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做人女朋友?
程悦然说着就不理会于莉的叫声,挂了电话,洗漱过后,看着镜子中虽然淡了一点可是还是很明显的巴掌印,心中很是懊悔,懊悔她怎么就打了自己,下手还这样重。 边懊悔边走进厨房,从冰箱中拿出牛奶,还有两个鸡蛋,鸡蛋做了蒸蛋,在蒸蛋熟之前,程悦然给自己切了点水果,准备了丰盛的早餐。
坐在桌边等着蒸蛋熟的时候,程悦然想中午吃什么,出门吃肯定是不可能了,叫外卖,外卖小哥看见她蒙面的样子,报警怎么办,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周芝芝叫来给她做饭,反正距离婚礼还有一段时间,周芝芝应该没什么事情。
程悦然想着就觉得是一个好主意,正好这个时候蒸蛋也得了,她就想吃完早餐然后再给周芝芝打电话,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公寓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古南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程悦然坐在桌边,拿着碗筷正准备吃饭,脸上的巴掌印不容忽略。
古南走过去,直接勾着程悦然的下巴逼着她正视自己,他打量着她脸上的巴掌印:“这是谁打的。”
程悦然总不能说是她自己打的吧,就很淡定的坐下来,问他:“吃饭吗?”
对于程悦然这样的态度,古南有些无力,也有些愤怒:“我问你是谁打的。”
程悦然对着古南笑了笑:“谁打的很重要吗?我如果说是乔欣打的,你信吗?”
“不可能。”古南想也不想就说。
程悦然叉起一个小番茄:“你看我说的你都不信,那你要我怎么说给你听。”
“乔欣现在再病床上,她不可能打你。”古南平静了情绪,坐在程悦然对面。
“那意思是说,如果乔欣现在手脚都动,有来打我的时间和动机,那你就会相信那是乔欣做的了?”程悦然对着古南笑了笑:“是把,你不会相信的,在你的眼中,乔欣是一个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对我动手,怎么看都可能是我打了她,而不是她打了我。”
古南抿唇看着程悦然:“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打的?”
程悦然撑着头,一边手放在桌子上,指尖轻轻的敲着桌子:“谁打的告诉你有什么用,反正你也不会为我出头,情人做好情人的本分不就好了?”程悦然叉起一块水果:“别问了,能打我的,我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我不是你的乔欣,我没有那么柔弱,我自己受得委屈可以自己讨回来。”
程悦然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可是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
是古云川打来的电话,古云川的声音很温柔:“周末有空吗?”
“你有什么事吗?”程悦然本来想要起身去外面接的,可是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古南,就压下自己起身出去接电话的想法。
“请你吃饭,让你还我一个人情。”古云川轻咳了一声:“虽然我们刚认识不久,可是最近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想请你出面帮我应付一下。”
如果是平时,程悦然肯定不答应,周末多么好的日子啊,她和应该在家恶补落下的电视剧,或者打打游戏,出去做个美容,或者和周芝芝去郊游,何必要陪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帮着他应付可能不怎么喜欢他的家里人。
可能古南刚刚表现出对乔欣的无比信任刺激到了她,所以她决定答应:“好啊,周末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等下你发短信给我吧,我一定准时到。”
“不。还是我先去接你吧,毕竟是我有求于你。”古云川在国外呆那么久,多多少少懂得怎么体贴女人。
程悦然因为古云川的体贴所以放下了对古云川的防备,直接就把自己的地址给了古云川。
之前也有合作方想包养她的,却都被她躲过去了,她在遇到古南之前公私分明,可在遇到古南之后,开了先例之后,她逐渐分不清公私是什么了。就像一直坚守的信念,在一次放弃之后,以后再拿起来可就很困难了。
程悦然想,自己挂掉电话之后,古南一定会问是谁,果然,在程悦然挂断电话之后,古南沉着脸问:“是谁?”
“是谁我想你应该管不着吧。你有你的生活,我管不着,可是我的生活,你也是一样,管不着。”程悦然冷冷的看着古南。
古南直接起身就摔门离开,离开的时候,门震了震。
程悦然喝了口牛奶,在古南离开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其实没什么意义,只是让彼此更加难过罢了。
她揉了揉有些凌乱的头发,心中十分的烦躁。想到答应古云川帮他应付相亲的事情,心中就更加乱了。
很快就到了周末,古云川按照和程悦然说好的来接她,接到她之后,也不和她说要去哪里,直接开车就走。
程悦然一副什么都不知带的样子问古云川:“我们现在要去见你的相亲对象还是去见你的家人?”
“见家人不直接点吗?”古云川笑着问程悦然。
程悦然想了想,也觉得是,如果见相亲对象的话,恐怕还要见一回家人,程悦然想,古云川的家人给他安排相亲无非是因为古云川到了年纪娶妻的时候还不娶妻,他们家人着急了。
如果见过他的家人,他的家人知道他现在有了一个女朋友之后,肯定不会给他安排相亲了,那样他不就逃过很多场相亲了吗?
正所谓送佛送到西。虽然程悦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卷入人家家事,可是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她就会帮人做好。
程悦然看了看镜子,把头发理了理:“等下你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妈你还是先别见,会吓到你的。先去见见我弟弟和准备要过门的弟妹。我弟妹最近出了一个小车祸,如今在医院,我们去看望她。抱歉之前没有和你说清楚,你不介意吧?”
程悦然看着古云川一脸歉意的样子,即使她想说我介意,也说不出来啊,只能微笑着摇了摇头:“哪家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