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幻术难敌安简檀木簪子,邪不能
这是要用幻术蛊惑她么?
果真墨临渊送来的寿礼都不是什么善类,一个普通的舞姬还会这种邪门外术。
来十个木子,她就以一敌十!以前安简也不是没有打过群架,这次正好练练手。
安简从袖中抽出一把长剑,左右前后各一剑,四面夹击。
安简不仅身体灵活,就连剑术也是十分灵活的,下腰,左右侧翻,前后扭转,人剑合一,都分不清剑和人了。
然而,木子也不甘示弱,不断加大空幻人手,从十个人到十一个人,却心里也很纳闷,她的幻术似乎对安简不起丝毫作用。
“这看起来,应该不是在比舞而是在比武吧”。
“什么比舞的?我们只用观看就好,这是寿宴上最精彩的节目了”。
“我也这么觉得,那你说他们两个到底谁赢?”。
“我一名文官看不懂这些,不过光看的话,应该是木子赢吧,你看那巫灵国的丑女,感觉像个疯子一样前后左右的乱挥剑,感觉像是支撑不住了”。
“那倒未必,这个婢女的每个招式看起来都是实的,不像是乱挥剑”,安霄插了一句进去,以他多年战斗经验来看,这个婢女打斗起来很吃力,明明只有一个木子舞姬,在婢女招式中却隐约感觉到有十来个人围攻她。
木子只对安简一人施幻,所以在旁边人看来只有一对一,只有安简产生了幻觉。
一开始安简还能应付的下来,可是越往后,安简开始体力不支了,再加上寿宴前被墨临渊击中,受了重伤。
木子也感觉到安简气喘着,这个女人累了,正是下手的时候。
木子加大了力度,由十一个木子变成了二十个。
安简明知这是幻术,可是她还是摆脱不了这幻术的控制,她甩了甩脑袋,还是不能使自己清醒。
安简摁住了袖子,她忍住要发射出暗器麻醉,但是理智提醒她,如果她使用暗器很有可能会被认出来。
后面袭击,让安简措手不及,她的长剑一挥,然而挥出去的长剑将自己给坎伤了。
疼痛让她稍稍清醒。
在安简疼痛之余,女子又是一股黑气打向了安简。
安简还能有反应过来的侧过了身体,那股黑气从安简的头顶划过,打散了她的头发。
木簪子从头发滑落了下来,安简接住了木簪。
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布一般散落了下来,丝滑柔顺的头发耷拉在肩头。
这样的安简很美,可是当看到安简的那张脸上的脓包,确实煞风景。
安简拿着木簪来不及绑起头发,硬来只会让她占下风,她一跃而起站立在了,旁边大树树梢上。
“想逃!”,木子露出了绝恨的恨意,也跟着一跃而起,稳稳的站在了树梢上。
树梢上舞动,木子跳舞起来。
干什么鬼,安简看着木子莫名其妙的就跳舞起来了。
舞动的袖子不断的从女子手中挥霍出去。
虽然看不到隐藏着什么东西,但是安简很明显的感觉到,好几股引起佛过安简的碎发,她能十分肯定有东西朝她过来。
所以安简捏起一股内力凭着感觉打向了迎面而来的阴风。
安简和木子两股内力想击中,就在这时安简手里的簪子起了反应,闪起一道道亮光,亮光将木子打来的阴气全都吸食了,然而这木簪子从安简的手里脱引而出,发射向了木子。
木子阴气和桃木簪子阳气相撞,产生了强大的气流,将御花园里的花草震上了几震。
就连木案下坐着的看表演的大臣么险些坐不稳的往后仰着。
“好像的内力,上面的真的是在比舞吗?怎么看都像是在打斗”。
一个武将开口了,这下宾客们才意识到,这确实不像是在比舞,又是剑又是内力相对的。
云浅朝着旁边的日星试了试颜色,日星点了点头便隐入旁边木案里去了。
本来占上风的木子的内力全都吸走了。
“为什么会这样?”,木子诧异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刚刚她打出的阴气怎么全都没有了。
那是一股强大的阳气,只有千年的桃木才有的阳气,这个女人怎么会有这种桃木簪子!。
木子脸色大变,她们妖族,最怕的就是桃木了,虽然她的修为深厚有宝贝护体,但是这种桃木簪子不是普通的簪子,应该是某个道行极高的人修炼的簪子,为今之计,只能逃了,她侧过身子躲开了桃木簪子,同时脚一滑从树杈上摔了下来。
木子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被一个男人接住了,才安全的落地。
“木子姑娘没事吧”,是日星放下来木子,拱手道。
“没事,多谢官人”,木子整了整衣服,将刚才的大惊的神色很好的收了起来,剩下的只是一脸的平静。
“希望木子姑娘随时记住,无论姑娘像谁,或者是谁,都不能在这皇宫地方胡来,更不能私自动武!”,日星用只有两个人听着的声音,警告着木子。
木子眸中一闪而过的异色,沉默了,微微抬头。
木子不甘心的看着安简,却不能表现的太多,不能露出破绽。
看着安简从树杈上飘逸的落地,她握住了折回来的桃木簪子,在嘴边轻吻了一下,挑了挑眉,不错,没想到疯离的簪子还有这种强大的操作。
将簪子收于袖中,负手而立,花色裙摆随风飘扬,好不潇洒,但是胳膊上炸开的伤口还流着血,安简连眉头都不蹙一下,她看着对面的木子还有旁边的日星,当然知道日星不会善做主张去救人,一定是得到了云浅的允许才会出手救这个舞姬的,这个时候安简真的不知道云浅到底在乎这个舞姬的什么?难道真的就是这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皮囊么?真是搞笑了。
“胜负已定,你还要什么话可说!使用暗器的阴险小人”,安简冷冷的说着,至今她的脚还是痛的,还要被她自己误伤的本来就受伤的右胳膊,雪上加霜了。
木子心里愤懑,这个女人明明是中了她的阴气,脚也受伤了,但是还能完好的站在这里,一切都源于这个女人手里的桃木簪子,这不是一般的簪子,对她是最危险的因素,她一定要弄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