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来了

  看了看顾茜草的脸色,刘廉似乎很是伤心地道:“啧,贵妃娘娘还真是冷心冷情啊,这么久都没有见了,难道便没有一点想念我么?刘廉实在是伤心呢,唉!难为我想念贵妃娘娘想念的厉害。”
  顾茜草很是鄙夷道:“一点脸都不要了你!居然说这样的话。说罢,你来这里做什么?”
  刘廉顿了顿,眼神色眯眯地瞧着顾茜草:“啧,刘廉来找明贵妃娘娘哪一回不是为了有事情告诉娘娘的?”
  顾茜草害怕左怀仁这时候会来,有些着急地道:“什么事情,你快些说,说完了赶紧走,若是皇上来了遇上了可就麻烦了。”
  刘廉打量着她,眼神在她胸前看了好几眼:“贵妃娘娘,这天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您想知道消息自是要付出一点的嘛。不然我刘廉这般不顾生死地来给您传递消息是为什么呢?便是您自己都晓得来这里危险,难道我便不知道了么?”
  顾茜草只想赶紧打发了他,也没有思考,直接问道:“你想要什么?只管说,只要是我能给的都给你。”
  刘廉笑道:“这可是贵妃娘娘说的,可不要食言才好。”
  顾茜草不耐烦道:“是,你快些说。”
  刘廉慢悠悠地开口道:“您前些日子不是叫我去盯着瑾王府,特别是那个瑾王妃么?我今日倒是瞧出来了一些不寻常来。”
  顾茜草一听到这个立马便来劲了:“你瞧见了什么?”
  刘廉见她果然在乎,便一边向着顾茜草靠近一边喷薄着暧昧的气息道:“我瞧见了,瑾王妃似乎救了不该救的人,还放走了他们,就是今晚走的。”说着那双手已经攀上了顾茜草的腰身。
  顾茜草想要挣脱,但是她才开始挣扎,那刘廉便威胁道:“贵妃娘娘,您方才不是答应了说是只要您可以给的都会给我么?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若是那样的话便不要怪我不能接着说完了。”
  顾茜草只好停下了挣扎,但是心里却是慌得厉害:“我可以给你,但是不是现在啊。你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这可是在我的宫里,要是叫人遇见了,我这个贵妃便做到头了,也不必要脖子上的脑袋了。”
  刘廉楛着她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更紧了几分:“贵妃娘娘,你原来也是会怕的啊,也只当是贵妃娘娘不会怕的呢。原先那么多次,贵妃娘娘可是主动的很,便是最开始找上我都是贵妃娘娘主动的呢,可不是我强迫的。”
  顾茜草慌了:“不一样,这里不行!快松开!”
  刘廉含糊不清地说道:“有什么不一样又有什么不行的?只是地方不一样罢了,只是你这宫里比御花园的假山山洞里要舒服不少就是的。难道不是在这里更快活一些吗?不要挣扎了,我知道你是想要的,你瞧瞧,你的身子已经软了的。”
  正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刘廉的喘息声马上便收敛了,顾茜草也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连忙压抑住了自己。
  她方才排出去的息屏的声音传进来:“贵妃娘娘,奴婢方才出去打听了,要奴婢现在进来禀告吗?”
  顾茜草看看自己此刻衣衫凌乱的样子和一旁的刘廉,连忙对着外面阻止道:“不要进来了,本宫歇下了,你便在外面说罢,本宫听得到。”
  息屏愣了一下:“娘娘可是身子不适,怎么这么早便歇下了?您还未用晚膳呢。”
  顾茜草更怕她进来了,有些恼羞成怒了,对着外面呵斥道:“本宫说话你听不懂吗?本宫若是身体不适自然知道传太医来的,叫你多管闲事做什么?快些说,说完了便走。”
  外面的息屏本是想要关心她的,叫她这么一吼,心里很是委屈,但还是如实回禀道:“奴婢知错,您要奴婢去瞧的,今夜不来了。”
  顾茜草虽是害怕皇上此刻来了撞见了,却更恼怒他不来了,生气地问道:“不来了?什么意思?睡在御书房了?”
  息屏虽是觉得这种事大声说出来不太好,但是贵妃娘娘吩咐了,她也不敢不说,只得低着头对着里面答道:“回贵妃娘娘的话,皇上今夜歇在了杨贵妃娘娘的屋里,怕是不会来了。”
  顾茜草听了身子一僵,怒喝道:“又是那个贱人,滚!你给我滚!”
  息屏连低着头退下了,里面的刘廉安抚道:“贵妃娘娘,您莫要生气么,虽说是皇上来不了了,我不是在这里么,让我来好好疼疼贵妃娘娘。”
  顾茜草怒喝道:“你算…!”
  还未说完便被刘廉捂住了嘴:“贵妃娘娘,您可小心了,这屋里可是只有你一个人的,你跟谁说话呢?便不怕外面的宫人听见了会怀疑么?”
  顾茜草听了以后只能将屋里的一应摆设推倒了一地来撒气,外面的宫人虽是听到了顾茜草方才没说完的话,再听见了里面的东西碎裂都声音,便只当是顾茜草因为皇上没来在撒气,也不敢说话,并未疑心。
  顾茜草砸了一通之后屋里再没什么可砸的了,便想要撕扯衣物。刘廉一把抱住了她:“得了贵妃娘娘,撒气归撒气,可别真的伤着了自己啊。您想要皇上来不过也是为了鱼水之欢么?在我这里也是可以得到的,我的技术难道不比左怀仁的好?你可快些疼疼我吧。”
  顾茜草一时真是有些心动,又想报复左怀仁,便对着外面下令道:“你们都退下去罢,我累了,我想自己一个人好好歇歇。”
  宫人闻言都退了下去,整个宫里都只剩下了顾茜草和刘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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