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染

  “小公子,那顾客走了,我们可怎么办?”
  悦看着蓝鸢,香榭丽舍有一个规矩,每一期的幸运儿都可以从香榭丽舍挑选一件衣物拿走,除了限定的衣物服装,其余的,可以随便挑选,一期的时间大概是一月,一月一期,一期一次的抢购,只有一个幸运儿,而这礼品未拿,人已经走了,按照香榭丽舍的规矩,必须送一套出去。
  “悦,那就按照阿离的衣物仿制一套吧,肩上的银铃就不用加上去了,还有,衣服颜色换换,就青绿色吧。”
  “阿离,你不会介意吧。”
  蓝鸢看着梵离,梵离摇摇头,她颜色和她的不一样,就连肩上的银铃都没有,只能说仿制,这些,她并不在意,看见梵离摇头,蓝鸢对着悦开口。
  “那你就照着做吧,找人给她送去。”
  “好。”
  蓝鸢和梵离处理好之后,两人从香榭丽舍里面走出来,站在香榭丽舍的门口,今日,因为是“抢券日”,所以香榭丽舍里面空荡荡的,香榭丽舍的“抢券日”,诞生幸运儿之后,所有的人都只会为幸运儿服务,所以,店里只会有一些店员,而不会有哪些购买衣物的顾客。
  离开香榭丽舍,两人走在街道上,看着沧月城的东西,这里,更多的是贩卖一些高档商品,蓝鸢和梵离兜兜转转,在街上闲逛着,偶尔看见好看的物件,蓝鸢就会买下来送给梵离。
  “这个,清月簪,十分配阿离。”
  在蓝鸢的手中,一支白玉簪子,雪亮剔透,玉色中有隐隐约约透着几丝奶白色,在簪子的簪子柄干上,白月一样的图案刻在上面,更显娇巧,几条流苏垂下,随着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小公子好眼光,这清月簪是我今日新进的货,成色十分的饱满,配姑娘,正合适。”
  “老人家,你这清月簪多少钱?”
  “不多,五十铜魂币。”
  “好的。”
  蓝鸢拿出从储物空间拿出一个银魂币,递到了老者的手中。
  “不用找了。”
  老者手中拿着银魂币,面目和善,急忙道谢,蓝鸢把手中的白玉簪子插在了梵离的发丝上,梵离此时就好像一个娇羞人儿,躲在蓝鸢的怀里,两人只见亲密无间,蓝鸢看着梵离额头的簪子,真美。
  “走开…走开…”
  在远处,传来了一声吆喝,只见一个男子身穿白色的粉色上衣,他身上穿着一件蓝色的狩猎劲装,乌黑的头发被一个玉冠束缚在头顶,他的身子坐在马背上,双手握着缰绳,身子微微前倾,呈现一个微微下倾的姿态。
  “走开了…”
  蓝鸢和梵离两人看见骑着马的男子过来,在他的面前,哪些普通人立刻散开了,就好像世界灭亡了一样,迅速的朝着两边散开,立刻给狂奔的马让出了一条道路,可是,一声哭啼声引起了蓝鸢和梵离的注意。
  在道路中间,一个身穿白色衣服,头上绑着两个小马尾的丫头低着头哭泣着,似乎是被吓到了,旁边的人都散开了,此时眼看那马蹄子就要践踏在女孩的身上了,梵离立刻运转魂息。
  身形一闪,双手抱起孩子,立刻闪到一遍,蓝鸢看着梵离就这样直接冲过去,蓝鸢被梵离的动作吓到了,快速的释放魂息,运转飞鸢之术,身子起跳到空中,然后…
  马背上的男子双手紧握缰绳,马儿的后脚站定,两只前脚在空中停滞了下来,在男子的背后,蓝鸢站在马背上,脚踩在男子身后的马鞍上,一只脚勾住了男子的胸口,蓝鸢的身子倾斜在空中。
  而梵离的手此时正放在马蹄子上,从马蹄子开始,都是一片寒冰,整匹马都被冰块覆盖住了,坐在马背上的男子看着梵离,嘴角抽搐,只见他的嘴角覆盖了一层冰霜。
  梵离抱着孩子离开,冰块立刻碎开,马儿恢复了正常,男子拉着马儿后腿,怒视着背对自己,抱着孩子的女子和刚从自己马背上下去的蓝鸢。
  “该死的,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
  “敢挡本皇子的路,找死。”
  梵离转过身子,看着趾高气扬的皇子,眼神里面充满了不屑,蓝鸢从马背上下来,两人的胸前,一个流转着六颗魂珠,一个胸口运转着七颗魂珠,蓝鸢担忧的看着梵离。
  伸手紧紧握住梵离的手臂,手上的力道有些过重,梵离看着蓝鸢担忧的眼神,给了蓝鸢一个温柔的眼神。
  “你没事吧。”
  “我没事,放心。”
  在马背上的男子看着梵离,这等国色天香的女子,哪怕在皇室里面,都极其罕见,白嫩的双手,雪白的脸蛋就好像婴孩的肌肤一样,吹弹可破。
  她站在这街道之中,周围的人都失去了颜色,整个天地间,只剩下了那独具一格的女子,她投过来的目光,充满了五彩的光芒,她就是一个神女,充满了神性的光辉。
  男子看着梵离,喉咙明显动了一下,从马背上下来,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然后,温文尔雅的走到梵离的面前。
  “姑娘,在下东方不染,刚才马受惊了,没有伤着姑娘吧。”
  东方不染痴呆的看着梵离,这样的美人,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东方不染自信的看着梵离,他要展现自己最完美的一面。
  他自信,可以给面前的女子留下一个好印象,然而,他的话语,被一人打断了。
  在人群中,走出一个老人,老人一头的白发,额头上布满了像小溪似的皱纹,他那干裂、粗糙得像松树皮一样的手里拿着一根弯曲的拐杖,那拐杖不知道是磨砺了多少岁月,拐杖周身都变得光滑。
  老人长着一副古铜色的脸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他高高的个儿,宽宽的肩膀,但那佝偻的身子可以看出岁月对他的折磨,他的声音像洪钟一样雄浑有力,虽然如此,他发出的声音也依旧让人觉得亲切祥和。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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