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破了胆!
后半夜,睡相极其不好的苏慕夏将羊追帝搂在了怀里,可怜羊追帝,连个觉都睡不好,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不断的进行着大喘气,不然都容易直接憋死过去。
突然,陆铭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冷哼声,而后齐声,打开了房门并走了出去,出了房门的他并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转身走下了二楼,离开了客栈。
在客栈之外,有三个人站在客栈的外面,其中两个人手中拿着可以助燃的燃料,另外一个人的手中拿着一个火把,他们三个站在客栈之外,看样子正准备点火烧掉客栈。
这三个人见到陆铭直接走了出来全都吓了一跳。
“何必那么麻烦?我自己出来了。”陆铭嘴角带着一抹讥笑,他淡淡的说道。
那三个人紧张的看着陆铭,见到陆铭的身后并没有其他人之后才算是放下了自己的心。
“小子,休要猖狂!你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你知道吗!”
其中一个人壮起胆子对陆铭呵斥道。
陆铭嘴角一勾,也懒得与这三个人再多说什么,是什么人对他出手他大概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无非就是金家的人罢了。
唰!
一抹寒光陡然在这寂静的夜晚乍现,那三个人连一丁点的声音都没有发出便已经身首异处,而他们手中的东西也全都掉在了地上,火把直接摔在了那助燃的燃料之上,熊熊大火骤然烧起。
陆铭皱了皱眉头,手指轻轻一动,便有一道水流凭空从虚空之中流淌而下,轻而易举的便将那火焰浇灭。
见到周围一切都尘埃落定,陆铭打了一个哈欠,而后返回客栈,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重新坐回到椅子上面假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第二日一早,昏昏欲睡的陆铭再度被吵闹声惊醒,他面色不善,重新站起了身。
这金家有完没完?竟然一次次的来挑衅他,真当他陆铭不敢杀人?
羊追帝也随之惊醒,眼睛还没有睁开,便感觉到有强烈的窒息感觉笼罩着他,他幼小的身体不断的挣扎,终于是挣出了苏慕夏双臂的‘禁锢’,彻底的脱离了出来。
随着羊追帝的挣扎,苏慕夏也醒了过来,她嘤咛一声,而后直接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玲珑的身材尽露在陆铭的面前,便是陆铭也怔了一下,心中暗道这苏慕夏平时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这身材倒是挺不一般。
“什么事啊,大清早的这么吵。”羊追帝不满的说道。
“你们留在这里,我出去看一下。”陆铭淡淡的说道,直接起身离开了房间。
陆铭走出了客栈,发现昨日还热闹非凡的街道现在竟然已经被清场了,只剩下几十个看起来来者不善的人将客栈的门口给围住了。
走出客栈的陆铭眼尖的发现那些人见到自己出来全都是紧握了手中的武器,想来应该是冲自己来的。
“干什么?昨天的亏还没吃够?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人?”陆铭淡漠的说道。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脸色铁青无比正是金家家主金逑。
“小子,你未免也太过嚣张,你可知道我金家是的背后是什么势力?你以为苏家能够罩得住你?”金逑冷冷的看着陆铭,声音之中带着森严杀机。
陆铭疑惑的看了金逑一眼,对于金逑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杀了他!”
金逑也懒得与陆铭多言语什么,直接开口说道。
“杀!”
站在金逑身后的几十个修者全都嘶吼着向陆铭冲来。
客栈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缩在房间里面不敢出来,只有羊追帝与苏慕夏来到二楼的窗户边,苏慕夏一脸担心的看着陆铭,轻声对身边的羊追帝说道:“小杨,陆铭能行吗?要不我们下去帮他吧。”
羊追帝摇了摇头,而后不屑的说道:“就这么两个歪瓜裂枣也想伤到陆老大?他们在想什么?”
楼下,眼见那些人向自己冲来,陆铭冷笑出声,眼中有疯狂的神色闪烁,他毫不犹豫一拳轰出。
嗡!
这一拳直接导致虚空都发出了轻鸣,仿佛不堪重负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崩毁。
唰!
一道金色的拳罡直接从陆铭的拳头之上飞出,卷起无尽狂风,带着恐怖的威压径直向那些向他冲来的人飞去。
噗!
噗!
噗!
一连串的闷响响起,只见所有与那道拳罡接触的人全都在一瞬间就被震成了血雾,形神俱灭,陆铭这一拳之威,竟然生生的轰碎了七个人,那道拳罡方才消失。
这一手直接将那些向陆铭冲来的人吓了一跳,他们全都停下了身体,满脸写着惊骇的看着刚才那七个人所在的位置,他们刚刚还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现在却直接变成了血雾,自此在世间消失。
呼……
有一阵风吹过,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凉风侵体,那些人全都不自禁的一抖,在一瞬间,他们的后背就已经被冷汗浸湿。
虽然他们停了下来,不再敢对陆铭出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陆铭会放过他们。
只见陆铭的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杆漆黑的长枪,他毅然决然的冲进了人群之中。
长枪白袍,陆铭俨然化身成为了千军万马之中的一名白袍武将,纵横天下,睥睨八方,杀人如割草,这些人根本没有一个人是陆铭的一合之敌。
不到十息的时间,陆铭便已经将那些人杀得胆寒,他们不敢再面对这尊犹如武神一般的年轻人,他们转身逃跑,很快,除了地上的死尸之外,所有人都逃离了这个地方,此地只剩下陆铭和金逑两个人。
并非是金逑不想跑,实则是金逑能够感受的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被那个年轻人锁定住了,只要自己稍有异动,那个年轻人手中的长枪绝对会化作一条出水的猛龙向他冲来。
他咽了一口唾沫,根本想不到有朝一日他金逑竟然会被一个年轻人以这种方式威胁到,让他一动都不敢动。
一种浓浓的屈辱感席卷了他的全身,让他脸色难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