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章 你这叛徒!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赵辰不想跟魔火宗宗主绕圈子,直接神色平淡的说道。
“哦?你可知现在是在跟谁说话?”宗主将语气强调了几分,似笑非笑的说道。
“一个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人,还美其名曰保持神秘,在我看来你就是个胆小鬼。”赵辰冷哼一声,挑了挑眉说道。闻言,宗主默不出声,冰冷无情的双目死死地盯着赵辰,似乎是在诧异为何敢这么对他说话,但见赵辰神色没有任何惊慌,这倒是更加激起宗主的好奇心,“有点意思,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人敢这么对
我说话了。”
“你知道上一个这样对我说话的人是什么下场么?”
赵辰摇了摇头,满脸的漠不关心,“并不感兴趣。”
然而宗主并不在乎赵辰,依然自顾自的说道:“上一个这么对我说话的人就连灵魂和肉体都被磨灭,足足炼化了七七四十九天,那叫一个惨啊。”
“哦?难不成你也想这么对我?不过你可能还没这个本事。”赵辰轻笑一声,丝毫不将宗主的威胁放在眼里。
“不不不,我对你并没什么恶意,虽然你对我魔火宗的态度不太友善,还杀了我手下的天残老人,你说对吧?赵辰!”宗主的眼神闪现出一抹狡黠之色,一副吃死赵辰的样子。果然,赵辰听闻此言,神色微变,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但在他心中却翻起了滔天巨浪,他的真实身份可没多少人知道,他跟宗主之间更是没有直接的接触,按理而言宗主根本不可能知道赵辰的身份,“难
不成是在诈我?”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赵辰神色没有丝毫波动,如同古井一般平静。
“赵辰!你还要继续装么?这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宗主轻笑一声,认定了赵辰的身份。
“你确实有几分本事,天残老人那个废物带着三个九品武宗过去全部都消失了,而且他们的魂牌均破碎,不过哪怕这样……你在我手上还是不够看。”宗主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之色,有些打趣的笑道。“当然你如果只是做了这些事我并不会关注你,听说你跟天魔族的魔子有很大的恩怨,而且魔子在你手上还吃了不少亏,惹得天魔族大怒,不惜一切代价的都要将你铲除,我说的对么?”宗主显然在赵辰身
上下了不少功夫,对赵辰的所作所为有些了解。
话已至此,赵辰承不承认已经不重要了,索性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是有如何?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赵辰对自己的伪装术还是很有自信,要是他不想暴露,在这七大陆中难得有人可以认出他的身份。
“你体内那股古怪的气息,这是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住,再经过各方面分析,想要知道你的身份很难么?”要不死知道赵辰的身份,宗主从一开始根本就不会打量赵辰那么多眼。
闻言,赵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但这根本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
“哈哈哈……没错,要是别人的话或许认不出你的身份,但我就不一样了,你可以迷惑我,但你体内的噬心天焰可没办法!”宗主大笑一声,缓缓道。
赵辰的资料在天魔族早就流传开来,宗主知道这些事也没什么好奇怪。
“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能奈我何?”宗主没将赵辰当回事,赵辰也并未将他当回事,面对宗主赵辰就算打不过也可以全身而退。
“给你两个选择。”宗主缓缓伸出两根手指,缓缓道。
“第一,效忠于我,接替天残老人的位置,我许你一个大好前程。”
“第二……便是死。”
说到最后一个‘死’字的时候,宗主身上的气息陡然变得无比阴冷,就连房内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闻言,赵辰彻底笑了,“我选第三个!你这两个选择不适合我。”
“而且……我跟天魔族的恩怨太深,你敢用我?”赵辰觉得这宗主跟天魔族的关系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其中或许还有别的隐情。
本来宗主都准备发火,但听到赵辰后面的话,脸上瞬间挂满了笑容,“天魔族那边你不用管,交给我便好,只要你效忠于我,我保你一世猖狂!”
“哈哈哈……”闻言,赵辰仰天长笑,眼泪水都快笑出来了。
“你跟天魔族什么关系?他们知道你说这种话么?”赵辰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一本正经的问道。宗主见赵辰大笑,还以为赵辰是要答应下来,顿时有些欣喜,要是能让赵辰为他效忠,他在天魔族的地位定然会水涨船高,“我跟天魔族什么关系?天魔族在七大陆能有今日的成就有一大半是我的功劳,你
说我跟天魔族什么关系?”
“哦……”赵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笑道:“弄了半天,原来就是个叛徒罢了!”
赵辰能从宗主体内的魔气感受到他乃是人类,并不是纯粹的天魔族,起初也是因为宗主一直在压制体内的魔气,赵辰才未能感受到,但如今两人近距离接触,自然逃不过赵辰的法眼。
闻言,宗主脸色瞬间铁青,阴沉的都快要滴出水来,赵辰虽说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脸,但也能够感受到宗主的愤怒。
宗主被赵辰气的颤抖,指着赵辰寒声呵斥道:“赵辰!给你机会不珍惜,天魔族乃是当今大势所趋,为何你要这么固执?”“何为叛徒?你身为人族,却为天魔族办事,这不是叛徒是什么?天魔族狼子野心,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道是为何天魔族为何发展这么快,原来都是你这个叛徒!”赵辰感受到宗主情绪的波动,继续刺
激着宗主。“不!你错了!此乃大势所趋,跟天魔族作对只有一个下场——死!”宗主深吸几口气,将情绪逐渐冷静下来,又变成当初那波澜不惊的宗主,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未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