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
翟思思挑纽扣的动作缓慢磨叽,更是挠得靳言五脏六腑都难受。
在他忍不住反被动为主动时,翟思思那软糯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喜欢听我叫你什么?”
靳言毫不犹豫地说:“主人。”
这两个词一出,翟思思当即就恶心到了。
不愧是变态,连喜好都这么的变态。
咬着牙关,她把良心都给抹杀掉了,手指抓上他的皮带,边解开边轻声道:“主人……”
这一喊,翟思思险些没吐出来。
要不是为了得到那台电脑,她打死也说不出这样的话。
就连靳乔衍也没感受过她这番主动,他倒好,躺着这儿享受!
这一喊,可当真是把靳言的骨头都喊酥了,浑身软软的,异常舒服。
眼睛一直闭着,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散去。
握了握拳,她继续伸手去拽他裤子的拉链,慢慢的,拖拉的。
嘴上说:“主人,你喜欢我怎么做?”
问完话,纤长的睫毛一抬,望着他。
等了好几秒,翟思思没听见他的回答,反而听见了一串轻微的鼾声。
两手捏拳心中暗叫了声yes,终于起效了,再这么下去,她非得把自己恶心死。
为了确保靳言是真的睡着了,她摇了摇他,又拍了拍他的脸:“靳言?”
后者仍旧发出轻微的鼾声,睫毛都没颤一下。
公文包一直放在他那边,随着他躺下的动作,直接就把公文包压在了身下。
左手抬着靳言的肩膀,右手一点一点地把公文包从他身体下方取出来。
明知道服用了安眠药的人睡得雷打不醒,但她还是小心谨慎,生怕吵醒了他。
拉开公文包的拉链,果不其然,里面除了一台电脑,什么都没有。
打开电脑,从斜挎包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宽透明胶,沾在键盘上。
摁了几下确定和键盘来了个亲密接触后,撕掉透明胶。
“唰。”
用两条透明胶分别沾了下键盘表面,随后她将透明胶拼在一起,掀开窗帘一角,将透明胶带举到透光的地方,看见透明胶上,有几处特别明显的指纹印。
指纹印明显,说明经常摁这个键。
将指纹印所处的位置和电脑键盘对应,她得出了ijn,78120这几个指纹特别重的按键。
“他的密码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
这是倪安妮死的当天,当着翟思思的面最后说的一番话。
拿出手机,点开昨天靳乔衍连夜发给她的资料,找到靳言的个人资料,试图从资料上寻找有没有和这串数字相关的信息。
很快,她将目光锁在了靳言的出生日期上。
八月二十七日。
0827。
78120,难道1不是密码?
那三个字母非常好理解,ijn,正是她接触最多的姓氏,靳的英文。
jin。
排除掉1字的话,那么密码是jin0827。
可这字母,是大写还是小写?
有过上次的前车之鉴,翟思思很清楚,这台电脑一定和曹丽华手机有着关联,第一次输入密码必须成功,否则曹丽华那边将会收到短信。
半眯着眼,咬着指骨盯着电脑屏幕数秒,回忆着靳乔衍平时设密码的习惯,一咬牙,直接输入了jin0827。
摁下回车键,狂跳的心脏在进入加载页面时,嗵地一声,安稳下来。
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当真是幸运。
之后她利用这串密码,打开靳乔衍加密的文件,看到许许多多的表格资料。
没时间细看是什么,她直接将手机和电脑连通,将所有的加密文件统统发送到手机上,又录了录像,把文档统统拍下。
接着再次利用这串密码,顺利登陆了靳言在bw网址上的账户,找到了许多的聊天信息,统统被她用视频录下。
最后彻查完他的电脑后,她立刻把资料统统发给靳乔衍。
视频和文件太多,网速不够,好些个资料上的圈圈在转。
“咚咚咚。”
突然车窗被敲响,惊得她手机掉在了地毯上。
连忙关上电脑,嘴上应道:“谁?”
车外传来司机的声音:“靳总呢?时间不早了,该回公司开会了。”
七手八脚地把电脑塞进公文包里,把公文包放回原位,她摸索着地毯上。
找到手机,刚想拉开车门,想起还躺在车窗上呼呼大睡的靳言,转身把他扶好靠在沙发上。
抬手揉了揉后脑勺的头发,解开连衣裙的第一颗纽扣,背上斜挎包,推开车门下车。
司机就站在车外,见她开门下车,往后退了一步。
翟思思佯装抬手擦了擦唇,瞥了眼身后的靳言,她说:“他刚才说今天的会议取消,他累了,要回去休息。”
闻言司机视线越过她,望着靠在沙发上闭着眼,衬衫全敞开,裤子拉链都还没拉上的靳言,立刻应道:“是。”
再看翟思思的时候,眼中多了不一样的色彩。
翟思思自动忽略掉司机不怀好意的眼神,抬脚就朝路边走去。
望着她身上的斜挎包,司机一皱眉头,当即拽住她的肩带:“等等。”
翟思思心里一咯噔,脑袋有着半秒的空白。
片刻后她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盯着司机:“你干什么?”
司机伸手就直接打开她的斜挎包,嘴上道着歉:“抱歉,例行公事。”
说着便从她口袋里找出一台手机,按亮屏幕,将home键对着她。
绛唇紧抿,她盯着亮起的屏幕,一咬牙,抬起左手,用指纹解开锁。
一解开锁,司机便拿着她的手机反复查着手机里的文件照片和视频,整整查了十多分钟,才把手机递给她:“抱歉靳太太,希望你能理解。”
接过手机,翟思思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背在身后的右手,掌心里的手机湿滑无比。
还好她临出门前聪明,多带了一台手机。
有资料的手机在她身后,司机检查的,是她一直放在斜挎包里没动过的。
接过手机放进斜挎包里,连拉链也顾不上拉,直接把斜挎包盖上。
嘴上道:“没事,能理解,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你把他送回去。”
司机微微颔首道:“是。”
说着便立刻上车,驱车离开。
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翟思思是彻底松了口气,拿起手机准备拨打靳白的电话,一辆黑色星脉缓缓映入眼帘。
还是那样干净利落的两个字:“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