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疯子
那口吻神情,轻松傲慢的简直就像是主人在看待自己的家奴一般。
可周围众人的脑海中却再度掀起了惊天骇浪啊!
这已经不能用找死来形容了,简直是找死的不能再找死了啊!
魔宫的人已经决定离开,依然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依然是天大的幸运,依然是能够活下去了。
可现在,秦宇竟然主动开口,把这位行走在人间的死神给拦了下来,这简直就是在作死啊!
他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
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忍不住浮现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秦少,要不,算了吧!”
张淑芬也被秦宇的彪悍狂妄给吓的有些懵了啊!
上官忌能提出主动离开,不在这里找她的麻烦,她真的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啊!
可现在,秦宇竟然要让上官忌给她跪下,还要让上官忌打自己的耳巴子,这,有些过分了啊!最少,在张淑芬这个不着调的女人眼里,秦宇有些过分了。
毕竟,上官忌不是一个人啊!他的背后可站着整个魔宫,这些年,魔宫之所以能够成为让人敬畏的存在,除了他们的凶狠残忍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足够团结。
但凡是有人敢招惹魔宫中的任何一人,那整个魔宫便会一起跟对方拼命,也正是因为如此,魔宫在这浩瀚的大地上才会有如此恐怖的声望。
姑且不说上官忌的修为跟实力,就算是秦宇能够搞定上官忌,可他难道还能够搞定整个魔宫不成?
上官忌闻言,缓缓转过身,一张脸难看阴沉到了极致啊!他从未想过,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如此的不知死活,竟然敢这么嚣张狂妄的招惹他这位魔宫的弟子。
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现在的秦宇恐怕已经在这上官忌的眼神之下被五马分尸了。
“你真的要找死?”
上官忌强行压下心中无边的愤怒,咬着槽牙,盯着秦宇神色无比狰狞的质问道。
“呵呵,我说了,你没有那个能力,老老实实的跪下给我的朋友道歉,我放你走,否则,今天只能留下你的脑袋了。”
秦宇依旧无比从容的盯着上官忌冷笑道。
“玛德,老子弄死你!”
上官忌再忍不住心中的愤怒了,他一生嚣张狂妄,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欺负过,此时这心中的愤怒简直如滔天的火焰一般彻底的让他失去了理智,这一动,速度力量竟然比之前更加的恐怖,完全是一点留手的意思都没有啊!
罡风呼啸,魔气翻腾,杀机如海笼罩整个房间。
在这一刻,房间内其他的强者都仿佛一下子跌入了寒冰地狱之中一般,彻骨的森寒让每个人的脸色都紧张到了极致啊!
光是气息都这么可怕,上官忌打出去的杀招该是何等的恐怖啊!
“刷!”
乌光闪烁,上官忌的爪子就像是天外流星一般没有丝毫的痕迹,瞬间就到了秦宇的面前,甚至上官忌都能够清楚的看到秦宇皮肤上的绒毛。
可秦宇依旧还是神色从容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这次反倒是上官忌放松了起来,他的气息已经锁定了秦宇,他那堪比钢铁的爪子也已经到了秦宇的面前,上官忌有绝对的自信,以他的实力秦宇现在根本无法避开。
“玛德,老子还以为你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呢,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啊!”
上官忌盯着秦宇一脸不屑的狞笑到。
而后,他那能够开碑裂石,能够轻易撕裂蛮牛的爪子却突然停止不前了,那闪烁着乌光的刷子离秦宇的咽喉仅仅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可以说只要在给他千分之一个呼吸的时间,他这锋利无匹的爪子就能够轻易撕裂秦宇的躯体,可就是这短短的一瞬,却把画面定格了。
上官忌的手再也无法落下,他只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铁锤狠狠的砸了一下一样,当场痛的他整个人只翻眼睛,那是一种窒息的痛,一种让他整个人抑制不住绝望的痛。
两人面对面,周围的众人都是无法清楚的看到秦宇的大手此时已然抵住了上官忌的心脏处,不但如此,无比可怕的仙气在这一刻更像是寒冰一般瞬间封印了他的心脏跟经脉。
上官忌很清楚,自己完蛋了,他的心脏已经炸裂,如果不是秦宇的仙气还在他的体内,此时他恐怕生机已经涣散。
“你,你敢杀我,魔宫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上官忌抬头,眼神无比惶恐不安的盯着秦宇威胁到,他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如此恐怖的人,一招,仅仅只是一招儿,便后发先至的要了他的性命。
这实在太可怕,只可惜,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再多说什么了,随着秦宇的仙气收回,一代魔宫子弟,在外威名赫赫的强者也如一节腐朽的木头一般直挺挺的朝着地面倒下。
“砰!!!”
一声闷响骤然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内响起,就像是一道惊雷骤然在众人的脑海中炸响,把这些人个个都吓的身体一抖,一双双眼球都仿佛要从眼眶中跳出来一般,惊悚十万分啊!
魔宫的弟子被杀了,在他们的面前被杀了,这件事儿一旦传出去,弄不好他们都会跟着倒霉的啊!
当即一个个目光复杂的看向了秦宇,虽然心中充满不满跟怨气,可却无一人胆敢多说什么啊!秦宇连魔宫的人都敢杀,更何况是他们了,万一激怒了秦宇那后果他们承受不起啊!
周围众人的目光,秦宇自然是看在眼里的,当即,咧嘴冷冷的笑道:“诸位大可放心,人是我秦宇杀的,他魔宫若是有任何不满,只管来找我秦宇便是了,我接下了!”
“轰!!!”
这一番话,再度如惊雷一般在众人的脑海中炸响,这是要凭借一己之力挑战整个魔宫的节奏啊!
疯子!
绝对的疯子啊!
周围众人个个瞪着眼睛,一脸的惊悚跟不敢置信啊!
魔宫在华夏存在了数千年,宛如一棵参天大树一般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