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勤的陆铭
见到此间的事情已经了了,陆铭大手一挥,随后他的面前白光一闪,因陀罗的倩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因陀罗一出现,脸上便露出了尴尬的表情,而陆铭同样脸上带着有些心虚的表情。
两人相对无言,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过了半晌,因陀罗发出了一声轻哼,狠狠的瞪了陆铭一眼,随后竟然还不犹豫的转身向远处走去。
陆铭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你干什么去?”
因陀罗身形一缓,她停在了原地,不过依然是背对着陆铭,她淡淡的回答道:“管你什么事?”
陆铭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他小心的开口道:“你现在有身孕在身,还是不要到处乱走了吧,不如你跟我返回镇世学院,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如何?”
因陀罗身体一颤,不过她依然没有回头,依旧用平淡的语气回答陆铭道:“孩子跟你没关系。”
随后她继续迈步向远处走去。
陆铭怔怔的看着因陀罗的身影逐渐远去,他却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在这一刻,一向杀伐果断的陆铭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不知所措的男子。
站在原地又想了想,陆铭终究还是追了上去。
因陀罗冲天而起,漫无目的的飞行着。
她之所以来到了南原大地主要就是想要躲避林萧的追赶,现在林萧已经死在了陆铭呃守丧,她也没有什么要躲避的人了,所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陆铭一直都没有追上因陀罗,他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因陀罗的身后,护佑着因陀罗的安全。
很快,因陀罗来到了一个小郡城,她的身形缓缓降落,她落在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随后手上白光一闪,出现了一个斗笠,她将斗笠待在头上,遮住了她那足以让每个男人都垂涎的容颜,随后迈步向那个郡城里面走去。
看门的守卫原本还在无精打采的看守着城门,见到因陀罗走来,顿时眼前一亮。
虽然因陀罗的头上戴着一个斗笠,但是因陀罗那玲珑的娇躯却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的,能拥有这样身材的女子,样貌也定然不会差的。
他阻拦在了因陀罗的面前,趾高气昂的对着因陀罗说道:“最近城中混入了一些可疑分子,你把头上的斗笠摘下去,我要验明身份之后你才能进去。”
因陀罗看都不看那个守卫一眼,径直向那个郡城之内走去。
她的身形已经飘逸,那个守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因陀罗已经走进了郡城的街道之上。
“你给我站住!我……”
他对着因陀罗的背影大声的呼喝道,正想要追上去,却发现自己的肩头被一只手给按住了。
“这位兄弟,我夫人脾气不好,刚刚还与我发生了一些小矛盾,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温和的声音在那个守卫的身后响起,那个守卫回过头,看到了一张还略显稚嫩的笑脸。
只不过这张脸他看着总感觉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一般。
“她是你的女人?”那个守卫满脸都是不相信的表情,他用狐疑的视线在陆铭的身上来回打量。
陆铭点了点头,随后手上白光一闪,出现了十数块灵晶石。
“东西不多,兄弟你闲来无事的时候请你喝喝酒。”陆铭将手中的灵晶石塞进了那个守卫的手中。
实际上他本不需要作出这么多事情来的,以他现在的声望,这个郡城的城主见到陆铭都得服服帖帖的,一个十绝斩道可以将这个郡城生生轰成废墟,但是他一向不做恃强凌弱的事情来,再加上此时正是因陀罗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见到陆铭如此的上道,那个守卫掂了掂手中的灵晶石,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这些灵晶石对她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足以抵得上他在此地当守卫的半个月薪酬。
将手中的那些灵晶石全都收入了储物戒指中,那个守卫这才对陆铭说道:“行了,管好你女人,这也就是碰到了我,不然的话,把你们两个全都关进监狱里面!”
陆铭点头称是,随后伸出手拍了拍那个守卫的肩膀,对着那个守卫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这才快步向已经走出了很远的因陀罗追去。
很多年之后,那个守卫终于知道了当初在城门之下给了自己十多颗灵晶石的人是谁,再之后,这便是他此生最骄傲的事情。
毕竟能够将那位存在拦在了门外,并让那位存在塞钱给他才放行这种事,只有他一个人坐到了。
因陀罗在街上无聊的闲逛,街道两边的各种小摊都吸引不了她的任何注意力,她直接出钱在此地的一户人家的手中买下了一个院子,随后迈步走了进去。
这个院子不大,不过倒也还算清静,不过里面看起来已经很久都没有人居住了,无论是院子里还是屋子里都已经堆满了灰尘。
按理来说这样的情况对于他们这样的修者来说只需要心念一动便可以弄好,但是因陀罗偏偏捡起了墙角的那把笤帚开始清扫起院内的落叶来。
“我来我来……”
陆铭见状,连声说着,从因陀罗的手中抢过了那把笤帚,开始代替起因陀罗清扫院中的落叶。
在自己刚才刚刚见到因陀罗的时候,陆铭就已经使用了火眼金睛神通看到了因陀罗那被秘法掩藏起来的肚子。
她的肚子已经隆起的很高,此时她已经怀孕至少半年之久,最多还有不到四个月的时间就会生下孩子。
因陀罗站在一边看着陆铭卖力的清扫院中的落叶,她走进了屋子之中,开始拿起一块抹布打扫起房中的灰尘。
两个人一个人正在屋里,一个人在院上,一起打扫着这间看起来虽然破旧,但是还算是比较坚固的房屋。
陆铭不知道因陀罗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敢多问,只能安静的清扫着院子,更是非常有眼力价的将院中的那个水缸给挑满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