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币
“终于醒了。”
“可有什么不适?”
蓝鸢摇摇头,从高夫人的口中得知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之后,蓝鸢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温廉两父女的死亡一必然引起了魂堂的不满,必然会前来报复的,这下,他和魂堂,是真的势不两立了。
从高夫人的口中 蓝鸢也得知了,方时已经离开了辉月城,对他而言,辉月城里面,大概只剩下悲伤吧,一本就家中落魄,以为在辉月城能够得到一丝温暖,却迎来的是生不如死,这样的人生,或许真的是悲惨的吧。
“对了,门口还有两个人一直在等着你呢。”
蓝鸢看着门口,只见有两人畏畏缩缩的躲在门边上,只是露出一个脑袋,似乎在害怕什么,蓝鸢望去,这两人,还在这里做什么?
“高夫人,让他们进来吧。”
“嗯。”
高夫人走到门口,让两人进入到房间里面,然后伸手关上了房门,给三人一个独处的空间,两人看见蓝鸢,担忧的询问了一些他的伤势,蓝鸢知道自己被诅咒了,所以,他的伤势,还是不多说的好。
“没事,小伤。”
“你们两个,有事?”
两人的神色明显是憋着事情的,两人看着蓝鸢,把手中的两个信封递给了蓝鸢,蓝鸢伸手接过,看着上面的内容,第一封信是方时写的,里面表达了一些对蓝鸢的感激和歉意,最后,方时说了一些关于阿离的消息,他说最后一次看见梵离的时候,是在伽罗城的小镇上。
而进入伽罗城的信物,伽罗币,方时也一并放在了信封之中,一共有两个,一个给何若尘,一个是他的,蓝鸢的嘴角一笑,果然是一个守信的人,不枉费他这一月多以来的委曲求全。
“蓝鸢公子,这是我师傅留下的。”
第二封信,是盗圣无影留下的,蓝鸢不禁回想起那日,他们五人在房间里面商量的秘密,盗圣无影要的是“兽灵液”和能够进入伽罗城的伽罗币,要兽灵液,是因为他的两个弟子,也就是眼前的这两位,几十年来毫无长进,盗圣无影作为师傅,得知兽灵液能够提升魂阶时,他自然心动的。
可是,在知道兽灵液都已经被蓝鸢喝掉之后,盗圣无影只能把目标转移到方时身上了,他手上的伽罗币是进入伽罗城的一道通关令牌,伽罗城宝物齐聚,那里,才是他一个盗圣该去的地方。
因为,盗圣无影在一月之内,收集了温廉的罪证,而他的两个弟子左右辅佐,短短的一月,五人彻底的让温廉这个虚伪的城主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你们两个,日后有什么打算?”
蓝鸢看着盗圣无影的这两个弟子,其中一人,是佩戴过他丢失的相思红玉佩的人,第一次在拍卖会看见他们两人时,蓝鸢还以为是盗圣无影把他的相思红玉佩卖了出去,没曾想到,居然是送给了弟子。
“师傅说,我们两人的天资愚笨,不适合这一行,让我们跟在蓝鸢公子,也好混口饭吃。”
蓝鸢的嘴角抽搐,感情盗圣无影偷了它他的东西不道歉就算了,还要把他的两个傻弟子留给自己?让自己白养?这算盘,打得是真的好啊。
“蓝鸢公子,我们什么都会干,只求,你不要赶我们走。”
“我现在就想赶你们走。”
蓝鸢冷漠的开口,他才不要两个小贼跟着他,好不容易走了一个大賊,现在倒好,又派两个小的过来,这盗圣无影的歪心思就可以正常过。
“啊…蓝鸢公子,我们若是离开了你,师傅会打死我们的。”
两人看着蓝鸢,一脸的焦急,无影师傅走时可是十分严肃的告诫他们,必须,必须呆在蓝鸢的身边,一定要打入“内部”,若是被轰走了,他们的任务…
“哼,滚回沧月城去,冥客若是少了一样东西,我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这…谢谢蓝鸢公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算盘,若是敢违背我…”
“不敢…不敢。”
两人看着蓝鸢突然狠厉的表情,都不敢出声,他们前几日可是见识过他的厉害的,他们不敢,而且,他们也只是想混口饭吃。
“对了,师傅还说了,你的宝贝,他暂时替你保管着。”
“滚…”
一声大喝,两人立刻灰头土脸的从房间里面跑了出去,蓝鸢的胸口此起彼伏,盗圣无影,我跟你没完,这个混蛋,居然把他的龙须针都拿走了,那可是夜烟送给他的东西,找到无影,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
“混蛋。”
蓝鸢咒骂的声音在房间里面传,两人立刻躲得远远的,深怕蓝鸢拿他们开刀。
蓝鸢在辉月城呆了几日,直到新的城主到来,蓝鸢才离开了辉月城,高渐齐本意是希望蓝鸢做这个城主的,奈何蓝鸢根本就不喜欢被束缚,所以拒绝了高渐齐,辉月城新来的城主,是一个不错的老者,颇有管理之道,一来就亲民办事,赢得了不少的民心。
盗圣无影的两个弟子,蓝鸢请求高渐齐把他们二人送到了冥客,这二人是绝对不可能跟在他的身边的,他的身边,危险。
当下正值秋季,树叶枯黄,一片金色天地,蓝鸢从方时那里得到的伽罗币也及前往伽罗城的路线图,他要去寻找阿离,而一路上,让蓝鸢感到烦躁的是,何若尘也跟着他来了,争吵不休,打闹不止。
“何若尘,能不能不跟着我?”
蓝鸢看着厚脸皮的何若尘,他已经跟了自己两日了,这两日里面,但凡走到一处,就开始招蜂引蝶,看见漂亮姑娘就去搭讪,昨日惹到一个刚嫁人不久的新婚姑娘,被女子的官人提着刀追了数十里,如此丢人的事情,蓝鸢实在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蓝鸢,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走我的,你走你的,我还能碍着你?”
何若尘指着前面的大道,这路在这摆着,他何若尘想去那就去那,这是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