾岑离的脸抽搐着,眼里布满了血丝,他直瞪着床上的两个人:“真是个愉快的夜晚。呵。”
顾岑离没在多说,阴沉着脸向那个男人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