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干出了白浆
诚远的动作非常粗鲁,他现在就是在发泄欲望,发泄怒火。所以手指很粗鲁的抽插孟青的嘴,几乎都插到孟青的喉咙深处了。
孟青太难受了,太窒息了,她想推开诚远,可是现在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推开一个大男人。全身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要怎么推开。
梁展源看到这种画面,情绪也跟着变得更加亢奋。他的手臂将孟青的双腿高高抬起,臀部用力向前一挺,把硕大的鸡巴再一次的插入孟青的花穴。
而且这一次的动作比刚才更粗鲁,更深,已经捅到了花心。
“该死,竟然这么深。不过她太紧张了,咬地我的鸡巴越来越疼了,我的鸡巴好像真的要被她的骚穴咬断了。”
诚远听到这话,更着急了,他不自觉的加快了手指在孟青嘴里抽插的速度。
手指黏上了她濡湿温热的口水,越来越粘稠。
孟青被他们两搞得太激烈了,两张嘴儿都被粗鲁的干着,她的身体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最大的限度。
不但下面的嘴儿被肏得是淫水乱溅,就连上面的嘴儿也是被诚远的手干到了麻痹,舌头都好像不会动了,只能发出那种淫荡却越来越无力的声音。
弥漫在他们之间的淫荡气息越来越重,梁展源在经过好几次深入的冲刺之后,孟青最终H到痉挛,全身颤抖,双脚踢着地上的泥土,晕死过去。
可是梁展源并没有放过她,现在还需要最后一发,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可以发身体里的精液射出来了。
反正这丫头都逃不过一死,把精液留在她的体内也好,让官府的认为是奸杀,就不会怀疑到别的缘故。
实际上……这就是奸杀。
终于梁展源的龟头在花心的地方用力的扭转了几下,精液喷了出来。他解脱似得把肉棒拔出来,满足的坐在了地上。
诚远眼看着孟青晕死过去,也只能作罢了。难道还要肏一个晕厥过去,没有感觉的女人吗?
“真可惜,不能玩了。”
梁展源瞥了她一眼,站起来,说道:“你那儿还硬着呢,用她的嘴儿先解决解决,不然撑着难受。”
“知道我会难受,干嘛把她干晕。”
诚远想了想,现在孟青晕过去了,牙齿闭得这么紧,肯定干不进去。还不如干她的花穴,指不定还能舒服点,把该死的精液吸出来。
梁展源看到他把肉棒再次伸入孟青的花穴,白浆从孟青的花穴里流淌出来。梁展源满意的笑了笑,就去整理穿衣去了。
他穿好了衣服,回到麻车旁边,翘起腿等诚远回来,却忽然被一把长剑架在了脖子上。他慢慢的转过头,瞧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站在马车旁边。
梁展源惊怕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拿一把剑指着我的脖子?”
此人是孟青的师兄,师兄没有回答,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这个人,根本不是回答他的话。
下一刻,师兄就抹了梁展源的脖子。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他死,应该很满足了才对。
不过现在还有个人要解决,他不想浪费时间停留在这里。
不一会儿,师兄来到了树林子里,他看到这个诚远还没停止,脚下一蹬,不动声色的用轻功来到了诚远的背后,仍然是意见刺入。
师兄的剑抽出来的时候,诚远就倒在了地上,他的肉棒也跟着拔了出来看。
师兄连尸体都懒得给他们收拾,就抱着孟青走了。
……
孟青醒来已经入夜了,她坐在温泉池里,池子里的水好暖和,就好像春天谷里的水。
她恍恍惚惚的,忽然之间想起来发生的事情。
那两个家伙在荒郊野外强暴了自己,自己现在不是应该死了吗?为什么还活着?
孟青站起来,越想越觉得奇怪,可是全身都好痛,特别是花穴,痛得要死。
都怪那两个家伙,对自己这么粗鲁,要不是这么粗鲁,自己能这么痛吗?