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
“你答应过本王,不再和叶景云有任何牵连。”
叶景恒提醒道。
一想到林双儿竟敢一而再再而三触碰他的底线。
怒气再度高涨,直接伸手对着碍事的衣料就是一撕。
“撕拉——”
衣帛破裂声响起,露出了她细嫩白皙的肩膀及里头若隐若现藕白色肚兜。
秋季的衣袍布料厚实,可被他轻而易举就撕了一个大口子,足以见得他的愤怒,以至于林双儿再度挣扎反抗后,他直接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叶景恒,你和苏荧好好在一起吧,别把我牵连进来……”
他闻言,不屑地勾起嘴角:“牵连?身为三王妃,何来牵连一说?”接着解开她的腰封,林双儿明显感觉到身上一阵凉意,害怕的抖了抖。
“别让我恨你……”
埋在她脖颈处留下几枚玫红印子,借着间隙他说:“就是要让你记住本王一辈子!”
林双儿终是忍不住,一眨眼,蓄在眼眶中的眼泪便无声落下,没入鬓发,她紧咬下唇让自己不要发出一丝声响,绝望的闭上眼睛。
那一瞬间,她想到的竟然是叶景云,哪怕就在前不久他还对她不屑一顾,可此时此刻让她觉得最为遗憾的仍然是关于他。
“王爷,荧然苑有人来报,苏夫人突然晕倒了。”
就在这时,屋外弄墨的声音响起,屋内叶景恒解开她亵/衣的手一顿,看到林双儿脸上的泪痕与几乎要咬出血的嘴唇,酒意似乎瞬间清醒了几分。
知晓苏荧出事,他想都没想匆匆离开了房间,跨出门槛时留下一句生硬的命令:“将门反锁,未得本王准许不得开门!”
“是。”
紧接着是关门声,“啪嗒”一下落锁声,林双儿躺在床上听得真切。
想到阿玖走了,师傅被抓起来了,叶景云也被她推开了,便再抑制不住内心的疲惫无力,小声呜咽起来。
哭到最后精疲力竭,才发现穴位已经解开自己可以活动了,便勉力支撑起身子,拢起身上松散且破损的衣物走到衣柜前,随手拿了件衣服穿上。
但之后她没有回到床上,而是重新拿出一床被子,在一侧贵妃榻上躺下。
衣柜中的被子是她平时在院中小憩时盖的,自然没有床上的棉被暖和,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却还是觉得有冷风从缝隙中钻进来,可即便是这样,她仍旧固执的不想回到床上。
卧在贵妃榻上的她唯独露出一双眼睛在被子外,房间的蜡烛早就熄了,她靠着大概的轮廓辨别出房中的摆设。
哭过之后浓浓的倦意席卷而来,模模糊糊便睡着了。
再次睁眼时是木门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将她从清浅的睡梦中惊醒。
起身看去,是弄墨进来了,将手中的鸡蛋羹放在桌上,见到林双儿竟卧在贵妃榻上,看样子像是在这睡了一夜,略微惊讶。
“娘娘,您在这睡当心着凉。”
林双儿听到她的关心,轻轻抬了抬眼帘,扫了她一眼,心中清楚知道弄墨虽然安排在梅苑但终究是叶景恒的人。
昨晚的事让林双儿难以放下,便只轻轻一眼就挪开了目光,看向又被关闭的屋门:“将被褥都换一套罢。”
闻言,弄墨立马想起昨晚在屋外听到的动静,脸上划过一丝不自然,头低下了几分:“是。”
“叶景恒呢?”
“回娘娘,王爷一大早便出远门了,临走前还吩咐,在他没回来之前您不得出门。”
他已经去苏城了啊。
那她连弥补对叶景云的愧疚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想到这,忍不住咳了两声。
“娘娘,奴婢这就去将张大夫请来。”
“不用了,下去吧。”林双儿招招手,将她打发。
等屋内再度安静下来,林双儿拖着步子走到桌边,执起白净瓷勺在蛋羹中搅了搅,堪堪吃了两口便放下。昨天因为一连串的事她本就没有吃好,结果到了今天却又怎么也提不起胃口,自嘲的笑了笑。
四周门窗紧闭,她目光渐渐失了焦距,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随后弄墨领着一个小丫鬟,两人一齐将床上用物换了个遍,弄墨看见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蛋羹和重新躺回床上闭目休息的林双儿,张了张口还是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睡梦中,林双儿梦到了她在青青草原上骑着一匹白驹,一手持缰绳,一手握皮鞭,嘴里兴奋的喊:“驾!驾!驾!”
身下的马儿似乎是不耐烦了,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接着撒了蹄子在草原上狂奔。
草原上的阳光本格外明媚,但不知为何拂在脸上的风竟然带着许多凉意,让她狠狠打了个哆嗦,勒住缰绳想让马儿停下,但一低头发现自己骑的貌美白驹竟变成了露出森森白牙的草泥马!
这一看吓得她花容失色,立马想要跳马逃脱,可自己的双脚竟然死死卡在马镫上,她仰天长啸才发现天边的太阳不知何时变成了弯月牙儿。
“啊!!!”
林双儿惊叫出声,直接将她吓醒。
醒来就猛地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床上,而是在一片密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