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高甜)老公~
晚上回去的路上,爷爷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傅诺斜靠在车窗上,时不时若有所思的看看傅枭寒。
“诺诺,我脸上有花吗?”在傅诺第n次看过来的时候,傅枭寒忍不住出声。
“啊?”傅诺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脸颊上有可疑的红晕。
傅枭寒看着她的脸,奇怪的问道:“你的脸怎么红了?”
“有吗?”傅诺慌张的摸了摸脸蛋,“叔,你看路啊,别看我。”
傅枭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转回头去专心的看着路况。
见叔把目光挪开了,傅诺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车子停在傅家门口时,傅诺飞快的下了车:“叔,我先回房间了。”
傅枭寒还没来得及反应,小丫头几一溜烟儿溜掉了,只剩他一个人站在原地满头雾水。
“这丫头今天真是奇怪。”傅枭寒一边走一边感叹道。
劳累了一天,傅枭寒打算洗个热水澡之后就直接休息了。
谁知道傅枭寒从浴室出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床上有一个奇怪的凸起。
“谁?”傅枭寒盯着床上的凸起,神色严肃。
过了好一会儿,那团凸起才终于动了动,紧接着傅枭寒便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叔,是我。”
傅枭寒放下警惕,诧异道:“诺诺?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傅诺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来,怯生生的说:“叔,我今晚想在你这里睡。”
“……”
傅枭寒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刚才说什么?”
“我今晚就在这里睡。”傅诺鼓足了勇气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缩进了被窝里,紧张的听着自己的心跳声。
耳边静悄悄的,除了她自己出奇大的心跳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时间仿佛过去了一年似的,傅诺终于忍不住重新探出头来,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却没成想恰好撞上傅枭寒深邃的眸子。
傅枭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床边,一双深邃柔和的眸子正盯着傅诺。
傅诺紧张的不敢动,眸子却一直迎着傅枭寒,因为紧张,如扇的睫毛簌簌抖着,傅枭寒房间的灯光开的暗,给这画面晕了一层暖昧的光。
傅枭寒眼里的光蓦地暗了暗,只觉得周身气血上涌。突然就明白了之前傅诺所有奇怪的举动。
他知道,一定是爷爷跟这小丫头说了什么,傅诺一向很听话。再出口,声音已然嘶哑:“诺诺,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傅诺看不懂他眼里蕴含的深色,迟疑的点了点头。
然而这一点迟疑,便足够让傅枭寒打消自己现在正疯狂滋长的念头,虽然两个人已经订了婚,但他依旧希望小丫头是完全出于自愿,而不是听了长辈的话,匆匆做决定。
傅枭寒艰难俯身,在傅诺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沙哑开口:“诺诺,你还小,乖,今天自己睡。”
傅诺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叔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说好的扑倒呢?说好的吃干抹净呢?
傅枭寒说完这句话,便想起身离开。傅诺也没多想,见他要走,赶紧伸出手拉住了他:“叔,留下来吧。”
连傅诺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声音里的颤抖,不是怕,只是紧张,非常的紧张。
傅枭寒的心里正天人交战,离开,非他所愿,不离开,他又怕……
“老公~”
耳边传来的模糊到快要听不到的一声称呼,让傅枭寒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城墙轰然倒塌,这个时候再推辞,他就不是个男人!
瞬间天旋地转,傅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瞬间失去了抗衡的力量,在傅枭寒面前,她始终溃不成军。
天边微微透亮的时候,一切终于趋于平静。
傅枭寒精神抖擞的靠在床头,傅诺疲惫的倚在他怀里,眼睛半睁半闭。
“今天爷爷跟你说什么了?”傅枭寒把玩着傅诺的发丝,柔声问道。
“爷爷说想抱孙子啊。”傅诺打了个哈欠,“叔,你想要一个宝宝吗?”
傅枭寒了然,孩子他当然想要,却不是现在,于是摇了摇头:“诺诺,你还年轻,孩子的事情不着急。”
傅诺听了这话立刻睁开了眼睛:“为什么啊?我不小了啊!”
傅枭寒失笑,在傅诺额头上吻了一下:“我还想多跟你过几年二人世界,有了孩子之后,我会吃醋的。”
傅诺的了蹭的一下红了,心里暖的不行,心里哪一点觉得自己吃亏了的想法也都抛到脑后去了。
“你眯一会儿,我去给你准备早餐,等早餐好了我再来叫你。”傅枭寒心情大好,忍不住想一展身手。
傅诺点了点头,她今天还要去剧组送设计图,可她现在连床都不想下,眼看着天已经亮了,傅诺赶紧闭好了眼睛。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傅诺迷迷糊糊的听到耳边传来叔的声音,好像是在叫她起床,但傅诺的头很沉,浑身都没什么力气,睁不开眼睛,只是嘤咛了一声,想翻个身继续睡,腰上传来的酸痛感却让她皱了皱眉头,眼泪差点掉出来。
“诺诺,醒醒,吃早餐了。”傅枭寒跪坐在傅诺的床边,轻轻拍着傅诺的脸颊,想要叫醒她。
看到傅诺皱在一起的小脸,傅枭寒有些心疼了,昨天实在是太折腾这小丫头了。
“对不起,诺诺。”傅枭寒俯身凑到傅诺耳边,心疼道。
傅诺的脑袋清明了许多,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虽然浑身疲惫,但心情也很好,伸手勾住傅枭寒的脖颈,甜糯糯的唤他:“早啊,叔。”
傅枭寒看着她这睡眼惺忪的样子,心头软软的,忍不住逗她:“昨晚还叫老公呢,怎么今早起来就成叔了?”
“哎呀!”傅诺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重新缩进被窝里,娇嗔:“叔你真坏!”
“这就坏了?我还有更坏的呢!”傅枭寒浅笑着伸手去掀傅诺的被子。
傅诺腰酸腿软浑身无力,当然抵不过他,只能再次被压着,任由傅枭寒吻到喘不过气来,才肯放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