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能听?
“反正彩头就是意思意思,你又不缺这点银子。”
凌苒睁大眼睛:“谁说我不缺银子?我很缺银子。”
“以我们的交情,你也要二百两?”
凌苒一口否决:“当然不是!”
花霖总算有点安慰地笑了:“那多少,二十两?”
凌苒鄙视道:“二十两怎么能对得如此风流潇洒的你?至少要这个数。”
凌苒伸出五个手指。
花霖牙疼地吸口气:“五十两?”五十两有点多,不过,他藏的私房钱,也能拿得出来。
他刚要答应,就听凌苒说道:“五十两怎么能对得你的身份?至少五百两!”
临风噗哧一声,很不给面子地笑了。
花霖提高声音:“五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凌苒将剑一抱:“是你要跟我比,又不是我求着你比。”
花霖看向帝千鄞:“王爷,你不管管你的‘贴身’侍卫?都钻钱眼儿里了。”
帝千鄞放下茶杯,淡淡道:“小然,要的彩头有点少。”
花霖憋了一口气,拉着宋卿尘就走:“改天再来,今天的骁王从头到脚透着古怪。”
宋卿尘任他拽着离开,出了正厅的花霖声音传过来:“那两坛酒,我搬走了。”
正厅内,临风见王爷心情似乎很好,便问凌苒:“你怎么突然要当侍卫?你不是说过,喜欢当自由自在的商人,不愿当侍卫受人管制?”
凌苒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当然是为了每月的五百两银子!不过,为了不刺激到他和玉树,凌苒很贴心地换了理由:“骁王英明神武,我想跟在骁王身边学点东西。”
临风抽了抽嘴角,这样也行?“你不怕受管制?”
“我当然是开了条件,比起你,还算自由。再说,王爷风华绝代,能每天伴在王爷身边,心情也会很好。”凌苒勾起唇,多说说骁王的好话,骁王会不会给她加钱?
临风鄙视地看了她一眼,王爷最讨厌溜须拍马之人。
然而,帝千鄞却没有丝毫不悦,似乎还很……享受?
临风指指门外,压低声音:“凌然,出去说点事情。”
“好。”
刚要走,帝千鄞的声音响起:“有什么话,本王不能听?”
临风讪讪道:“能、能……”
“说!”
临风看了看凌苒,讪讪一笑:“王爷,也没什么大事。现在凌然成了侍卫,属下想问问,能不能跟她比武?”
凌苒刚要点头,帝千鄞无情拒绝:“不能!”
凌苒弱弱开口:“王爷,其实我也……”
帝千鄞清冷的目光看过来:“比武可以,但要扣月银。”
扣月银?!凌苒睁大眼睛:“为什么?”
“如你比武要彩头一样。”
凌苒忍着肉疼试探:“扣多少?”
“月银一半。”
一半……,那岂不就是二百五?他在变着法子骂她?可看看帝千鄞那面无表情的神仙脸,凌苒立刻打消了念头。他那么高冷稳重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凌苒有些牙疼地看向临风:“不比。”
临风上次拿的彩头,还不到她月钱的一半,那她岂不是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