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七十六章 对战武皇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宗主确实被赵辰的话语深深地刺激到,这是他内心最柔弱的地方,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人这样说过他,一直到他成长起来之后这种声音才慢慢消失。
但是赵辰刚才说的话,再次激起了他内心深处那些不好的回忆,当初的一幕幕不断地在其脑海中回荡,伴随着一声嘶吼声,宗主主动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面色极为狰狞,宛如恶魔一般恐怖……“不!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只想做一个正常的人,但奈何造化弄人,将我弄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恨!我恨这贼老天!我恨!我恨这世间的所有!”宗主大声的嘶吼着,身上充斥着滔天的怨气,眼
神逐渐变得癫狂起来,整个人几乎陷入暴走。
赵辰料到宗主身上的怨气会很重,但是没想到居然能到达这种程度,“看来他所承受的痛苦比我想象中还要沉重。”
其实说到底宗主的身世很可怜,只是他将从小所受到的人眼在如今统统以生命的方式还给这个世界……
“你……你……不愿意跟我合作么?”撕下面具的宗主各位的狰狞,咬牙切齿的看着赵辰说道。
“不愿意!”赵辰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眼中透露着一丝坚定,在赵辰看来还是将宗主除掉一了百了,留在这世上终究是个祸害!
“那你就给我去死!”宗主彻底打消了那个念头,誓要将赵辰碎尸万段,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人这样跟他说过话,既然赵辰触犯了他的底线,那绝对要让赵辰死的最惨!
此时的宗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满心只想着要如何杀了赵辰,要如何折磨赵辰。
随即只见宗主双手开始不断地结印,一道道天焰地火逐渐浮现在宗主的周身,散发出一股极为炙热而诡异的气息,不断地在宗主周身游走,将天色都染红了几分……
“五道天焰地火么?只是可惜……没有将其融合,只是暂时的占为己有,终究发挥不出最大的力量。”赵辰眼中流露一抹诧异之色,就算是他也做不到宗主这一步。
这或许就是上天给宗主关上了一道门,又给他打开了一扇窗,赐给他这个天赋。
一时间,宗主身上武皇的气息爆发而出,完全没有受到这边天地的压制,可以尽情的施展实力。
“武皇境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赵辰眼中散发出强烈的战意,体内战血正在沸腾燃烧,这一日……他已期待许久。
“焚天之怒!”随着宗主大喝一声,手上的手印陡然停止,这一片天地间的时间、空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只有宗主周身的火焰还在不断地游走,就连赵辰的天焰地火都受到了影响。
“不愧达到了武皇境界,果然很难对付!”赵辰神色并未有任何惊慌,反倒是眼中的战意愈加浓郁了几分。
随即赵辰意念一动,将厄运之鼎从太古之地中召唤出来,顿时这一片的空间和时间再次恢复正常,噬心天焰继续在赵辰周身开始流转……“哦?居然还有这么一件宝贝,可以解除我对时间和空间的影响,不过……这样可还不够!”厄运之鼎的出现着实让宗主感到一丝意外,不过他对杀赵辰这件事是势在必得,赵辰越是表现的惊艳,他越是不能
留着赵辰的性命。
话音一落,只见在宗主周身不断游走的五道天焰地火瞬间融合在一起,散发出的气息更加恐怖霸道,将这片大地都烤的一片焦黑。
随即只见那一大团天焰地火,幻化成一道利剑,带着熊熊的烈焰,伴随着一声破空声,空间传来一阵阵破碎的声音,眨眼间便到了赵辰跟前。
“居然能将五道完全没有融合的天焰地火捏合在一起,这样虽说对天焰地火的伤害很大,但发挥出的战力却是无比恐怖……”赵辰皱了皱眉,眼中流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情急之下,赵辰当即将噬心天焰包裹在厄运之鼎上,并且操控着厄运之鼎挡在身前,同时运转着吞噬禁经,不断地吸收着天焰地火的力量……
“轰隆隆……”随即只听见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响起,耀眼的光芒瞬间跟天焰地火碰撞在一起,天空中再次下起了火雨,只不过比上一次更加的恐怖……
一声轰鸣之后,一股无形的气浪夹杂着无比炙热的气息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而赵辰的身形顿时也如同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轰隆隆!”厄运之鼎体表通红,此时若是常人触碰一下可能会直接融化,而被五道天焰地火轰击的厄运之鼎此时正将赵辰盖住,一道道轰鸣声不断地回响着……
“哦?这都居然没将他这鼎毁掉?”宗主略感诧异,整个人宛如火神一般沐浴在火海之中。
十息之后,漫天的火雨逐渐消失,只是炙热的气息依然存在,地面早就破旧不堪,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坑洞,就连空间都有些破碎,没有之前那么稳定。
“以为凭借这样就能抵挡住我的攻击?真是太天真,就算刚才没将你烧死,在你的鼎中也得被闷死!”宗主几乎认定赵辰已经死定,得意洋洋的说道。
“虽说你身已死,但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松离去,你的灵魂我要拿来炼化七七四十九天,让你永远的沉浸在十八层地狱的痛苦之中。”宗主慢慢的踏进厄运之鼎,嘴角露出阴测测的笑容。
“咻!”当宗主站在厄运之鼎旁的时候,刚准备将厄运之鼎掀开,却见厄运之鼎陡然朝着宗主轰去,这股变动连忙让宗主慌张的轰出一拳……
“轰隆隆!”两者相撞之间,宗主的身形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而厄运之鼎体表的厄运之气居然被震散了几分,当即便回到了太古之地中。“咳咳咳……”此时,随着厄运之鼎的消失,赵辰的身影也出现在宗主面前,一声咳嗽之下,又是一道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