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兽出世
“小家伙们,过来吧。”
温柔的声音,与刚才的狠辣完全不同,如今的他,更多的像一个慈爱的灵主。
他所召唤的,是惑心食魇兽和食魇兽,两个小家伙走过去,蓝鸢的两只手心出现两道异色光芒,投入到两个小家伙的身上,它们的身子被光芒包围,
蓝鸢的手滑过手指,从戒指空间里面,一枚白蛋落入众人的视野之中。
食魇兽和惑心两个小家伙的朝着白蛋移动,进入其中,光芒消失。
就在所有人疑惑的时候,白蛋破壳,一只奇怪的家伙从里面破壳而出。
黑色的马,有着如火焰般飘动的赤红色马鬃和九条尾毛,头上之处有一只独角,四蹄带有混沌之力,在空中飘浮,带有恐惧光环。
它的出现,让星主躲在了制裁光牢的角落里面,大气不敢发出一声。
“魇兽,去吞噬它,没有它,你并不完整。”
蓝鸢摸了摸魇兽的脑袋,魇兽立刻低下脑袋,奔跑进入制裁光牢里面。
独角对准星主,光芒化为一颗宝石,定格在魇兽的独角之上,魇兽的马尾一扫,制裁光牢瞬间破裂。
魇兽向着蓝鸢走进。
第一步,虚空之境的星光闪烁。
第二步,虚空之境的黑暗褪去。
第三步,虚空之境的尸骨化为虚无。
第四步,虚空之境消失,蓝鸢等人此时身处一片神秘的秘境之中。
鸢落落看着不远处的那人,眼眶不自觉湿润了,这是…柳绛之域,是灵主创造的介子空间。
那一身白衣飘飘,温柔如水,她已经记不得多久了,多久没有见过他了。
“阿爹…”
蓝鸢的嘴角浅笑,魇兽之上,坐着的,正是一身白衣的灵主,他与蓝鸢并不同。
“你,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当然,我可不是你。”
蓝鸢看着灵主,两人的样貌相同,气质却完全不同,蓝忘一彻底懵了,两个灵主,到底那一个才是他的弟弟蓝鸢?
“你终是负了她。”
蓝鸢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看着他身上的魇兽,那一双异瞳,炫彩夺目,纯净自然,如同新生儿的纯洁,不容亵渎,眼里毫无半点情绪波动。
“阿爹。”
鸢落落对着灵主大喊,他的身子渐渐模糊,灵主飘到鸢落落的身旁,伸手触摸她的额头。
“阿落,你做得很好。”
“阿爹,别走。”
鸢落落伸手触摸灵主的一缕残缺魂识,手直接穿过,看见他的消散,鸢落落崩溃的哭泣。
“阿落,我生于万物,也将归于万物,我无处不在…”
“不…”
歇斯底里的呐喊,没有半点回应,蓝鸢看着鸢落落,这丫头,过于依赖灵主,他的泯灭早已经是注定的,眼下,又何必执着。
鸢落落突然晕厥过去,蓝忘一立刻伸手抱住,手足无措,这是怎么了?
“喂,落姑娘?你醒醒…”
“没事,她只是灵力透支,昏过去了,休息几日,便好。”
蓝鸢拂袖,几人,已经离开了柳绛之域,他们已经回到大地之上,眼前一片狼藉,正是玄穹四卦祭坛的所在。
而一旁,还有一个女子,正是被星主利用的白希,蓝鸢随意一点,白希的身下就出现了大阵,她的身子被传送离开。
眼前,树木凋零,地面开裂,一片萧瑟枯黄之像,堪比末日来临,蓝鸢伸手轻轻拍了拍魇兽的脑袋,它的四只混沌之蹄踏在地面上。
七彩的光芒以它为中心,发射四周,裂缝缝合,树木生长,万物复苏,又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就连破裂房屋的木板,都往地面扎根,开始冒芽生枝。
“别看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
“还有什么…”事?
周围的景物瞬息万变,蓝忘一此时站在一片厮杀之地,手中的鸢落落也不见了踪影。
“大哥,人类的事,还是要你们自己解决,祝你好运。”
靠,蓝鸢,你这个坑货,坑哥玩意,倒是把他扔个好点的地方,把他扔到魔魂士的军队里面是什么意思?
咽喉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尼玛,这一个个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的眼神,蓝忘一仰天长啸。
“蓝鸢,你个小王八蛋…”
面前,魔魂士的攻击已经袭来,蓝忘一欲哭无泪,只能运转魂息,手中,出现了骷髅权杖,开始进入战斗…
此时,伽罗城之内,高渐齐将军,伽罗城城主,各大世家,都聚集在书房里面,魔魂士的攻势十分强大,他们是在是招架不住了。
“眼下,城中已经有人饿死了,伽罗城,最多只能再撑住一日了。”
伽罗城主迦南头疼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的伽罗城,可是沧月国最后的防线,要是着也破了,沧月国就会横尸遍野,生灵涂炭。
城中的余粮不多,他们这些魂士还能够撑住一些十日,可是,普通的百姓,他们没有什么力量,没有吃的,只能饿死。
“迦南,派一队人,送他们去兽域,”
何若尘看着迦南,他来这里已经有一月了,这一月,靠着各大世家的配合,对付魔魂士,还不算困难。
迦南的面色为难,看着何若尘
“兽域自上次瑞兽发狂之后,里面的空间已经崩塌了,空间强行关闭,我也打不开通道,就算进去,里面也无资源可用。”
书房里面变得安静下来,就连兽域都不能用了,难道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
“沧月的支援还要多久?”
一旁,青桐看着高渐齐将军,他早就写了书信去国城了,按道理,也应该到了。
高渐齐为难的摇摇头,这个,他也不知道啊,已经十多日了,依旧没有回应,这在他行军大战的几十年里,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状况。
“二哥,我好像听到了忘一的声音。”
“你是被打糊涂了?”
两人的声音突然发出,众人立刻朝着两人望去,看着他们的争吵,众人更加烦躁,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吵架?
“我明明听到了,就是忘一的声音。”
三叔朝着外面的天空望去,他刚才,明明听得很清楚啊,忘一的声音,他可是最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