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李欢煜不想事情暴露,只能向这个男人妥协,而许周则是满脸坏笑的在她身上打量着,看的李欢煜脸色有些难看,“我是向你妥协,但是不代表我没有底线。”
许周看着一脸警惕的纪漫漫,带着笑容摆了摆手,“你不要急啊,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好奇是什么样的手段,让你改变的如此的彻底。”
“你到底说不说你的目的,要是不说我可就走了。”也不知道李欢煜是恼火了,还是心慌了,还真的站了起来,似乎是想要逃离这里。
许周看着她离开,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因为他知道她还是会回来的,毕竟他手上拿着的,可不是一般的秘密。
“你如果就这样走了,那么纪漫漫还活着的事情就会公之于众,而且……还是以李欢煜的身份活着。”
听到了这里,纪漫漫本来已经迈出去的脚再次收了回来,然后强压住心里的怒火坐了回去,然后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许周见她没了耐心,只好说出自己的目的,“其实我也没什么大的要求,只是希望你能够帮我逃离这里,你也知道,沈俊权找我已经找疯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纪漫漫听到了这里,点了点头,“这个要求我答应了,我会给你改一个名字,弄一个新的身份,除此之外,我不会在继续帮你做任何的事情,大不了鱼死网破。”
看着一脸坚决的纪漫漫,许周也只好点了点头,“好,除此之外我不会麻烦你任何的事情,这样总可以了吧?”
回想起那个下午,纪漫漫忍不住一阵的颤抖,自己的身份就这样轻易的被一个人给揭露了,她心中要说不惊慌是假的,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复仇,她可不想什么都没做成,就被打回原形,所以说,她要抓紧动作了。
纪漫漫这样想着,忍不住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李父李母,她的眼中闪过一抹冷静,随即开始喃喃自语。
“也是时候该回去看看她们了,既然我用你的身份活着,也应该为你尽尽孝道。”
纪漫漫回想起那天下午,她身处燃烧的汽车之中,她听到了那个人的话,心里对于霍景年的狠毒真是气坏了,强烈的求生欲让她想要从哪里爬出去,但是无奈于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力气,虽然有些,但是却没有那个能力。
幸好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女孩,正是李欢煜无疑,那个时候的她看到了这样的情况,本来想要掉头就走的,但是纪漫漫又怎么会让这样的机会流逝呢。
“不要……不要走……你救了我,我会给你很多的钱。”果然,听到了这样的,本来已经决定不管这个闲事的李欢煜心动了,所以吃力的把纪漫漫从车里面拖了出来。
“你说话可是要算数啊,我救了你,别忘了给我钱。”李欢煜稚嫩的语气让纪漫漫心中一动,如果她就只要这样离开了,肯定还是会被抓回去的,所以一时之间,他想到了一条狠毒的计谋,可以让她彻底的摆脱法律追溯的计谋。
“你从车中去拿我的银行卡,钱都在里面,密码是……”听到了这里,李欢煜有些担忧的看着车上已经燃起的大火,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银行卡……不是用我的账户名……办理的,一旦……出现问题,里面的钱就没了。”听到了纪漫漫这样说,李欢煜哪里还管什么火焰,连忙爬了进去。
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不由得在火海里大叫,“在哪里?”
但是她并没有等到任何的答复,她连忙回头一看,发现身后的人已经爬了很远,她恐惧的大叫,“你敢骗我,还想跑,看我怎么抓住……”
李欢煜的话并没有说完,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剧烈的轰鸣声,和汹涌的火焰,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被吞噬在火海之中,而爬的很远的纪漫漫则是带着嘲讽的笑容,“这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一开始就救我,我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纪漫漫利用李欢煜巧妙的骗过了所有人的视线,然后在利用她的身份继续存活下去,本来非常顺利的事情,可是随着许周的出现彻底的打乱了。
李欢煜的身份已经被揭开,她害怕这样的事情再次出现,所以不得不想出一条合理的计谋改变这个事情。
李欢煜送走许周的同时,另一边的陈鹏也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他开着车,不断有人从侧边撞击他的车,想要迫使他停车,但是命悬一线的情况下,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就范。
就这样,一场你追我赶的加时赛展开,一时之间难分胜负,而陈鹏则是恐惧的大吼,“沈俊权,你再不来我就死了。”
他的话喊完了之后,一时之间冲出了四五辆车,把他堵得严严实实的,他嘭的撞在了上面,脑海之中受到了震荡,顿时感觉有些范金星,他猛烈的摇晃着头,想要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
虽然陈鹏呼哧呼哧的喘着,脑海之中出现了一个声音,告诉他完蛋了,看着四周严严实实的把他包围的车,他知道他已经跑不了了,看来最终还是落入了霍景年的手中了。
“沈俊权你太慢了,看来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虽然有过一次被打的经历,但是那次和这次完全不同,那次虽然他得罪了霍景年,但是还有回旋的余地,但是这次可是真的半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陈鹏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一个一个的大汉,心中不免有些绝望,这么多人,就算是自己拼了命也跑不出去了,这样想着,他握紧方向盘的手不禁握的更紧了。
这个时候一个人轻轻的敲击着陈鹏的窗户,然后语气冷漠的威胁他,“下来。”
陈鹏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我会听你的才叫见鬼了呢,我就不下去,看你们怎么样。”
当然他说话外面的人是听不到的,看车中半天没有动静,只能再次敲击着窗户,一连几次,好像外面的人也丧失了耐性了,不由得加大了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