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赏小倌
微怔,冷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泄在地板上,月光下的小女人双颊泛红双眼迷乱,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抱住了他笔直的大腿,蹭了蹭唇中喃喃自语。 女人的动作令古南身躯微不可见的一僵,薄唇紧抿,心下莫名升起一股薄怒。
微微倾身毫无情感的甩开黏在身上的女人,隐在黑暗中的脸色愈发的阴沉。
刚甩开还没等古南有其他的动作,女人就再次黏了上来,双臂环着男人精瘦的腰肢不安分的乱动。
一个动作,激起男人强压下的怒意。
薄唇微勾起一抹嘲弄,长臂一伸就将如八爪鱼般的女人狠狠地摔在床上,欺身而上。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刺激着感官,寂静的房里瞬时染上了暧昧的痕迹,就连窗外清冷的月亮也害羞的躲了起来。
怒急中男人下手没个轻重,程悦然纤细的腰肢被他压得发疼,无意识地呼痛:“好痛……”
闻言,古南不可置否的讥笑:“这都还没开始就喊痛,未免太敬业了。”
将“敬业”两字狠狠地在唇间辗转,手上动作却不停歇,不一会儿,程悦然身上的衣物尽数被褪去。
凭借窗外泄进的昏暗光线,女人娇俏玲珑的身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
凭借黯淡的光线,古南这时候才发现这具看似瘦瘦弱弱,抱起来都有些硌手的身体居然发育得出奇的好。
肌肤嫩白,凹凸有致。
古南唇角微不可见的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黑眸中的怒意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吓人的欲*望。
翌日。
刺眼的白光从窗外直直照进卧室,洁白的双人床上两侧微微隆起。
腰间的沉重感让程悦然很不舒服,强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照亮眼前全然陌生的环境。
微怔,倏地坐直身子,却不想一阵刺痛传遍四肢百骸。
搭在腰间的手和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轻阖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暧昧过后的迹象。
只见她光滑的肌肤上映满点点红印子,连带着身下都泛起火辣辣的痛处。
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微微侧头,入目是一具男性躯体,蜜色的肌肤,性感的线条,宽肩窄腰,腰肢处没有一丝赘肉反倒有六块腹肌……
她居然——点小倌了!!
轻眨了眨眼,视线缓缓向上,男人精致的脸庞映入眼帘,刚毅的线条,削薄的唇瓣,一张比女人生得还惊艳的脸。
现在的小倌都这么帅吗?!那得多少钱一晚啊!
一想到要花很多钱,程悦然就肉疼得不行,紧咬唇瓣懊恼不已。
她明明记得她昨晚是去夜世“抓奸”,后来无端被人灌酒,再后来……她怎么就嫖.娼了!!
真是天亡她也,她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心下这么想着她强忍痛意从床上爬起,双脚刚落定就止不住打颤,睨着她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顿时一阵恶寒。
这得多卖力才会留下这么多“小草莓”!看来昨晚战况相当激烈啊!
这做小倌也是够不容易的,做得都是些真体力活!
她很满意!
程悦然睨着满地被丢得七零八碎的衣服残骸,小脸腾得泛红,看不出来这小倌还挺有力量!
环顾四周,她看到一旁的男士衣物,弯腰捡起就穿在了自己身上。
待她穿戴完毕便蹑手蹑脚的朝门口走去,手握着门把手蓦地一怔,伸手在身上的西装外套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找出几张毛爷爷,她一脸痛心的往回走。
数了数才有五百,顿时对小倌更是同情!
“真是够不容易的,这种体力活居然才五百一晚……别说我不讲良心,喏,给你留了四百!”
说完,转身就要走,蓦地回首看着床头柜上的钱一脸苦恼样儿。
这会不会太多了,况且她等下怎么回家?
美名其曰,没车费,程悦然再次伸出狼爪将桌上的钱尽数拿了过来,反复数了数,最后只留下——
一张绿爷爷!
“五十元一晚还是太贵了……”
古氏。
今天顶层气氛异常的诡异,除了行走的脚步声,再无其他声响,员工人人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惹了驴。
不,惹了顶头上司。
“砰”的一声巨响从紧闭的办公室传出,惊得门外的员工大气不敢出。
不一会儿,就见总裁身边的红人,苏特助皱着一张脸从里边走出,边走边叹气。
“特助,总裁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实在好奇得不行,一个员工轻声问道。
却不想热脸贴了冷屁股,苏牧俊脸一沉,话语间有些怒意:“不该你们问的就别多事,有那么多工作要做还堵不住你们的嘴?!”
闻言,那些八卦苗子刚冒出就被掐断的员工们,愤愤然地转身去工作。
待人走光,苏牧看着紧闭的办公室门,即便是隔着一堵墙都还能感觉到某人骇人的怒意,不禁暗自懊恼。
他也想知道自家总裁今天吃了哪家的辣椒,火气那么重,甚至还让他调察昨晚那位被王总他们灌酒的女孩,这不刚把调察结果呈上去。
女孩?!
蓦地,苏牧眼前一亮,再回想古南眼底一团乌青,俨然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难不成,欲求不满?!
办公室,一道修长的身影背光而站,手里的纸张被捏得变形,足见这人有多生气。
古南唇角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垂眸,映入眼帘的调察结果令他身体里的因子都忍不住沸腾起来。
程悦然,21岁,悦然婚庆主事女儿。
呵,真够巧的!
回首走到办公桌面前,居高临下睥睨着桌面上那张绿油油的五十元,黑眸深处划过一丝狠戾。
“苏牧,下午巡查公司。”
古南,古氏次子,手里掌握着旗下公司经营,其中婚庆公司就包括上百家,恰好悦然婚庆也是旗下子公司的合作公司之一,他也有权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