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的要求
赵家人一直都想要打压张家,甚至于吞并张家,然后,好扩张自己的势力,以此来达到吞并李家的目的。
毕竟,张家跟赵家人结怨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们会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而且,从这一次精密的布局来看。
楚风想着,应该是赵老爷子的手笔。
原本应该是想要借着这个事件,来胁迫楚风和张琳离婚。
然后,假装能够让张家度过这次的名声危机,而其最终的要求,应该就是让张琳和赵庆林结婚,进行商业联姻。
如果,楚风没有猜错的话。
那么,想来要不了多久,赵家看到张家这个消息,应该就会有所行动了。
这一切,果然不出楚风所料。
还没有过多久,才第二天,赵家就派人过来了。
只是,来的人居然是赵老爷子和赵庆林两人。
“楚风啊,张琳怎么不在这里呢?”赵老爷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风说道,“我在电视和新闻上看到了这一次的事情,看样子似乎有些严重。所以,特地过来慰问一番。”
楚风倒是没有跟他来虚的,直接了当地说道:“张家的护肤品公司为什么会出事,赵老爷子,难道你心里没点数吗?”
“楚风!你这是什么态度!”赵庆林指着楚风说道,“我们好心过来慰问,你怎么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要论起,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个本事,我好像还没有赵公子你厉害啊!”楚风冷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天在赵老爷子的寿宴上,我让李寒风断了你的一只手。现在,你这手还吊在身上呢!我可并不记得,赵老爷子以及赵公子你们二位有这么大度,还愿意过来看我们。毕竟,之前您二位做过太多容易令人浮想翩翩的事情了。难道,不是吗?”
赵庆林原本想要趁机羞辱楚风一番,要知道,他为了把这骨头给接上去,可是受了不少的罪。
先是请了国内最著名的接骨大师来帮忙接骨,然后又去国内最好的医院照了x光片。最后,动的手术,在里面装了钢针,这才勉强接上。
而且,还要过一段时间再去动手术。
这些,全部都是拜楚风所赐。
不过,也亏得李寒风手下留情了一些。不然的话,只怕就算是有手术和钢针在,他的手也是没有办法再动起来了。
“好了,你们两位就不要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楚风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们两人说道,“你们两个人,现在过来不外乎就是为了看我们现在的惨状罢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么,这次事件当中动手脚的人,应该就是你们安插进来的人吧!”
赵老爷子只是笑笑,并不说话,也不让赵庆林说话。
他倒要看看,楚风对于这件事情到底知道的有多少。
这次的事情,确实是出于他的手笔。
当赵老爷子在知道张琳打算进行新的护肤品研发时,他就已经安插了人员进去。
从最开始的研发人员,再到包装人员,甚至于销售,都有他的人。
而且,说来可能就连赵庆林自己都不信,这次的投诉客人之中,也有他安排的人。
研发人员可以在最终成型时,进行化学药品的注射。
而包装人员则是可以在包装时,特地做一番标志。
然后,再就是仓库的管理人员以及对接的所有人之中,都有他安插的人进去。
为了这次的计划,赵老爷子从张琳决定进行护肤品研发时,就开始这么安排部署了。
为的,就是这么一刻。
可是,看楚风一下子就猜到的样子,赵老爷子也还是有点惊讶的。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怎么猜到的?”楚风看赵老爷子很是淡定的样子,便冷笑了一声说道,“这就跟杀人凶手有时候会回到现场,甚至于会去打听警方案件进行怎么样了,这是一个道理。最先上门来的人,一定就是这次事件的策划者。而且,跟我们张家最有仇的人,不就是你们吗?这个时候,你们上门来说要进行慰问。这不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话,那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赵老爷子忍不住拍手笑道:“你说的有理有据,听上去确实像是我们做的一样。但是,你有证据吗?有时候,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你怎么就这么果断的认为,我们这次来就是来看笑话的?难道,我们就不能是来帮助你们的吗?”
楚风毫不犹豫地摇摇头道:“你们两个人要是能够来帮助我们,那也只能是给我们挖个坟,好给我们埋起来。”
听楚风这么说,赵老爷子只是笑了笑,盯着楚风看了许久之后,这才缓缓开口说道:“楚风啊,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要是,你可以加入我们赵家的话,那还真是助益良多啊。”
楚风立马摆摆手,他知道赵老爷子想的是什么。
狡兔死,走狗烹。
他可不愿意跟这么一个人办事,而且,他也还没有沦落到要跟这么一个无耻之徒狼狈为奸。
“行了,现在我也不跟你多说了。”赵老爷子站起来,指着赵庆林的手说道,“赵庆林的手,会变成这样也是拜你所赐。但是,这一次我是想来和谈的。我有办法可以帮张氏脱困,但是,唯一的条件就是让张琳嫁给赵庆林。”
楚风没有说话,冷笑着看着他们二人。
这要求说的,还真是跟楚风想的一模一样,就连想象中赵老爷子会说的话,都跟现在说的一模一样。
“你说你有办法帮张氏脱困,我看你还是不要白费心思了。”楚风站起身指了指大门口说道,“不出七日,我一定会找到谁才是幕后真凶。到时候,我希望赵老爷子也能像今天这般,这么的神清气爽地站在我的面前,来跟我谈条件。”
赵老爷子的脸上显露出一丝的不快,却也还是忍耐住了。
“好,那我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