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豆腐
“没有便是没有,我为何要狡辩。我本就未曾偷看,你们开着窗光明正大的做,我也不过是光明正大的看而已。”
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单从他一闪身便到了她的窗前这点来看,此人武功也是极高的。她也未一直盯着他们看,这男子上来便说她在偷看,这让她心里有些不爽了。
他们开着窗光明正大的做,他光明正大的看?北陵清流第一次见有人把偷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的。
“你父母没教过你非礼勿视吗?”北陵清流咬着后槽牙看着慕轻音问道。
慕轻音反击道:“你父母没教过你,睡觉要关好门窗吗?”
什么玩意儿嘛!不过就是妖精打架而已有是好看的,她还没指责他们玷污了她的眼睛,他还好意思找她问罪。
“怎么你是在教训爷吗?”北陵清流危险的眯起了眼睛,这天底下还没有敢拿他父母说事儿的。他方才与骊姬是性急了些,窗户并未管严实,但却并不代表旁人能偷看。
慕轻音耸了耸肩膀道:“如果你要怎么认为,我也不否认。”
北陵清流冷声道:“这天底下无人敢教训爷!”
慕轻音摇着头道:“那你真不走运,遇到了我。”
阿柳觉得这紫衣男子好像有些面熟,但是一时有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觉告诉她这紫衣男子不好惹。
“这为公子,我家小、公子,并没有偷看,这一点我可以作证。”阿柳把自家小姐吃亏,便忍不住出声说道。她并未说谎,小姐也只有刚瞧见的时候看了一下,后面都未曾往对面看。
北陵清流嗤笑道:“你们蛇鼠一窝,如何能替他作证。”
他们都是男人,那个男人不好色,瞧着这样的**场景不回多看几眼。
慕轻音怒了一拍桌子,指北陵清流的鼻子道:“你才是蛇,你才是鼠呢!明明知道这雅间的窗户大,旁人为了看楼下的歌舞都会开着窗。你自己办事儿不关窗,我还没说你污了爷的眼,你倒好意思指责起爷来了。”
“你……”
“你什么你,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故意开着窗让人看。”北陵清流一开口,慕轻音便打断了他的话。
“你找死!”北陵清流也是气急,从窗台上跳道了软榻上,伸手去掐慕轻音的脖子。
慕轻音在软榻上一滚,滚下了软榻在地上站定。那弹琴的香兰见情况不对,忙抱着琴退到了一边。
慕轻音看着北陵清灵道:“怎么着,这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想杀人灭口了。”
北陵清流站在软榻上,俯视这慕轻音道:“杀人灭口,你真当爷做不出来。”
北陵清流说完飞身便朝慕轻音扑去,慕轻音闪身要躲,却没想到一旁的琴桌绊了脚。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那北陵清流又朝她扑来,慕轻音直接被打扑倒在地。
“小姐!”阿柳吓得大声叫了出来。
北陵清流只觉得身下的男子,身段就如同女子一般柔软。身上还有淡淡的兰香,十分好闻。他自然没有错过,阿柳喊出的那一声小姐。他直起身来坐在慕轻音的身上,微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男子道:“你是女人?”
慕轻音实在是不太喜欢这个男上女下的姿势,她伸手推了推北陵清流道:“关你屁事,还不滚开。”
靠!没想到这个男人看起来没什么肉,但是力气却这么大,她竟然推不动。慕轻音再一次觉得,武功不高真的是一件很让人讨厌的事情。
北陵清流不动摸着下巴看着慕轻音道:“爷不信,那有女子会像你这般不知羞。”
北陵清流不认为,偷看别人欢好的人会是女子?
慕轻音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后槽牙看着北陵清流道:“怎么着,你还想验验?”
“有何不可?”
“啊!登徒子!”阿柳见自家小姐被吃豆腐,拿起桌上的酒壶就朝北陵清流的头砸去。
“我草!”慕轻音大骂一声,用力的推了北陵清流一把。这一下,把正在晃神的北陵清流推开了。
“啪嚓!”阿柳手里的酒壶正好也砸在了北陵清流的头上。
北陵清流坐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摸完后又拿到眼前一看,只见手上全是鲜血。
“啊杀人了!”站在一旁的香兰见那么多血便大声尖叫了起来,抱着琴便要往外跑。
“不准叫,他还没死呢!”慕轻音拉住了要跑的香兰,从怀里掏出了两张一百两的银票道:“出去,别乱说话,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
香兰没有想到让自己动心,又让自己幻灭的人,竟然会是一个女人。她犹豫了一下收了慕轻音的银票,转身走出了雅间。
慕轻音摆平了香兰,转身便见了北陵清流站了起来。慕轻音见他被阿柳伤了脑袋,似乎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一个箭步上前,抓着他的手便是一个过肩摔。然后抓着他的手腕一转,把他的手锁在了他的后背。
“你想干什么?”北陵清流的俊脸紧紧的贴在地毯上,冲身后的女子问道。若不是他方才被打了头,脑子有些晕也不会被这女子一下子便制住。他真没想到她会是个女人,所以在确定之后才会那么意外,以至于被人偷袭。
“干什么?连老娘的豆腐你都敢吃,我若不给你留下个惨痛的经历,我便不信沐。”慕轻音说完对着北陵清流的后颈便是一记手刀,直接把北陵清流给砍晕了。为了避免他提前醒来,慕轻音对着北陵清流的后颈又多砍了几记手刀。
“小姐你想干什么?”阿柳因为砸了北陵清流的脑袋,现在手还在发抖。见慕轻音把人弄晕了,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慕轻音眯这眼睛看着地上的北陵清流道:“让他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慕轻音同阿柳把北陵清流扶到了椅子上坐着。随后慕轻音拆了床上的被子,把被子撕成条,用布条把北陵清流的手脚牢牢的捆在了椅子上。
然后**了北陵清流的衣服,只留下了一条短裤。然后大开这窗户,让他光溜溜的身子受人观摩。慕轻音检查了一下北陵清流的伤口,发现并不严重,但是还是忍不住用布条给他包了一下头。
做完这一切,慕轻音又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贴着墙听了听隔壁,只见隔壁已经没有了动静。
“难不成走了?”慕轻音嘀咕了一句,带着阿柳离开了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