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彩萍

  古传说:有铜镜有灵,专门吸食欲求不满的女子的怨气。
  这是一枚铜镜,打磨的十分光滑。就放在江小姐和顾少爷的新房里。
  顾少爷是江城最大织纺的少爷,江小姐是江城最有名望的医药世家的千金小姐。
  两家联姻,郎才女貌,门当户对。
  十里红妆,送亲的队伍一直排到护城河旁的贞节牌坊那。这场婚礼可是江城近年来一等一的盛事。
  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对拜之后,江小姐被丫鬟拥簇着送入洞房。
  大户人家都在外间设有专门的床榻,供丫鬟们守夜休息,以伺候主子们起夜。
  丫鬟彩萍躺在新房外间,仔细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作为小姐的陪嫁丫鬟,她的职责便是伺候好姑爷小姐,这当然也包括在床上的伺候。
  只听一阵“恩、恩、啊、啊”的声音,伴有肉体拍打的响声、粗重的呼吸声。
  这便是姑爷小姐在行交合之礼了。
  顾大少爷细细地舔弄着江小姐的耻毛,这里竟格外的浓密乌亮,此刻湿哒哒地粘在一起,而小姐的花穴已渗出晶莹,大少爷仔仔细细地啃舔了一遍,发出“呲溜呲溜”的声音。
  “相公,相公,快进来吧……”江小姐早已情难自抑,娇喘连连,小女儿的羞怯已抛之脑后,只剩下燃烧着的情欲。
  彩萍小心地下了榻。只隔着屏风偷偷地看。
  微风吹动,把床上的红色纱幔吹起一角。婚床上两个白花花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起起伏伏、忽上忽下,把彩萍的心也晃得一上一下。
  彩萍不由得发虚起来,两腿颤了颤。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阵“啊啊啊”的尖叫,彩萍看到小姐突然高高翘起的脚尖。
  粗重的喘息声,良久才平息。
  “彩萍,”小姐娇柔地唤她。
  “哎,来了”彩萍捧着铜盆来到床边,仔细把毛巾湿了水,掀起床帘一角。
  床上早已糜烂不堪,湿了一大片。中间一方小帕上红梅点点。彩萍仔细把帕子收好,明早请安时可是要给夫家看的。
  “小姐,奴婢给您清洗了。”
  “嗯。”
  彩萍拿着热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小姐青青紫紫的身子。
  小姐的下体已红肿不堪,还在往外流着污浊。“小姐,”彩萍轻轻按了一下,江小姐接到提醒,努力把花穴收紧了,不让那些子子孙孙流出来。这是进门前夫人仔细叮嘱主仆二人的。花容月貌,总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能有个一儿半女才是女人最大的保障。
  给小姐擦拭完毕,她重新换了盆水。
  “少爷,奴婢给您清洗了”,彩萍唤着身旁闭目养神的少爷。
  得到男人首肯后,彩萍小心地捧着男人腿间早已软塌的物件,纵然已是疲软,尺寸依旧可观。
  彩萍手下轻柔地擦着,不敢用力,脸却已经红透。
  这便是以后我要伺候的东西吗?彩萍不禁想到。
  这样想着,手上的东西好像烫手起来,她偷偷地咽了咽口水。
  收拾完毕,她恭敬地退下了。
  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而腿间也微微湿了。
  彩萍隔着衣服悄悄地抚摸着自己,先是挺巧饱满的胸部,然后是盈盈一握的纤腰,她和小姐偏纤细瘦弱的身子不同,她的身子很丰腴,前凸后翘。不然也不会选中成为小姐的陪嫁。夫人曾授意她,在小姐身子不便时,要代替小姐好好伺候姑爷。家生的奴才总比外面那些狐媚子让人放心,小姐也不致受委屈。
  再然后,是自己隐秘的地方。与小姐的浓密不同,她那里天生光洁无毛。也不知姑爷是喜欢哪种。手指轻轻捂住,薄薄的布料下,那里的形状格外清晰。彩萍终究是没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新房里,月光给铜镜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可又好像是铜镜本身发出的亮度。
  天上一个圆盘,地上一个圆盘。
  彩萍晚间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向着黑暗里唯一一处光亮走着,走到近处,原来是个山洞。
  洞里有一汪池水,水雾弥漫,而水中突出了一块块大石头。这石头上竟有一对对赤身裸体、互相交缠着的男女!
  触目都是白花花一片肉体,都在猛烈地操干着,大声地淫叫声不绝于耳。
  热、好热,真热呀…...
  痒、好痒,真痒呀……
  彩萍难耐得辗转反侧,不多时,她已把里衣全脱了,可还是不够,还是很热很痒呀。
  月光轻洒,新房外间的软榻上是赤身裸体的少女,嘴边无意识的呻吟,细白的双腿轻轻地摩搓着。
  一日又一日,彩萍看着小姐少爷在床上恩恩爱爱,她也日日做着那淫梦。她越发难以忍受起来。有时候干着活她的下体都能莫名的湿润。
  她默默数着日子,只盼着小姐的信期快至,或者小姐突然有孕了才好,好让自己有机会好好伺候少爷。
  可许是和小姐青梅竹马的缘故,哪怕在小姐信期,身子不便,少爷也不曾要自己伺候,只是贴心地陪着小姐嘘寒问暖。
  彩萍难耐急了。怎么办?只有少爷能碰自己,而她最多碰到那层膜之后就不敢再触碰了。可是还是不够,不够,不够深,不够重呀!
  某一日,她梦中的场景突然变了。那些交合着的男男女女都不见了,正对着洞口的是一枚铜镜,铜镜前,一名裸体女子正背对着她,双腿大张,一只手臂插在腿间,女子嘴里还“嗯嗯啊啊”地叫唤着。她走近一看,大惊,这铜镜里的女子赫然就是自己!
  媚眼如丝,浅声吟哦,好一个销魂摄骨的美人儿!
  一日又一日,彩萍都如此渴盼着大少爷,盼着大少爷能捅一捅自己,重重地捅,好把自己捅烂了,如此便不会饥渴难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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