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七百二十五章? 百年之变
“女帝的命令?果然如此,女帝定然是知道赵辰的身份,才会这么做。”闻言,寒月大帝心神明了,跟她预想的没有多大的差距。
至于其他几位大帝则是纷纷闭口不言,既然是女帝的命令她们自然是无话可说,哪里还敢有任何想法。
但她们是不知道赵辰的真实身份,也不敢去揣测女帝的想法。
“今日之事不要外传!”无月大帝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消失不见,似乎是不愿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
寒月大帝紧随其后,只剩下四位大帝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没过多久,赵辰一行人便已经回到了御神宗。
叶轩看着当初他一手创建的宗门,心中颇为感叹,忍不住赞叹道:“想不到当初随手创造的御神宗如今已经变得如此强大,这里面少不了你的功劳吧?”
赵辰点了点头,关于这点他没有什么好否认,御神宗能够有今天确实跟他脱不开关系。
此时的燕赤云还是一脸懵逼,之前无月大帝告诉他师尊还活着,但他出来后这么久都没有察觉到赵辰的气息,不禁让他心生疑惑。
“叶轩前辈,不知我师尊他现在人在何处?之前无月大帝跟我说他来救我了,为什么没有见着人?”燕赤云看了看身旁的’陌生人‘赵辰,皱眉问道。
他的一颗心早就迫不及待,分别这么久自然想要早点见着师尊。
因为赵辰并没有展露灵魂的气息,燕赤云自然是认不出赵辰的身份,他有这样的表现也很正常。
一边的叶轩看了赵辰一眼,忍不住打趣笑道:“燕赤云,你的师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这都还没有发现么?”
叶轩这话已经说的足够明显了,但燕赤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眼前这位看着温和的青年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师尊?可是……这一点都不像啊。
“叶轩前辈,你说他就是师尊?别闹了,他跟师尊完全就是两个人。”燕赤云只觉得叶轩是在跟他开玩笑,压根就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
闻言,赵辰忍不住笑出了声,轻轻地拍了拍叶轩的后脑勺,笑骂道:“怎么?才过去三百年为师都不认识了?你这是想要欺师灭祖?”
说话间,赵辰将灵魂的气息释放,一股熟悉的感觉在燕赤云心中油然而生,眼前这青年不是师尊还是谁?
本来燕赤云还想骂赵辰一番,但当他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气息之时,心中的不悦之感顿时消散,只剩下满腔的激动,眼泪顿时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与师尊久别重逢,值得让他落泪。
“不孝徒燕赤云拜见师尊!”燕赤云单膝跪地,神色激动而恭敬地行礼道。
赵辰连忙将其搀扶起来,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散,只剩下无尽的欣慰,轻轻拍着燕赤云的肩膀说道:“赤云,这些年你们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辛苦了。”
“为师尊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在所不惜!”燕赤云神色认真的说道。
赵辰对他恩重如山,本以为赵辰身死,如今再见自然是欣喜不已,哪怕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你还是那么冲动,去月神殿这事儿你很不理智。”赵辰神色严肃的批评道。
若非洛溪只是将其困住,恐怕燕赤云如今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师尊教训的是,是徒儿冲动了,但这辈子还能见师尊一面,足够了。”燕赤云此时还沉浸在激动之中,无法自拔。
而且他感觉师尊如今的实力似乎比以前更强了。
“你小子还以为我骗你,都说了眼前这人就是你师尊,你还不相信。”叶轩翻了翻白眼,笑着打趣道。
不过眼前这师徒相认的场景倒是颇为令人感动,“也不知我那不孝子到底去哪儿呢?”
“叶轩前辈说笑了,晚辈眼拙,自然无法看穿师尊的身份。”燕赤云低着头颅,有些羞愧的说道。
自己的师尊都没有认出来,属实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别听他乱说,如今我的气息与之前完全就是两个人,你认不住来也很正常。”
“洛溪这些年只是将你囚禁在月神殿而已么?还有没有做别的事情?”赵辰有些好奇的问道。
洛溪的种种举动实在太过反常,让赵辰充满了兴趣。
只是这一次去月神殿并未见到渃水,也没有感受到渃水的气息,这让赵辰稍微有些遗憾,“也不知道渃水如今在月神殿过得怎样?”
渃水的师尊乃是酒霸,洛溪若是知道的话应该不会伤害渃水,这次想必也是用某种手段将渃水的气息隐秘起来。
“师尊,这三百年来除了当日被囚禁的日子外,我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人,我也不知洛溪将我囚禁在那儿到底什么意思。”燕赤云皱着眉头,缓缓道。
“仅仅只是将你囚禁么?难不成她当时就知道我还没死,等着我去救你?”忽然间,赵辰不禁毛骨悚然,若真是这样的话未免有些太过恐怖。
他这一世所经历的种种,里面有没有洛溪的影子?这事还真不好说。
“师尊,这三百年来你都到哪儿去呢?怎么会变成这样?”燕赤云跟叶轩一样,对赵辰这段时间的经历充满了好奇,忍不住开口问道。
赵辰沉吟道:“这三百年我去了一趟下界,重新开始修行……”
赵辰对于他的事情并没有说太多,眼睛长在前面,人总是要往前看。
“从下界开始修行,这一路……怕是不容易吧?”燕赤云神色复杂,这其中的辛酸苦辣他恐怕是无法想象。
“我在下界还遇到了萧然,幸亏他如今修为已经恢复,也已经来到了云之界。”赵辰继续道。
闻言,燕赤云心中一喜,笑问道:“当年我还以为四师兄已经死了,没想到也还活着,太好了。”
“师尊,我们师兄弟几人应该都还在吧?“燕赤云与外界失联三百年,对外界的情况一无所知,他不知道其他几位师兄弟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