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明白
再球珠里面,白色的魂息慢慢凝聚成一个东西,那东西在白色的魂息里面游荡,就好像白云深处的调皮鬼一样,久久不露出他它的真面目,蓝鸢不得不收回一些魂息,他第一次赢魂息凝聚测魂珠,所以,有些不熟练。
然而,就在魂息散了一些之后,那命魂也彻底展现在眼前…
何若尘看着球珠里面的命魂,不禁睁大了眼睛,这小屁孩的命魂居然是…
“魂息六级,命魂上等,不错。”
蓝鸢看着球珠里面飘动的生物,蓝鸢满意的点点头,还好,不是一个废物命魂,若是太废物了,恐怕君家就真的当这个孩子死了吧,蓝鸢的嘴角一笑,收回所有的魂息,君沐疑惑的看着蓝鸢,师傅刚才是在夸他吗?
“今夜,我教你聚息,你现在,先去房间去吧。”
蓝鸢看着君沐,君沐点点头,从房间里面出去,而出了房间之后,君沐那单纯的眼睛突然出现了一丝兴奋,他的手不禁握紧。
脑海中回想刚才二师傅说的一切,他能够听明白,他就是被君家遗弃的孩子,一个被乳娘养大的孩子。
君家,你们害得我与奶奶颠沛流离,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你们,等着我,我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奶奶的死,你们也脱不了干系。
随后走到了蓝鸢为他安置的房间。
蓝鸢看着何若尘,他的嘴角扬起,似笑非笑,那双桃花眼,十分的动人,但,眼睛深处,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愁绪。
“他的命魂,你真的打算让他成为魂士?”
“有什么不可以?”
“蓝鸢,那可是翼龙。”
蓝鸢看着何若尘,翼龙又怎么样?那也是一个强势的命魂,能够拥有这样的命魂而不去修炼,选择浪费,那才是可惜。
“翼龙又如何?这世上多的是长了人脸的畜牲,这命魂不过多了一对翅膀。”
听着蓝鸢的话,何若尘深吸一口气,他居然,无法反驳他的话,可是,翼龙,这个命魂可是典型的魔鬼命魂啊,这君沐以后,可就是魔魂士了,是要被万人唾弃的,万人讨伐,万人厌恶的命魂。
“你,真是固执。”
“我以为,你能够明白的。”
蓝鸢说完就朝着站起身子,不想再与何若尘讨论了,何若尘看着蓝鸢的背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蓝鸢,你会后悔的。
何若尘无力的坐在桌子旁,此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的坐在何若尘的旁边。
“你怎么不告诉他,君凌的身份?”
何若尘看着眼前的这人,他怎么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啊,这人是鬼魅吗?走路没声音的?神出鬼没,这人要是杀他,岂不是易如反掌?
“还不是时候!”
何若尘看这这个虎纹衣袍的男子,他为什么那么关心蓝鸢的事情,从他来楼兰之后,他就一直帮着蓝鸢,这个人,居然连君家最顶级的机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对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蓝鸢?”
让他去东国找君沐,然后把君沐带回来,还告诉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连君凌的秘密都知道,他的神秘,让何若尘产生了极其浓厚的兴趣。
“非敌非友,五日后,君凌生辰,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说完之后,何若尘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之余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何若尘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下次,他必须把窗户关好,何若尘说完之后就走到了窗口的位置。
把支撑窗户的木棒取了下来 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何若尘才安心的看了一眼他心心念念的床铺,终于可以放心的休息了,这一天天的,快累死他了。
夜深人静,君凌站在高楼之上,身后的六子身子颤抖着,害怕的跪在君凌对后面,君凌把玩着手中的扇子,一身冷厉的风吹来,六子结巴的开口。
“公…公子,我…见到了小公子。”
“废物,我不是说了,不准他出现在楼兰城吗?”
“派去的人呢!怎么没有杀了他?”
君凌看着六子,六子的身子立刻跪在地面,不敢抬头。
“派…派去的人失败了,他只杀了那老不死的,小公子被保护着,他一直没有…没有机会下手。”
六子说完之后,静静的等着君凌的命令,君凌打开扇面,扇子扇动的微风吹起他的额间碎发,君凌的冷漠的转过身子,在月色下,君凌的眼睛变成了绿色。
“六子,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他,不能留,明白了吗?”
“六子明白。”
六子肯定回答,君凌看着远处的月亮,然后,君凌疲惫的叹了一声气。
“下去吧。”
六子离开,君凌的身子靠在柱子上,看着那天空的勾月,思绪,不禁回到小时候,他第一眼看见娘亲生下的小孩时,那孩子丑的十分难看,他十分的嫌弃,可是阿爹也并没有扔掉他。
反而是把那孩子交给了乳娘,找了一个偏僻的院子把他安置下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孩子变得可爱,肉嘟嘟的,十分讨喜,渐渐的,阿爹关注自己的时间变得少了起来,而是时常去看他小儿子,
这些他都可以忍受,唯一忍不了的是,阿爹居然偏心的要让弟弟来做君家的家主 不,这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明明,他才是长子。
君家家主的位置,就应该是他的,其他人,休想得到,那怕是他的亲弟弟也不行。
宁外一处封闭的房间里面,金子什看着眼前躺在床铺上面的黑衣男子,把手中的瓶子递给了男子。
“今日可感觉好些了?”
“好多了,谢谢公子。”
于里伸手接过瓶子,把瓶塞打开,里面,立刻传来一股让人恶心的味道,味道像极茅坑里面的粪水,于里闻到这个味道就不禁作呕,可是,他若是不喝,他的毒又解不掉。
于里猛地把瓶子对准了嘴巴,一口把里面的液体喝下,喉咙里面一直充斥着那恶臭,于里的脸色十分难看,这真不是人喝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